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嗬,虽然很慢,不过收藏确实在慢慢地涨,小白很欣慰的说!小小感谢下在茫茫书海里发现“妖战”的各位,小白会用精彩的故事来回报各位的。)
在街上闲逛完,陆苏和锦断回到客房的时候,听见里面正在吵吵闹闹,进门一看,被砍掉四肢楚千雀正在地上爬行,看见两人进来,立即“哇”地一声大哭出来了:“陆兄,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哇,你居然苏醒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
“快帮我解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苏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从他被催眠到现在苏醒,总共是三天时间,原来被天伤催眠之后要三天才能自动解除……咦,和自己复制体消失的时间岂不是一样,为什么雕像一样的楚千雀还戴着四个妖力锁。
正想着的时候,四个黄铜妖力锁已经一个接一个地消失掉了,陆苏赶紧摸了一个,然后发动倒转,但什么也没发生。
“苏,你干什么?”
“我试验一下能不能复制复制体……好像不行哎。”
“陆兄,我要饿死了。”倒在地上的楚千雀哭丧着脸说,“锦姐姐能不能转过去,不要看我的裸体……”
“切,我和虫都看腻了!”
“什么?”
“我抱你起来!”
陆苏把楚千雀抱到椅子上,给他披上衣服,断肢的地方已经不流血了,但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惨了。
陆苏复制出几盘昨晚的牛排,切成一块喂给他,楚千雀狼吞虎咽地吃着,还不忘称赞一声:“陆兄切牛排的动作很标准啊。”
“以前学过,爸爸为了取材,带我去西餐厅吃饭……”
“你爸爸怎么到处取材啊!”锦断说。
“他说好小说家就是好演员,什么都能模仿才行。”
“你爸爸是好小说家吗?”
“三流小说家!”
“嘿!”锦断张开嘴,“啊,我也要吃!”
“你免了吧,让人家吃吧,三天没吃东西啊……”
“知道了!”锦断点点头,好像非常理解饿肚子的痛苦似的。
陆苏一边把牛排切小喂给楚千雀,一边把这三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楚千雀不住赞叹,陆苏说:“楚兄,你运气真好啊……除妖师找我们麻烦的事情你在睡觉。”
“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带着虫公主和锦……”
“啪!”锦断把桌上的书打在楚千雀脸上,这下他闭了嘴。
“来,张嘴!”
锦断研究起楚千雀的断肢:“楚无赖会不会一辈子残废……”
“哇,我不要啊!”
“不至于吧……你试试运用妖力来修复。”
“我试试啊!”楚千雀闭上眼睛,拼命地皱着鼻子,锦断指着他的脸大笑起来:“这家伙要生孩子啊!”
“锦姐姐,你在这里我紧张。”
“切……我不说话就是了。”
“来吧,再试一下!”陆苏鼓励道。
要是真的一辈子残废,那就等于陆苏害了他了,他在心里也不希望是这种结果……楚千雀不太熟悉地运动着妖力,渐渐的,他已经愈合的断肢截面开始渗血,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刺破那里。
“哇,好疼!”
“吃一块肉,再努力!”
“啊呜,好!”
楚千雀继续运起妖力,断肢截面上的小小隆起越来越突出,突然有个东西从里面刺了出来,是一截骨头,那骨头在陆苏的注视下,以缓慢的速度生长着,到了肘关节的地方打了一个弯,开始向下生长肱骨,与此同时,白森森的骨头上开始包覆上一层红色的骨膜,这时楚千雀已经满身大汗,脸部痛苦地扭曲着。
“啊,要死了要死了,痛死了,陆兄!”
“稍等!”
陆苏关紧门扇,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最低,室内已经变得像太平间一样冷,锦断抱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冻死了!”
“你去披上被子吧。”
“不需要。”
骨骼和肌肉裸露在外,神经被空气刺激到会非常痛,陆苏之前也体会过,但温度的骤降却可以稍稍麻痹一下神经,另外也不会被感染……毕竟现在的楚千雀太虚荣了。
他吃了一点东西,接着努力修复,肱骨生长完成之后,掌骨和指骨的部分却非常缓慢,好像越复杂精细的部分,修复的过程就越恢复。与此同时,上方的骨骼肌开始生长,看似杂乱实则有序,这个过程大概可以拍下来给医科大学的学生当作局部解剖学的教学录相。
“看别人修复,真是不可思议啊!”锦断说。
“我也觉得。”
“陆兄,我厉害吧……啊啊!”楚千雀张开嘴,陆苏喂他吃牛排。
“苏,为什么人不能修复身体呢?”
“人的基因里本来是有修复功能的,但是被大脑抑制住了。”
“为什么呢?”
“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嘛!”
陆苏暗想,这是不是意味着,普通人也可以通过技术、药物和苦炼突破天生的限制,变得很强呢……不知为何,他想到了言斩蝶。
骨骼肌修复完成之后,血管开始生长,小血管像毛发一样地蔓延,大的血管则粗得像管子,它们的再生速度很快,几乎是和血的流动同步完成的……然后皮肤开始包裹在外面,崭新的,没有一点伤痕的皮肤,整条手臂就完成了。
不过还不能动,大概这么长时间,这么大量的修复,想重建反射弧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吧。楚千雀嚷起来:“痛痛,整条手都痛。”
“忍一下吧,修复新肢肯定很痛……来吧,继续吃东西,要喝酒吗?”
“好!”
“倒转!”
复制出来的是昨晚喝的芝华士,这让楚千雀眼前一亮,他好像经常喝这种酒。
“将近一个小时,一只手臂!”陆苏看了下表。
“陆兄,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好麻烦啊,要不我出去弄一只妖回来……”
“喂喂,你别去……才闹出这么大动静,你消停一点吧。”
“对了,陆兄,虫公主呢?”
“不知道,老头也不知道去哪了。”
“虫不会还在睡懒觉吧,我去看看。”
锦断冲出门去,陆苏对楚千雀说:“加油啊,修复完了我们就能出去吃饭了。”
“还要三个小时啊……”楚千雀惊恐道。
想重新动起来,恐怕还不止吧。
“陆兄!”
“恩?”
“我不省人事的这几天,虫公主有没有担心我呢?”
“呃……”
确实很想安慰他说有,但万一把事情弄复杂就很麻烦了,结果陆苏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楚千雀好像理解了他语塞的意味,垂下脑袋,看上去很失望似的。
“你们不是还有一个约定吗?”
“那个……”楚千雀犹豫了一下,说,“陆兄,怎么才能把到同类的妹子呢?你当初是怎么征服锦姐姐的呢?”
“我也不知道!”
如果真要说,还是那次遭遇强敌,差点死掉的事情,大概算是他们走到一起的最初楔机……总结起来,就是共生同死吧,但楚千雀这个非武力派大概走不了这条路。
“你不是把到同类的妹子了吗?那天晚上那个姑娘……”
楚千雀打了一个寒噤,好像回忆到极其恐怖的事情似的。
“我见到那个大反派了。”
“你说天伤啊?”
“那个妹子叫他boss,还有一个大块头,好可怕啊,嘴臭的要命……那个妹子不知道是什么能力,一碰到我,我的心就狂跳。”
色诱吗?
“当时你怎么被催眠的?”
“说不清楚,就好像进到一个没有感觉的事情里,听不见,看不见,也没有触觉,在那里呆久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睡着还是醒着,简直让人发疯……”他深呼吸一口,“醒过来真好啊!”
楚千雀所描述的被催眠的感觉,倒很像国外做过的感觉剥夺箱试验,人没有了全部感觉的话,几乎会发疯的。
三天!想起来真是可怕,在那个黑暗的没有感觉的精神世界里。
“你受委屈了!”陆苏突然感同身受地拍了下楚千雀的肩。
“哇,还是陆兄最理解我,抱抱我吧!”
“啊?抱抱?”
楚千雀居然哭出来了,看样子这次是遭罪太深了,陆苏心软下来,身体的接触是一种最好的安慰方式,远胜过语言,他慢慢地凑过去,抱住只有一条胳膊的楚千雀。
“乖,不哭了。”
“呜呜!”
楚千雀刚刚修复的手,很僵硬地慢慢搂住陆苏,就在这时,虫婷和锦断出现在门口,看见此情此景,虫婷红着脸别开视线,锦断则像看到一堆垃圾似地皱起鼻子:“咦,你们两个趁我不在,居然在搞这个!”
披在楚千雀身上的衣服滑落,露出他赤裸着的身体,两人转过脸,惊恐地看着两个突然闯入者。
这下又解释不清了……陆苏挫败地想。
“虫,我们先回避,让他们先亲个嘴好了。”说罢锦断转身离开,虫婷瞥了一眼两人,暗自偷笑了一下。
“得,这下尴尬死人了!”陆苏说。
“虫公主刚才笑了呢。”楚千雀兴奋地扬着眉毛说,“要不咱们来个真的?别让虫公主失望。”
说着把脸凑近。
“变态,离我远点!”陆苏惊慌失措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