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岐神域的八大至尊家族,以骆家为首,其余七大家族的住处虽然不如骆家的皇城,却也是气派非凡,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司马家的住址是在云鼎城的北部,由数千座独立宫殿构建而成,犹如城中之国,面积比寻常城镇大上不少。
最外面的围墙高达千米,大门高数百米,两边有百米高的凶兽石像,看起来气派非凡,路人经过时只敢远远观望,根本不敢靠近。
李昊鳞望着越来越近的宫门,感觉门口那些守卫已经在盯着自己几人,不确定地道:“前辈,我们真的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硬闯进去吗?”
他体内那股外来的力量已经被抹去,不仅恢复自我意识,实力也恢复过来,虽然对林辰来说他很弱小,但好歹也是道境强者,即便失去四肢,也能在半空飞行赶路。
“谁说我们是要硬闯进去了,这不是有人带路吗?”林辰示意了下走在前面,已经被他控制意识的中年人。
李昊鳞苦笑连连,的确是有人带路,要进去估计没什么问题,但就怕这么贸然进去里面,不仅救不出父亲他们,就连自己几人也出不来了。
司马家的地盘,无异于龙潭虎穴,里面强者众多,怎么感觉这两位前辈就那么随意呢,也不知道该说是胆大包天,还是过于鲁莽。
“怎么,你怕了?”林辰道。
“我这鬼样子,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司马家那么不好惹,两位前辈依旧愿意出手帮忙,我心中万分感激,对两位前辈的决定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就是……就是或许存在着更好的办法呢?”
李昊鳞委婉地说道,到了这种地步,他的确不怕死,只怕救不出自己父亲等人,也怕把林辰和卡西娅给连累了。
这时,已经到了宫门近处,门口几名守卫迎过来,查看了下中年人取出的令牌之后,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李昊鳞见林辰和卡西娅跟着中年人朝宫门走去,心中叹口气,这下子是想走也走不了。
走入宫门后,林辰对
李昊鳞道:“司马家的面积不小,要将你父亲他们找出来,最直接的办法,便是去找司马博!”
他看向前面带路的中年人:“带我们到司马博的住处!”
“是!”中年人神情木讷地点头,犹如被操纵的木偶。
李昊鳞傻眼:“就这么直接过去司马博的住处?”
………
啪!
“贱人!都怪你这该死的贱人,现在谁都知道,你嫁给老子,心里却还惦记着另外一个人,害得老子成为家族里的笑柄!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种耻辱!”
巴掌声和男人的怒骂声在装饰考究的房间内响起,一名青衣女子摔倒在地,右脸颊红肿,嘴角渗出鲜血。
她的容貌虽然不如卡西娅、雪痕那般妖孽,但也算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薛芷晴捂着脸,面无表情地瞪着像疯狗般咆哮的男人:
“这件事情只怪你自己。如果你不带人去抓李家的人,又怎么会弄得司马家的人都知道?”
她的心早已经死了,声音里中没半点感情,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回到薛家之前,她幻想着李郎来求亲,以及未来的美好生活,怎么也没想到,回来之后会被告知,她已经被许配给了司马博。
任凭她怎么哭闹,她父母怎么心疼她,却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一来这桩婚事是她的曾祖定下来的,二来她和司马博虽然都不是各自家族的天骄,但事关两个至尊家族的颜面,无论如何这桩婚事都必须进行下去。
她本来宁死也不愿意嫁给司马博,但后来得知李家的人落到司马博手上,只能无奈地答应下来,条件是司马博不能伤害李家众人的性命,特别是李昊鳞。
也是司马博答应她这个条件,她才愿意嫁给司马博。
“贱人!你心里还想着那个李昊鳞对不对?”司马博一脸恼火地道。
“是又怎么样?我早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永远也不会喜欢。”
薛芷晴冷冷望着他
,她并不觉得亏欠司马博什么。
司马博并不是什么痴情的人,以前被他玷污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数十个,其中许多都是被强迫的。
眼下他的女人也有数十个,还整天往青楼跑,之所以娶她,也不是因为多么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薛家的人。
他认为只有同为至尊家族的子弟,才能够配得上他,才会让他有面子!
所以即便薛芷晴之前再怎么恳求他,他也坚持要和薛芷晴成亲。
这种眼神,彻底将司马博激怒,他一脚踹在薛芷晴肚子上。
薛芷晴惨叫,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倔强地怒视着他,并不求饶。
“骨头挺硬的是吧?哼!你个蠢女人,我只答应你不杀李昊鳞,可没有答应你,不会折磨他!”司马博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薛芷晴脸色大变,怒道。
“做了什么?也没什么,我只是砍去他的双手双脚,又将他毁容,然后扔在大街上当个乞丐。虽然活得有些惨,人不人,鬼不鬼,但好歹也还活着。”司马博笑得更加得意。
薛芷晴一声尖叫,愤怒地冲向司马博,像是被激怒的母狮子。
司马博一个闪身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便往床上拉去。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薛芷晴惊怒道。
司马博狞笑道:“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还能干什么!吗的!要是被家族中那些混蛋知道,老子现在都还没把你办了,岂不是又要被他们耻笑!今天无论怎么样,老子也要玩个够!”
薛芷晴大惊失色,再次拿出之前百试百灵的话:“你别乱来,不然的话,我自爆灵魂,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司马博冷哼道:“随便你!不过如果你死了的话,我立马就让李家父子陪葬。”
薛芷晴顿时像是被抽空力气,一脸绝望地任由司马博将她扔到床上,就在司马博要将她衣服给脱下来时,心中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有谁在身后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