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全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房奴,径直走向了易扬,鞠躬道:
“先生您好,我是魔都市局武警大队的队长,我叫做梁全,您可能不认识我,上头派我来,让我一切听从您的命令。”
其实,梁全的内心也很崩溃,他正在办公室值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位先生惹到了房奴。
当时他脑海里蹿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完了!连房奴都敢惹!不想活了,不知道房家在魔都的势力,尤其是房奴和市委办公室秘书长以及市长的关系都非常好,但是没想到从魔都市市委办公室打过来的电话那边却说道:
“你现在立即带队过去,务必保护好那位先生的安全。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服,上身深色卡玛牌休闲衣,黑色,下身卡门牛仔裤,一双深灰色板鞋,头戴黑色鸭舌帽,棕色方形大墨镜,切记,不要问任何问题,保护好那位先生的安全,千万别惹那位先生生气。”
市委办公室的电话接线员最后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说道:“记住了,千万别搞砸了,市委班子随后就赶到。”
梁全听了,当时头上的冷汗就流了下来,二话不说,马不停蹄就往帝豪商厦地下拍卖厅赶去,市委班子都要亲自去了,他可不能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虽然他不知道上头让他保护的这位先生的真实身份,而且对于市委办公室这种奇葩命令也丈二摸不着头脑,但是,他能嗅到空气中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多年政治生涯下训练的敏锐嗅觉在这个时候终于发挥到了作用,
“先生,真对不起啊,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有做好工作,才给您带来了困扰,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的安全。”
梁全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满地红彤彤的华夏币和绿油油的美刀暗自咂舌,吃惊归吃惊,他知道,不该他管的事不要多问。很多时候,一张嘴能成事,也能坏事。
他装作视而不见,怒瞪了房奴一眼说道:“房奴,你这是要干什么,带这么多流里流气的人想干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房奴面色发黑,急促地说道:
“梁全,你什么意思,我和你们万局长还有张市长的关系都很好的,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喝茶……”
梁全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和万局长还有张市长关系好不好,我不想知道。我和我们局长关系也很好,现在,我只知道你带了这么多人恐吓威慑别人,绝对不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华夏公民,另外你旗下的产业都自身难保了,我们怀疑你组织非法卖、淫,销售毒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房奴一听,身子一抖,恐惧绝望从内心弥漫到了全身上下,他不甘心地怒吼道:“梁全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要见张市长,我要见张市长。”
呵呵!
梁全笑笑:“张市长,你一会就能见到,现在嘛,让你的人把武器都给我放下,乖乖地蹲到那里,不然别怪我让你吃枪子。”
“你……”房奴再次愤怒地咆哮道:“梁全,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就你一个破队长也敢威胁我,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全心里也没底,他不知道易扬到底是谁,他甚至不知道易扬的能量有多大,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站在易扬这边,冷笑一声:
“呵呵,你以为你们房家还是以前的房家,只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
这时候,又是一队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匆匆响起,由远及近,紧接着一批人马鱼贯而入,走在之前的赫然是魔都市的一把手,魔都书记,紧接着是二把手以及魔都市委的几个常委班子,之后更令人吃惊的是,魔都军区的司令长都来了,在这几人之后,是成百近千的士兵,应该是魔都军区的野战部队。
他们一个个端着先进的冲锋枪,神色冰冷地看着房奴以及房奴身后黑衣帮的小弟。这下子,黑衣帮的打手包括暴龙都有些慌张起来,要是几十个警察还好说,但是近千个端着冲锋枪的特警,真的打起来无疑以卵击石。
他们只是小混混,只是在黑帮混口饭吃,真的要拼命了,是个人也会考虑一下值不值啊!
“张市长,张市长。”房奴一看到张市长,连忙跑上去打招呼,苦涩地说道:“张市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房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张市长摆了摆手,示意房奴不要说了,他直接跟着高书记还有韩司令走到了易扬的面前。
高书记紧紧握着易扬的手说道:“先生您好啊,我是魔都市的书记,这位是张市长,这位是韩司令,我们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易扬疑惑地问道:“各位市长书记司令,这是什么情况,貌似我不认识你们吧,谁叫你们来的。”
几位领导面面相觑,合计人家还不知道是谁要他们来的呢!这才是大人物的风范啊,出门有无数眼睛关注着呢!
周围的人眼镜跌碎了一地,额头上的汗水涔涔往外冒,瞧!什么是牛人,这才是牛人啊,自己还没发话,什么书记,司令都得赶着抢着去巴结人家,生怕人家出了什么问题。
高书记很隐晦地对着易扬说道:“这位先生,我们也是接到了上层的命令。”
他指了指天,意思不言而喻!
上层!
满场皆静,魔都市可是直辖市,华夏内陆的金融中心,亚洲数一数二的城市,高书记的上头可就是……难道是……
所有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没有人敢说出来,除非觉得自己头上的东西不想要了。
这时候,轮到韩司令表现的时候到了,他一挥手,他的部队们一字展开,将房奴等人团团围住,命令道:
“所有人放下武器,抱头蹲下,你们知道这位先生是谁么?再这样下去,我将以叛国罪全部射杀!”
叛国罪!
噗通,全场再静,房奴手下的小弟们一个个哭丧着脸,他们想不明白,我啥也没做啊!怎么就成了叛国了,这可是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