“那个女人,她还说她已经给柳庆生,下了咒,现在只需要我制造一场人为的意外,即便是没有杀死柳庆生,但是只要让柳庆生受伤,就可以让柳庆生一直陷入昏迷,直到耗尽身体所有的机能。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柳庆生,柳家群龙无首,方阵大乱。”
“柳庆生的头发被她和一直小虫子放在了一个陶瓷小罐里面,封好以后就让我埋在严家的镇宅树下了”
叶凡得知了柳庆生头发的下落,心里的大石头也微微放下,只要知道头发和蛊虫在哪,那么柳庆生老爷子的“病”也就能很快的迎刃而解了。
“所以柳庆生老太爷的那场意外也是你安排的对吗?”叶凡继续询问道。
“当然了,”严舒面无表情的继续回答道,“那个醉鬼是我们早就安排好的,我们知道他嗜酒如命,所以故意安排了他的老板在那天,急着召他回去。”
“即便是那天他妹妹没有结婚,他也不去乡下喝喜酒,我们也会找其他的人,跟他一起喝酒,灌醉他,然后,安排他老板找他回去送货。”
“另外我们也把其他的路,设上路障,也是料定了。他走那条线路。即便是他最后没有伤害到柳庆生的车子,我们也还有后招。”
“你们所谓的后招是什么?”叶凡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如果那天,那个醉鬼的车子没有撞到柳青山老太爷的车,我们还会在后半段安排一所楼房,煤气爆炸。房屋的爆炸碎片会被我们之前安排好,砸到柳青山老太爷的车上,保证万无一失。”严舒在叶凡的控制下,老实的回答道,没有一丝隐瞒。
听到这里,闫三和柳庆生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满面怒容,这群严家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心肠歹毒,其心可诛。
柳家虽然和严家一直是死对头,但是从来没有,因为利益上的事情对严家下黑手。但是严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柳家的底线。
“真的是欺人太甚。”闫三说道。
而柳国强对这样的结果似乎是没有太大的情绪和表情起波澜。他一直知道家族之间的斗争都是非常恶心的,如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他也可以理解严家严舒所做所做的事情。
如果换作是她,在要必须除掉严家的情况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向严家出手,这就是政治场上弱肉强食的基本准则,如果今天不是你死,当然就是我亡。
柳国强在政治场上沉浮那么多年,见过许多非常肮脏的手段,这种手段只不过是人家狗急跳墙,被逼使出的手段,他对于他这种在政治场上已经混迹了数十年的老狐狸来讲,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见过比这更加肮脏,更加卑劣的手段,所以他对严家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理解归理解,原谅却是永远不能原谅的。
无论是谁,即便是你用泥巴的一个泥娃娃。被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破坏得他自己守护那么久的东西,尤其是他守护了十几年的柳家,就这样对别人辣手摧残,泥娃娃都会是有脾气的。何况柳国强的脾气一向不是那么好,锱铢必报。
闫三和柳国强的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果李柳庆生老太爷度过这一劫,他们该如何让严家来偿还这笔他们欠给柳家的债?
叶凡也为这个所谓严家的二把手严舒残忍而且草菅人命的手段,给恶心到了。他虽然知道政治场上明争暗斗非常多,但是他是第一次亲身经历到这种事情。
但是叶凡没有这个心思去考虑现在这个事情,他一门心思的只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谁?于是他继续问道:“你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吗?”
对于这个问题,严舒似乎是回想了很长时间。但最终他还是老实的对叶凡说道:“我记不清楚她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我记得她的声音很好听,而且那天的她穿了一条非常好看的红色裙子,像是要去参加一个晚宴一样。”
严舒给出这样的这个答案也不出叶凡所料,因为他心里清楚,像他们这种术士师,一般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的,尤其是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的脸上带上一层障眼法,以便以后不会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