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看着那个深不见底的坑洞,心中莫名也有一些畏惧。
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有些害怕的,这个洞,里面乌漆嘛黑,深不见底的,而且不知道有什么生物存在,确实比较麻烦。
想了想,林风道:“我也给不了什么好的建议,不过,如果真的要下去探测的话,我可以参加。
不过我建议,还是求援比较好。
既然是体型巨大的异变老鼠,实力可能很强劲,数量也可能成百上千,明州市超应组的力量,应该不足以应付。”
听到了林风的话,高远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求援的事情,我们早已经做了。
上级超应组安排的人手,应该很快就到了,不过这件事情毕竟是发生在明州市的。
我们明州市超应组,怎么也得安排一两个人加入。
原本,我和小璐是最好的人选,不过小璐提起了你,认为你加入能够增加这次行动的安全性和成功率,所以我就把你请过来了。”
李璐这一次倒是不太担心林风的安全了,毕竟林风已经证实了自身的实力。
曾经以一己之力解决了高远等人的危机,更是单枪匹马灭掉了京城姬家,林风的战斗力堪称恐怖。
这个无底洞,确实是挺危险的,哪怕福宁省超应组出马,依然非常危险。
而且,她也不相信省超应组的人,她只相信林风,所以林风才会被请过来。
“没问题,就让我和小璐参加吧,哪怕没办法将里面的老鼠一网打尽,也保证不会出事的。”林风十分自信道。
林风确实不能保证杀光里面的老鼠,不过,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逼急了,直接用轮回眼召唤一大群的通灵兽,这些通灵兽,全部都拥有着分裂能力,杀不尽杀不绝。
不管任何敌人,通灵兽都能够拖延对方的时间,然后林风再直接穿上钢铁侠铠甲,带着李璐离开就行了。
当然,如果真的是危急情况,林风能够救的,恐怕只有李璐一人了,其他人,林风怕是帮不上忙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省超应组那边,听说招了不少新人,心高气傲。
这次,很有可能是派出来磨砺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你们也要稍微注意一些,尽量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
“这点我不能保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风开口道。
高远听了,苦笑一声,道:“好吧,那今天就到这里吧,等到省组的人来了,我通知你。”
“好。”
随即,林风便告别了高远,然后前往明州大学了,他和赵欣悦约好了一起吃饭,是时候吃东西了。
林风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待了五分钟左右,赵欣悦便下来了。
现在是七点多钟,天稍微有点暗下来的意思,校园里的学生来来往往的,数量不少。
林风牵着赵欣悦的手,漫步在校园之中,微风轻轻吹过,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和惬意。
晚饭并不着急,两人准备在校园里多走一会儿,再去吃饭。
毕竟现在是秋天,微风阵阵,枯叶被风不断的吹落,然后缓慢的落在了地上,落叶从两人面前经过。
脚下,积了一层落叶,而天空,因为即将日落,空中有着一片片的红色的晚霞,将周围的一切都添加了一层红色。
这种浪漫的气氛,不管是林风还是赵欣悦,都非常的享受,所以他们并不急着吃东西。
不过两人并没能够享受这份浪漫太久,因为赵欣悦的电话响了,赵欣悦看了一眼,是自己的父亲打过来的。
赵欣悦接通了电话,道:“喂爸,怎么了?”
赵天海听了,道:“你认识警察局的人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赵欣悦道。
“你表弟,白文锐出事了,喝了酒,还和别人打架,被抓起来了。
这不,你表姐还有姑姑都过来了,想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不过可惜,我们都不认识警察局的人啊。”赵天海开口道。
赵家,算是书香门第了,家里人大都是搞这些文艺工作的。
可惜,搞文艺的,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人脉圈子却非常的有限。
赵天海认识的人,大都是圈子里的人,这些人之中,怎么可能有警察或者是官员呢,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白文锐是白文敏的弟弟,比赵欣悦都要小了好几岁。
白文敏白文锐,姐弟两个,一个意味才思敏捷,一个则是锐意进取的意思。
白文敏倒没有让父母失望,表现很不错,没有辜负才思敏捷这四个字,不过白文锐就有些调皮捣蛋了。
白文锐现在读高中,年纪轻轻的,就经常和朋友喝酒打牌,而且还搞对象,可以说是一个小捣蛋了。。
这次打架,据说也是因为争风吃醋,加上喝了点酒,就和别人打了起来了,把人家给打伤了,而且对方还不是一般人,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据说对方态度非常的坚定,坚决不肯调解,也不接受赔偿,一定要让白文锐在监狱里拘留几天才行,那可是拘留啊。
对于一些惯犯来讲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高中生,就有些恐怖了。
现在白文敏和丈夫一起来到了赵天海家里想办法,他们倒也不是想直接把人捞出来。
只要能够托关系,让警察稍微照顾一下白文锐,让白文锐拘留的那两天不要受欺负就行了。
毕竟白文锐虽然不成器,但还是有着老赵家的一部分基因,长得白净帅气,高高瘦瘦的,妥妥的小鲜肉一枚。
白文锐也不了解自己拘留会被关在什么地方,万一和那些被关了挺久的犯人关在一起,那就糟糕了。
要知道,网络上流传的,要是真的蹲监狱的话,最需要担心的事情,就是菊花变成向日葵。
所以白文锐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拘留的时候,也是清醒了。
父母来看望的时候,他疯了一样,让父母一定要把他捞出来,实在不行,也要找关系让人罩着他,以免自己菊花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