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能够起到多大作用,这个萧晨不知道,但它只是作为一个缓和点,争取一点时间罢了,在萧晨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仿佛这几天会有事情发生。
“也许是我多心吧,希望这段时间江阳和叶武凡一直安分。”萧晨心里暗道,脸上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
要想解决公司内部的情况,江阳和叶武凡必须赶紧拿下,只要有这两人存在,那萧晨就不能够很好的行动,而且还得分出一部分精力监控这些人的动向,防止这些人突然袭击。
“万盛公司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已经结束了,在这过程确实有记者发难,而唐小小当时也处在了困境当中,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没想到最后被那个叫做萧晨的人轻而易举的解决了。”管家沉声道,站在他不远处的人正是赵东阳。
赵东阳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这件事,说道:“所以说这个世界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说之前万盛公司召开的股东大会,谁能够想到萧晨就是股东之一,而且还拥有10%的股份,最后才让唐小小成功当上这个董事长的。”
“确实是这样,最近下面有些不平静啊,动作频繁。”管家沉声道,将这情况慢慢地说了出来。
“哦,难道是有人开始动手了么?”赵东阳皱了皱,很快便舒展开来,“不过这样也好,迟早是要动手的,一直这样拖着也不是一个办法,哪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哪一方的人都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肯定是被人利用了,他们就是公子圈里的那些富二代以及官二代,一个个都是无所事事,这一次听说他们联合起来要对付万盛公司,也许是想吃肉吧。”管家说道,一脸沉重地看着赵东阳。
“虽然这些人犹如一盘散沙,成不了什么大事,不过只要利用好,那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这样也好就让他们打头阵吧,等水浑浊了,一些人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赵东阳轻声道,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赵东阳是一个极其狡猾的狐狸,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轻易露脸的,而且他对这次拿下万盛公司可谓势在必得,觉得天时地利人和全都站在了他这边,没有任何理由失败。
与其同时,在一家歌厅里的包间中集合了几个年轻人,看他们的装扮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有钱人,如果萧晨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认识其中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张有为。
张有为在医院躺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在前天出院了,在医院期间,他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愤怒,而张泽宇又不帮他报仇,看在萧晨在外面逍遥,张有为心里的恨意越发浓重。
“张少,这次是庆祝你出院的,所以今天你一定要吃好,喝好。”一个身材有些胖,眼睛有些小的人说道,此人是消防局局长的儿子钟阔,是一个官二代。
“钟少,多谢你的招待,这个情我会记在心里的,当然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够帮忙,绝对会让你们满意。”张有为保证道,态度是非常的坚决。
“好,有了张少这句话,我以后就放心了,当然张少用到我的话就说一声。”常言拍胸膛说道。
“来,大家干一杯。”张有为举起酒杯,随后和众人碰了杯子便一口气喝完。
“我听说这次张少住院全都因为一个叫萧晨的人,张少,你打算怎么办?”常言沉声道,他们这些人自然都了解对方,所以他清楚张有为的性格,不会就这样算了。
“哼,一说起这个该死的混蛋我就觉得来气,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哥几个有什么办法不?”张有为冷声道,双眼看向了在场的几人。
“要不我找到上的朋友好好教训他一次?”钟阔对着张有为说道,他在道上倒是认识一些人,只要张有为点头,他二话不说,立即给道上的朋友打电话。
张有为摇了摇头,沉声道:“那一晚你们不在现场,所以不是很了解萧晨,这家伙实力很强,那一晚我带去的十多个保镖全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些保镖都是退伍军人,你觉得道上的那些人是他的对手?”
听了张有为的话,钟阔的脸色一下车沉重了起来,如果是对付一般人,他的那个方法倒是可以,但要是对付萧晨,这些道上的人确实不是对手。
“既然他打伤了张少,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一个,十个不是对手,那我们可以找一百个,两百个,他再能打也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吧?”钟阔有些不死心说道,他觉得人多力量大,对付萧晨绝对够。
“这个办法不行,最近东阳市不是很平静,如果这些人去教训萧晨,那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这些人都被抓进去,很快便会查到我们头上的。”张有为沉声道,否决了钟阔的建议。
“这个也不行,那张少你说怎么办,只要用到我们的话尽管说。”常言皱了皱眉说道。
他们这些人都是整天无所事事,惹是生非,经常出入夜店,酒吧等场所,相遇之后觉得志同道合,久而久之就成为了酒肉朋友,倒是没有一点真友谊在内。
张有为指了指自己的头脑,沉声道:“对付他还是要靠头脑,我最近听说他是万盛公司的股东,这个非常的好办,我们不如给万盛公司制造点麻烦,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万盛公司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以我们几人的力量是很难的,别到时候还被牵连进去,还是想其他办法吧。”钟阔皱了皱眉说道,心里是有些担忧。
“如果万盛公司还是唐明管理,那确实是非常的困难,但如今唐明已经死了,而且我知道万盛公司内部存在着争斗,只要我们给他们制造麻烦,到时候万盛公司内部就会乱起来了”张有为冷声道,虽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常言和钟阔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