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一声喊声之后,他抓着石头扬起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略带复杂的神色看着我。
我没空去解读他眼里的神色,也懒得去揣度他俩想法,只是提醒了他们俩一句,让他们俩能遵守承诺尽快离开sh,当然,在走之前,我还是提议他们俩先去医院治治伤。
他们两人略显踉跄的分别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断肢残手,一边蹒跚的往车子走去。
来的时候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还是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那个人还是开车,只不过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只能用一只手扶着另一只胳膊,而开车的那个也只能用一只手开车。
我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们俩的车子驶离,脸上没有一丝的同情,有的只是平静与庆幸。
因为我知道,假如败的是我,恐怕我的结局会比他们两个来的更凄惨一些。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站太久就转身往回走去,因为这么一会儿何清音肯定在车上等急了,早一点让她看到我,她或许会早一点放心。
在我开开车门的时候,她一下子转头看向了我,眼神里满是喜悦与安心,或许是因为担心我,或许是担心我出了什么事,连带着她也不会幸免。
这两种揣测我都没心思去从她的脸上察言观色然后细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因为毕竟她是一个我并不如夏如画、唐韵和尹儿那般放在心上的男人,而我也不是她如夏如画、唐韵和尹儿那般将我放在心上的女人。
我们俩只能算是熟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恐怕连熟人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普通朋友,所以,能从普通朋友脸上看到一丝关怀,不管什么理由,都足够了。
我冲她笑了笑,接着一拉手刹,发动车子,往回驶去。
在路上的时候,她还是如来时一般斜靠在座子上,歪着头,用两只大眼睛说不上冷漠也说不上亲切的眼神看着我,静静的看着我,好久才眨一次眼睛。
起初我还对她这种肆无忌惮的眼神还感觉有一丝拘谨与不自在,但是旋即我陷入到对刚才和我交手的那俩人的来头的思考中去,便才坐到了一丝所谓的“坐怀不乱”。
之于这帮人的身手我大致有了个预判,普通的特种兵身手,这个普通的意思就是算不得是特种兵里的拔尖者,起码单论身手而言是这样的。
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现役的特种兵,从他们略微有一丝生疏的手法,以及出枪速度和手上变薄的老茧就可以看出。
兴许是退役的老兵,也可能是雇佣兵,所以没了长久的训练以及对自己的要求下降,导致他们的身手也不如以前出色。
而且加上被酒肉女人毁了一部分身子,所以他们现在才被我这么轻松的击倒,但是就算是这么一帮身手对我而言并不出众的人出现在城南的中,实力也顿时上升了一大截。
因为我们帮派里并不能说每个人的身手都和我和盛铭和辰逸一般,一个扛好几个,而且那帮人总共有十四个,虽然现在被我解决了俩,但是还有十二个,一旦分开来,根本不好抓,也不好对付,总不能让我和盛铭几个人一个个的去揪出来打残了吧,那估计到时候没把人家揪出来,我们倒是先被城南的人海战术给打残了。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目前为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等明天我和盛铭商量商量再说。
因为何清音说要回她自己的家,所以我只好将她送到了上次季杭波带我来的那个别墅小区这里,溜了两圈终于凭着记忆找到了她的家门。
停下车之后,我就跑到另一边去,帮何清音把车门子打开,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搀扶了下来。
我还是做不了慢工细活,虽然理她别墅的门并没有多远,但是我还是一把把她横着抱了起来,我是纯纯的想利索一点,一点都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兴许我搀着她走,占得便宜更大,所以还不如将她抱进去,由此也印证了我是个正直的人。
我本以为像何清音这种大世家的小姐,肯定不会自己住,而且还是这么大一栋别墅,至少得雇个保姆,帮忙洗衣做饭收拾家务什么的,但是我按了半天的门铃发现里面没啥反应。
等我按了四五遍之后,我才发现怀中的何清音一直在试图小声的告诉我什么。
我膝盖在她屁股上轻轻一顶,将她的身子网上送了送,接着低下头来侧耳倾听。
她的脸色红了红,接着轻声开口道:“钥匙在我的包里,刚才被你落在车里了。”
“奥,奥。”我赶紧应了两声,又抱着她屁颠屁颠的跑回去,将包拿了出来,走到门口之后将她放下,摩挲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钥匙,在她跟我说了哪把是哪把之后,我就开开门,将她抱了进去,接着轻轻往后抬了抬右腿,利落的将门踢上。
接着就抱着何清音往床上走,然后摩挲着开口她的房门,打开灯之后将她放在了床上。
不过我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身子轻轻的俯身将脸凑到她跟前,略显猥琐的开口笑道:“嘿嘿,现在你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你不是不怕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邪恶本质。”
说着我一挑她的下巴,脉脉含情的看着她。
她也不躲避我的目光,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我,虽然脸上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一半,但是硬是没吭声,也没闭眼。
我十分邪恶的笑了一下,接着就开始给她脱鞋子和衣服。
何清音穿的是一件紫红色风衣,根本就没扣扣子,所以十分的好脱,我将她的身子用手一拖,就将她的这件风衣抽了出来,起身挂在了一旁。
就在我回身的时候,见她的脸上红晕更盛,紧紧的咬着嘴唇,死死的闭着眼睛,就好像一只在大灰狼手中被摆在桌上任意宰割的小白兔。
我轻轻的笑了笑,接着将她柜子中的被子翻出来,一抖,就盖在了她身上,帮她把被角压了压。
虽然现在已经是三月份的天气,但是还是带着一丝严寒,南方的冷不像北方的冷,带着一丝湿气,任由你穿的再厚,都能钻到你的骨头缝里去,让你感受到那一次无处不在的寒意。
在我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她猛地张开了眼,眼神里面有一丝异样,似乎带着一丝失落,也似乎带着一丝埋怨,更甚至带着一丝欣慰。
我略有一丝迷惑的挠了挠头,冲她笑了笑,道:“你放心,我虽然算不上君子,也不会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也不好再帮你脱了,你就这么凑合一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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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何清音喝醉了之后帮她脱衣服的场景,眼前不禁又想起她那雪白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不仅感觉自己这句话说的有点矫揉造作。
何清音似乎也想起来了,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又羞红了起来。
我站在一边顿时有点不自在,便咳了一声,说出去给她倒杯水。
我本来想直接走的,但是见她似乎身子还没有恢复,怕她晚上起来上厕所什么的再磕着绊着,于是想了想,便决定在这里陪她一晚。
给她杯水送到屋里之后,我就转身往外走,在带门的那一刻,回身冲她喊道:“我就在外面客厅里,你有事喊我就行。”
说着我就转身出去了,帮她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