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你真的是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我原来哎,一直从孩提起,就做着那个美梦,想要成为世界级强人的情妇。我妈妈也是一个阔佬的小三,我爸爸隔三岔二五的过来看我们娘俩。每次他一来,我妈妈就会非常高兴,然后在隔壁的我晚上会听到妈妈房间里传出来的呻吟声。”
“所以一直一来我都在做梦。梦想着成为人家的情妇,我大了,我发现做人家的情妇原本不如直接做妓女好。呵呵,我想我发生了质变,于是乎,我就做了小姐。”
她的媚眼只抛,原本肥圆的臀部坐在丁有朋的大腿上。丁有朋问她:“哦,咱俩那可真是同命相怜呀。我也是这样子做上软饭王的。我从小就喜欢做梦,嘿嘿,我想得到好多好多的钱,好多好多的女人。然后逐渐长大中,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又能得到钱又能得到女人的好办法,就是去做软饭王。”
冬春小嘴一掘,她道:“你呀你,可真是有意思。我可和你不一样,我虽然喜欢做妓女,可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吃软饭的男人,没有骨气,吃还吃俺们女人的。我最反感这种人了。”
“哈哈。”丁有朋从口袋中掏出一大把钱,塞给不满意的冬春。
“我今儿过来可不是吃你的软饭的。我可是来要你的。”
冬春接过钱,喜笑颜开了。
“其实,当爱好变成一种职业,它也就不享受了。像我,有时候有生意有时候没有生意的,除了男人,想得更多的是钱了。”
就是自己一向鄙视的软饭王给自己钱她也高兴。
“每天要是都开张不了,你都想不到那种感觉多难受呢。”
丁有朋笑着搂着她的腰肢,他轻声道:“我把多多的钱给你。让你大大的享受。”
“嘿嘿。”
“你怕千手吗?”
千手?冬春牙齿打战了。
“那个大变态狂,我当然害怕他了。他见到我就像是要吃掉我。”
丁有朋觉得一时也难以启齿。冬春双眼中分明有着一种憎恶的目光。
自己一说只怕会马上和冬春成为仇敌。
丁有朋不干这种傻事,没那个必要。
他想了想,问道:“他为什么要抓你呢?”
冬春道:“有些事情你要是知道了只会给你增加麻烦。”
“为什么这么说呢?”丁有朋故作惊讶。
冬春摇头摆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妙。知道的多了只会给你增加麻烦。”
“哦。可是就算如此,我还是想知道。”丁有朋说着。
冬春的脸刷的变了,她咬着樱唇,说道:“好吧,你想要知道是吧,那我告诉你,——”
她忽然一声惊叫:“外面有人。”
丁有朋一回头间,冬春跳出了窗子。
丁有朋冷笑着,冬春要是跟自己玩这套游戏就太可笑了。
她那点道行,她能玩得起吗?
冬春的嗅觉敏感,她能感觉到丁有朋来找自己不会单纯的是为给自己送钱来。他那么猴精,又能挣钱又能泡妞的软饭王都肯做,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目的而做不出来的呢?
冬春感觉不妙,想要摆脱丁有朋。
她急急地跑在都市的大街上。沿街摆摊的,卖小物件的,睁着奇怪的眼睛看着疯跑着的她。
她正要继续前进,有人中途拦截。
“冬春,你还认识我吗?”
冬春原本以为丁有朋会赶来,没有料到拦截住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妖媚脸蛋,水蛇腰的艳丽女人。她倒抽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地说道:“刘小然。”
那女人一愣,要知道她是看到丁有朋进入夜总会去找冬春这妓女才决定拦截住她的。没有料到她竟然能脱口而出把自己的真实名字给道出来。
刘小然有些暗暗惊慌,平日里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她的真实名字的。
“月总裁。”
或者“月小丫。”这两种叫法都不会让她心惊。可是,面前的这个夜总会小姐竟然叫自己刘小然。
对于刘小然而言,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她的惊慌不能瞒过冬春的眼睛。冬春呵呵笑着:“怎么?怕了?”
“你这小妮子,到底什么身份?怎么知道我叫做刘小然呢?”
就算知道她的真实名字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冬春只是知道名字而不知道其他的所有一切呢。
但是冬春似乎是对她的所有事情都知道一般。她娓娓道来:“刘小然是这繁华都市里的
一名普通的女人,刘小然过去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救下了一个老人,她的好运就来了。那老人当然也没有给她太多的东西,只是让她的生命无限的延长了,她看着她的子孙一个个死去。真是不晓得她内心中是何等的感受。但是她一直活到了现在。五百岁的生日刚刚过去。似乎她的寿命是太长了,可是她的使命却刚刚来。因为她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替那位老人完成使命的。”
刘小然的脸色瞬间煞白,像是见到厉鬼,只怕厉鬼到来也没有她这么惊讶。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她的舌头尖涩涩的,吐出这样的话语。然后她又恨恨道:“是丁有朋那小子告诉你的吧,那小子总是胡乱编故事骗人。”
冬春不屑地瞅着刘小然,她说道:“瞧你这位老婆婆,都五百岁了,还要来个老来俏。脸上涂着那么厚的脂粉,眼睫毛也休整的那么讲究。难不成你还真想在找一个老情人不成!”
刘小然突然反问:“你呢?你多大了?我还没有问过你呢。”
“我——”冬春一打哈欠,她伸了伸懒腰,说道:“我刚刚二十二岁,我还年轻着呢。”
丁有朋站在两个女人的后边,淡淡说道:“你二十七岁了,还敢故意瞒下五岁去。”
刘小然看到丁有朋,她的橘红色的高跟鞋啪嗒啪嗒地响着,似乎是趾高气扬地走到了丁有朋面前。
她的唇红得像是水润的樱桃,她夸赞丁有朋:“还是丁有朋能够向着我说话。”
丁有朋好久没有见到刘小然了,似乎感觉她更艳丽,更妖媚了。
她的胸脯似乎更是高耸,那雪白色的进口法国袄把她的卷发衬托的妙不可言。过去丁有朋见到她总是要忍不住碰碰她,现今,丁有朋不想碰她,她却像是故意暴露,那袄的分叉处,露出了雪白如瓷器的肌肤若隐若现。
丁有朋大脑又在奇思妙想,她却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上,脑袋贴近他的肩头。说着:“丁有朋,咱们去夜总会喝杯红酒吧。我好久没有喝红酒,想喝的不得了呢。”
丁有朋道:“好。”他看着冬春,问她:“你要不要也来呢?”
冬春本来想逃走,怕丁有朋追问自己好多千手追杀自己的事情。但是现今有了刘小然,她又不害怕了。
她扭着腰肢,腻腻地说道:“你们要喝酒,索性带我也一起喝酒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夜总会里,三人要了一个好位置坐下来。
丁有朋给二女一人一个杯子,低着头往杯子里倒了红红的液体。
刘小然端着装满液体的杯子,她摇晃着杯子,问丁有朋:“有朋,你心肠真好,能喝到你请的红酒,我真是三生有幸。”
丁有朋似乎是备献殷勤,他鞠躬道:“其实,只要婆婆喜欢喝,我随时都能请婆婆。”
刘小然听他改口叫自己婆婆,眉头一皱,她道:“虽说你是知道我是婆婆,可是,我总是不喜欢说我很老了。丁有朋,你以后不要叫我婆婆了。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我该当如何称呼您呢?”
“叫我小然也不太好。叫我月小丫吧。”
“不,我不能叫你月小丫。你祖孙女名字叫做月小丫。”
“哦。那个倒是,我祖孙女和你住在一栋别墅里。当然不能又叫她月小丫,又叫我月小丫的。这样吧,你还是叫我月月吧。我喜欢这名字。”
“行,月月,你盯着我的出入做什么?有原因吗?”
“我索性坦白地告诉你,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刘小然咬着樱唇,慢慢说。
丁有朋不相信,他紧盯着刘小然,哦了一声。旁边的冬春扑哧笑着:“偏巧就是丁有朋你爱乱留情,好啊,人见人爱呀。周围所有女人似乎都和你有一腿。”
丁有朋道:“那你跟普通人可不一样,你来测测她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冬春捂着嘴边笑边说:“我是不想又给月月的心里造成一定的打击。其实,我完全能够知道月月心里想什么呢?委婉地耍点诡计,不如直来直去,丁有朋也能接受,我也能接受。你就是想把丁有朋拉拢到你的怀抱里,然后让丁有朋为你所用。想让他彻底的背叛这个地球,彻底的成为火星的奴才走狗,这事儿我说的对不对?”
刘小然的脸哭丧着,她看了看冬春,问她:“你似乎什么都知道。难不成你是一本万事通不成?”
“对了。她就是火星人的国宝冬人夏书。火星人现在已经为了国宝开火打仗了,谁要是能够把国宝抢夺过去,谁就算是拯救了
我们的地球和火星。”
刘小然吓了一跳,她呵呵笑着:“要说冬人夏书确实也算是宝贝,冬春竟然就是冬人夏书么?真是我狗眼不识泰山了。不过,要说国宝是你,凭什么这么说呢?”
冬春道:“我再次强调,我是冬人夏书,可是我不是国宝。丁有朋,是你误会了。”
丁有朋一愣,他疑惑不解地看着冬春又看着刘小然。
刘小然道:“冬春,谁说你是国宝了呢?哈哈,这真是太可笑了。要是你算是国宝的话,那么那些火星人早就把这夜总会给挤崩了。”
丁有朋感到她们的话语令他一阵冰凉。
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冬春不会是国宝,如果是国宝的话,自己能找到,那些火星人也一样能够找到。
不会为了国宝大起干戈了。
丁有朋赶紧打过去电话。
“是千手吗?”
“是我。”
“冬人夏书不是国宝吗?”
“谁说冬人夏书是国宝了?丁有朋,你好有意思。”千手的话语几乎要击碎丁有朋所有的意志,简直不可思议,还有这样的事情。
丁有朋不敢相信地说着:“但是你们不是把冬人夏书看作是火星人的国宝吗?你亲口说过冬春是国宝的。”
“冬人夏书是我们这群流浪在地球的浪人的国宝。我们想要她来得知我们哪一天可以回到我们的火星。火星的国宝是另外一个女人,自然不是冬春了。”
啊??丁有朋完全误会了。
三个月,他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三个月可以把国宝找到。但是,现在似乎成了没有头绪的事情了。
“我说过三个月要找到火星的国宝。这可如何是好呢?”
丁有朋几乎带着哭腔说着。
“你不搞清楚就胡乱答应。不过,其实,我也想让你那样承诺,能够拖一时算一时。你能阻止两个国家三个月的刀兵相斗,你该当感到庆幸才对。”
“能不能具体跟我说说国宝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她有什么特征吗?”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早就找到她了。告诉你,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包括这些火星人都是一样。他们都是火星的普通人,火星的帝皇他们这种小兵哪里有资格看到呢?何况帝皇身边的女人,他们更是不一定见过了。”
“啊。”丁有朋狠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该当怎么办呢?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呢?”
“你也不用那么着急,我给你说,冬人夏书也许知道呢。她是一本宝书。”
这个?似乎冬春说过,她不能测出来火星上的事情。
丁有朋挂断手机。冬春问他:“有朋,你怎么了?你刚脸上还春光一片的,怎么现今就变得阴霾了呢?”
“冬春,你能不能测出来火星的国宝是什么吗?能不能测测呢?”
这是唯一的希望,要是冬春说不知道,那么一场世界级的打仗就在所难免了。
冬春摇头:“我不能够知道。”
这——
丁有朋自己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似乎夜总会很热闹,人来人往,喧嚣声一片。但是丁有朋什么也听不到了。脑子里整个的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许诺过的,要在三个月内找到国宝。
这可如何是好呢?
丁有朋没有多喝几杯酒,但是他似乎酩酊大醉着出了夜总会的门。冬春说要搀扶着他回家,被他一把推开。
“走开,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有朋,你喝醉了。不如你不要开车了,让月月送你回去吧。”
丁有朋哈哈笑着:“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我是什么人物呢,还能说开不回车子吗?”
丁有朋上了黑色的小轿车,开着车子一溜烟地回去了。
刘小然和冬春都是面面相觑。
“他以前不这样。”
“是什么把他搞得这么变态的?谈话谈得好端端的,他就黑着脸像是喝醉了一般。”
刘小然道:“谁知道呢。一定和国宝有关系吧。他似乎是因为找不到国宝才变成那样的。”
“原来他把我当成了火星的国宝呀。”
冬春说完,两个女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那种高智商的男人也会犯低级错误?我都不敢相信。”
“我是相信的。这很正常的。他把火星和水生国混为了一谈。”
……
“怎么办呢?”
丁有朋咬着牙回到的别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