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她期望太高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人家的一枚棋子而已,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少脑汁的。”齐遇说。
“的确,她挺丑的,只是胸稍微有点料。”雷蕾真说。
“我说她的脑子,你跟我说她的胸。”齐遇觉得雷蕾真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胸汁多了,脑汁就少,这个很正常吧。”雷蕾真似乎理所当然。
齐遇顿时无语。
不过,孙小岚的确是给齐遇和雷蕾真准备了“节目”,当他们两人走出东门之后,立即就有两辆车围了过来,堵住了他们,然后直接有几个壮汉,将他们塞入车里面。
十五分钟之后,车子驶入一个修车场里面,然后卷帘门拉了下来。
随后,齐遇和雷蕾真被拖下车。
车灯的强光照射过来,两人成了焦点,被众人围困。
孙小岚这个时候现身了,屁股后面还有六个海州大学的学生会“干事”,这时候的她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盯着齐遇和雷蕾真:“你们两个,不是很能耐么?现在如果你们跪地求饶,说自己是疯狗乱吠,让我们拍个视频的话,我可以放过你们。”
“谢谢你的仁慈,只是我们并不需要。”齐遇这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很轻松,然后目光打量着孙小岚的胸膛,“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的胸,是不是觉得它忽然间变得轻松了一些?你是不是觉得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敢调戏我?招死!”孙小岚哼了一声,但是下意识地留意了一下自己的胸,的确是有一点问题,真的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是,这可不是好事情啊!作为一个女人,孙小岚唯一还能自信的地方,就是她的D杯,今天忽然感觉到杯子变得宽松了,这尼玛是什么征兆?不祥之兆!
凶兆啊!
孙小岚脑子当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之前齐遇写了一个“字”,直接落入她的胸前,难道那是诅咒?
这个该死的外地崽,难道竟然会诅咒不成?
“没错,被诅咒了?”齐遇哈哈笑道,“你作为学生会会长,大概只有胸的评价是‘D’吧,而且你还很满意?但是,现在它已经变成C了,而且明天应该就会变成B,然后甚至可能会到A,甚至是A+呢。如果到了那时候,恭喜你——你已经是母鸡中的战斗鸡了,真爷们!”
“你——给我弄死他!不,给我废掉他!”孙小岚已经彻底疯狂了,如果齐遇的诅咒真的会让她的胸变成A的话,她一定会将其碎尸万段,但是在那之前,必须要解开诅咒。
“我的大护法呢?”雷蕾真见齐遇没有打算动手的意思,似乎不屑于出手,而她现在也不想动手,所以只能让武宿儒来动手,谁让这家伙现在是黑石堂的大护法呢。
武宿儒果然是出现了,而且是强势登场——
这家伙直接撕裂铁闸门,就这么进入这里,然后向雷蕾真行礼说:“主人——有何吩咐?”
“赔他们打一架,让他们砍,不要弄出人命。”雷蕾真向武宿儒吩咐道。
“砍他!”孙小岚还以为雷蕾真是故意带着这个家伙来装逼,让人直接砍翻武宿儒再说。
只是,武宿儒可是尸魂一体的先天后期,身体早已经炼成了铜尸,别说是刀砍不动,就算是子弹也打不破啊,就算这家伙没有动用先天真气,也足够收拾这些人了。
很快,这修车场里面,已经是哀嚎一片了。
有人将刀都砍出缺口了,但却无济于事,几乎短短一分多钟时间,孙小岚安排的这些人,就已经歇菜了。
孙小岚见机得快,直接就跑路了,那几个学生会的干事,也是四下逃散去了。
齐遇和雷蕾真也没有追赶,倒是这里还留下了一辆车,正好敢过去赴约,这晚上还有一场鸿门宴呢。
齐遇、雷蕾真和武宿儒三人到了大MM酒吧,这里今天晚上对外停业,只是接待附近一带的帮会大佬和打手,因为齐遇要在这里集体“拜山”,所以这情况有些复杂,气氛更是一触即发。
崩牙坤,显然还不足以震慑场面,看到这些凶神恶煞的大佬和一众金牌打手,崩牙坤和他的手下都很紧张,尤其是崩牙坤觉得自己的酒吧今天晚上可能是保不住了。
看到齐遇、雷蕾真来了,竟然只带了一个手下,崩牙坤更是觉得今天晚上不好过去。
“叫堂主!”齐遇向崩牙坤介绍了雷蕾真的身份。
“女的?”崩牙坤心想道,在海州上,重男轻女的思想仍然是存在的,女人做堂口大佬的人很少,不过他当然不敢轻视雷蕾真,恭敬地叫了一声堂主,好歹这位堂主看起来也挺养眼的呢。
“来了多少人?”雷蕾真问,她已经进入角色了。
“十三个帮会的老大和他们的金牌打手,这些家伙肯定会发飙的。”崩牙坤提醒雷蕾真说。
“没关系,我的大护法已经到了。”雷蕾真说。
崩牙坤看了看武宿儒,感觉这个很古怪,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张僵尸脸的样子,但是给他的感觉却是强横、霸道、冷漠、无情,就像是一个冷酷的邪恶杀手。
进入酒吧,雷蕾真直接坐上了上座,齐遇和武宿儒站在她旁边。
刚坐下,就有人发难:“早知道什么全教黑石堂的堂主竟然是女人的话,我杨豹今天就不来了!”
这人的话说完,雷蕾真手一指,武宿儒就向这个杨豹走了过去。
而杨豹身旁坐着的一个拳师冷哼一声,站了出来,直接一拳就向武宿儒隔空打过去,气劲迸发,击中了武宿儒胸膛!
众人不禁冷笑:区区一个反应迟钝的废物,一个愚蠢的外地女人,竟然想要跟这么多帮会的大佬作对,还说什么要在这里立堂口,当她自己是谁呢?
结果,大跌眼镜!
轰!
那个拳师的拳劲击中了武宿儒是没错的,但是却根本没有办法撼动武宿儒半分,只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