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这片土地,是古老的,也是悲剧的。
整部非洲的历史,就是血与泪的发展史。
当整个欧洲从中世纪黑暗中,挣脱出束缚自己的牢笼的时候,整个非洲也伴随着奴隶贸易开始了悲惨的数百年历史。
二战结束,全世界都在兴起独立解放运动的时候,非洲开始了新的篇章。
但这样新的开始,并不意味着是非洲的曙光。
钻石,石油,战争,贫穷,艾滋,种族冲突,宗教冲突,暴力犯罪,国外势力在非洲的争夺……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让恶之花在非洲大地上,无休无止的绽放与轮回。
直到现在,依然看不到结束的希望。
当陆云飞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浓浓的硝烟的味道与死亡的味道,就注定这将是一场惊险刺激的旅程。
天狼的舰队已经到了,陆云飞和江枫,带着二十人的小队,在非洲东海岸登陆。
在其中一个军阀的地盘上,找了个休息的地方,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
尼古拉斯·马歇尔,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白人男子。
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十五岁那年,无意中在南韩见到了柳承敏的实力,便拜他为师。
十年的时间,他学成归来,接手家族的生意,将军火贸易做到了全世界。
柳承敏能在南韩迅速崛起,离不开尼古拉斯·马歇尔暗中的军火支持。
尼古拉斯·马歇尔,也一直将柳承敏视为自己的人生导师,尊重有加。
两人甚至谈过合作,共同开发国际军火市场。
只可惜这样的合作刚刚开始,自己的师父就死在陆云飞的手上。
他收到消息的时候,很是震惊,自己的师父竟然死在一个年轻的小子身上。
他放下国外的事情,去南韩见到了已经出家的崔玄哲。
这个老家伙所知甚少,没多大用处,他通过在燕京的关系,很快调查清楚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曾想过在燕京杀了陆云飞,为自己的师父报仇,只可惜他发现,燕京不仅安保严密,陆云飞的背后也有神秘人士相助。
在燕京动手,能不能成功是个问题,成功了之后,能不能安全撤退也是个问题。
权衡了利弊之后尼古拉斯·马歇尔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仅凭着自己的力量,他知道那是不可能杀了陆云飞的。
要是在国外那还好说,但是在燕京,那明显是痴人说梦。
于是,他先把杀了陆云飞的事情放下,全心全意完成师父最后的遗愿。将《医圣经》带回南韩。
可惜也失败了,他一个人潜入温家,什么都没找到,还被发现了,只好杀人泄愤。
不过,从离开燕京的时候,他就布下了一个局。
巧妙的躲避了燕京发达的监控系统,成功离开。
之后又发了一段视频,一直在挑衅陆云飞,希望将他激怒,让陆云飞满世界找他。
包括当初杀了温家那么多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只要让陆云飞心里满仇,他就会满世界寻找他。
他成功了,陆云飞确实在寻找他,他的消息,他所在位置也是故意泄露出去,引诱陆云飞的。
陆云飞按照他的计划,来到了非洲。
他之所以选择这里,完全是因为这里的军阀是他长期的合作伙伴,在这里,只要他一句话,军阀动用自己的军队帮他杀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
此时他的面前,坐做着非洲东海岸国家的一个大军阀头子桑特拉。
这是个典型的土著黑人,能一路走到今天,靠的不仅仅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个人也是个狠角色,这么多年靠着他的军火,桑特拉成功壮大了自己的实力。
“马歇尔,小事一桩,只要在我的地盘上,我保证那几个中国佬,有来无回。”桑特拉很慷慨,作为自己的老朋友,以后还要依仗他的军火,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责无旁贷。
“他们已经到了,目前在其他军阀的地盘上,人数少,估计想要进行斩首行动突袭。”
桑特拉不由的笑了,黑人天然优势的大白牙,贼亮贼亮的:“突袭,他以为我的军队都是乌合之众吗?一群自大的中国佬,等着吧,到时候会有天罗地网等着他们。”
“桑特拉先生,你愿意出手,我自然深信不疑,感激不尽。”
“是朋友,不要客气,只要你以后能给我带来更加先进的武器。”
尼古拉斯·马歇尔当即打包票:“除了原子弹弄不到,剩下的你随便开口,只要你出得起钱。”
“好,钱我有的是。”
……
事情或许没有多么麻烦。
第一步要去见另一个军阀的头目,这个人是桑特拉的死对头,两人已经厮杀了十几年了,只可惜两人的实力接近,到现在也没分出胜负。
“这次,我和云飞两个人去就行了,人数不能太多。”江枫马上说出自己的想法。
漠北完全认同:“枫哥在整个非洲也是有名气的,天狼大多数人也知道,由他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事不宜迟,马上去见这个家伙。”陆云飞已经摩拳擦掌的等了很久了。
想见那些很注意自己安全的军阀,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必须有熟悉的中间人引荐,在整个非洲大地上,存在着这么一群买办,政治掮客,他们以中间人的身份游走在非洲大地上,赚取丰厚的佣金。
长年累月的积累,让他们拥有了丰厚的人脉,可以在非洲大地上无往不利。
初来非洲办事的人,尤其是这种连年战乱的国家,他们的作用尤其明显。
江枫立即通过当地人,找到了一个中间人。
那人是个白人老头,据他自己所说,已经在非洲大地上呆了几十年了,认识各路人士,不管想办什么事,想见什么人他都可以充当中间人。
这话有夸大的成分,陆云飞他们听听就算了,也不在意。
“一口价,一百万美金。”白人老头马上报价。
这个价格高的离谱,估计这老头,看到他们是第一次来到非洲,想要宰他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