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罗斯托夫和芭芙拉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过杆头了。
阳光透过窗帘赵龙进来,洒在柔软的床上。芭芙拉依偎在罗斯托夫健硕的胸膛上,健硕的肌肉让她体会到了来自雄性的温存。芭芙拉轻轻地抚摸着罗斯托夫的胸膛,自言自语般的说道:“罗斯托夫,你真的就要在那个雇佣兵团干一辈子雇佣兵吗?”
罗斯托夫反问道:“那我还能干什么呢?你看我现在的一切都是靠着双手打拼出来的:金钱、美女……一切都是我们兄弟多少次把脑袋挂在腰上,去拼回来的。”
芭芙拉轻声的说:“那个毒牙兰其貌不扬,怎么就成为你们的指挥了呢?你们这群飞扬跋扈的雇佣兵怎么就都甘心听他的指挥呢?”
罗斯托夫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男子,但他的指挥才能和军事技能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法比拟的。还有一点,是所有兄弟们最为佩服他的原因。”
“什么?”芭芙拉问道。
“重感情!用中国话叫做义字当头。兰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兄弟他可以豁出命来,不管你是以前的生死之交还是刚入伙的兄弟,他都能把你当做亲兄弟一样看待。这一点是我们最为佩服他的原因。”
“哦!原来如此,这样说来那个毒牙兰还真的有些本事了?”芭芙拉依偎在罗斯托夫的怀里,纤长的手指在罗斯托夫满是胸毛的胸前画着圆圈。
“何止是有些本事?没有兰就没有我们雇佣兵团的今天!”罗斯托夫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光彩,像是对一个十分崇拜的偶像一样谈论着兰正刚。
“那这样说来,毒牙兰并没有外界盛传的那样?只是因为重义气,而把你们都捆绑上了他的旗下。”芭芙拉仍旧看似无意的说道。
罗斯托夫一把推开了她,他怒瞪着浑身只穿着一件丁字裤的芭芙拉,恶狠狠的说道:“不许你再说兰半句坏话!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来是想挑拨我和兰关系的吗?”
“哈哈!”芭芙拉抱着双手,用手臂遮住胸前傲人的双峰冷笑道:“罗斯托夫,你这个笨蛋,我为什么要挑拨你和毒牙兰的关系?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只是问及一下你们的情况而已,你这么敏感紧张,说明你心里有鬼。从你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你对毒牙兰根本不服气!你认为你不应该屈尊他的手下!哈哈!”
“闭嘴!你个婊子,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来挑拨我和兰的关系?我们是生死兄弟,我们不会为了任何事而闹别扭。再说,兰得到的金钱比我们多不了多少,有时候他甚至自己出钱为兵团和公司采购武器装备等,你这个贱女人!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想要干什么?”
罗斯托夫一把上前抓住了芭芙拉的手,他粗壮的手臂使劲地发力,捏的芭芙拉直叫。
“放开你的手!你这个笨蛋,我好心提醒你,你却恩将仇报?我没有挑拨你们兄弟的意
思,我也没兴趣过问你们兄弟的事情。我告诉你,罗斯托夫,你这个大傻瓜,表面上毒牙兰拿的钱和你们的差不多,但其实他手里却是牢牢地攥着你公司上十个亿美元的资金。你不知道,在瑞士银行和欧洲一些国家的银行里,毒牙兰用个人的名义存入了大量的黄金和美钞,这些你们都不知道吧?哼,想你也不会知道,你这个蠢驴!”
芭芙拉说完,找到昨晚扔到角落里的胸罩、紧身裙额其他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稍微的打扮了一下之后。芭芙拉提起桌子上只有欧洲贵族才能用的上的某手工提包,扭着翘臀走出去。
临走前,她还竖起中指对着罗斯托夫大骂了一句:“笨蛋!”
骂完,她依旧风骚的走了出去。
罗斯托夫穿着内裤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老实说芭芙拉的话戳中了他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对兰正刚担任指挥有些不满意,他有时候甚至想自己能取而代之。但兰正刚的表现确实让他佩服,平心而论,“北府”要是在自己手里,根本不会有今天的则个局面。
罗斯托夫倒吸了一口凉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反复地对自己说:“不要被那个贱女人所迷惑!她一定是受到了别人的指使,来挑拨你和兰的关系!这种女人只能在床上玩玩,其他的不能当真!”
罗斯托夫愤怒的抓起旁边的水杯,一把砸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碎玻璃声传来,罗斯托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几个小时后,罗斯托夫自己驱车来到了别林年科的别墅里。别林年科和兰正刚是昨晚就回去了,两个人现在正在品着兰正刚从中国带来的“毛峰”茶,兰正刚慢慢地喝着,别林年科也端起一杯。他喝完之后直摇头道:“毒牙兰,你们中国的这种茶实在是太没味道了,好像还有点苦涩!”
兰正刚笑道:“别林年科你有所不知,中国的这种茶讲究一个慢火温炖,喝的时候要细细的品味,喝的过快就失去了原来的味道,所以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初入口的时候,这种茶有点苦涩,但细细的回味,确是甘甜。”
芭芙拉走过来拍着手道:“毒牙兰果然是名不虚传,对于东方的茶道也精通的这么深。”
兰正刚挥挥手道:“我这只是懂一点皮毛,这茶道我还是跟以前的一个指挥学的,他告诉我做人就像是着喝茶,只有懂得吃苦,才能回味甘甜。”
“真精辟!”别林年科鼓起掌来。
芭芙拉端起一壶茶水,轻轻地挑起壶口扬起茶水倒到一个小杯里,哗啦啦的茶水缓慢地响着:“不过这茶水也讲究搭配,如果好的茶叶搭配不了好的水,那么再好的茶叶也不能泡出好茶。”
这时候,罗斯托夫走了过来,芭芙拉有意无意的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罗斯托夫。好像在提醒或者暗示他什么?
罗斯托夫再见芭芙拉的时候,芭芙拉像是没事人似的,全然忘记了昨晚的翻云覆雨,依旧悠闲自在的倒着茶水。
兰正刚给罗斯托夫斟满了一杯,让罗斯托夫喝点。接着,他放下紫砂壶问道:“听芭芙拉小姐这样说,你也懂些茶道?你去过中国?”
芭芙拉放下水壶,双手平铺一下紧身裙坐在沙发上道:“不,我没去过中国。我的茶道是在日本学的,听很多日本人说茶道起源于日本?这是真的吗?”
兰正刚听到后不禁有些气愤,这个贱女人到底想说什么?茶道是日本的?放他妈的狗屁!
不过兰正刚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愤怒,他极有修养的把手里的紫砂壶放在桌上,冷笑道:“日本?不知道你是从哪一个日本人嘴里得知的?我们中国的茶文化在经过很多的发展之后才传到的日本,要说这个茶文化我们是当之无愧的祖宗。当我的祖先在写《茶经》,品茶的时候,日本人说不定刚会烧白开水!”
“哈哈哈!”兰正刚说完,别林年科和罗斯托夫都笑了起来,芭芙拉假装很有涵养地说道:“抱歉先生,我无意冒犯,只是在日本的时候有些人这么说罢了。”
罗斯托夫端起一杯茶,仰面喝到嘴里道:“这玩意不错,马天雷在的时候我们经常讨论这种茶文化。这也让我长了不少见识,中国人就像这茶一样,很含蓄,但很好喝。我喜欢和中国交朋友。”
兰正刚会心一笑,芭芙拉气的撅起嘴来,哼的一声走了。
半个月后,别林年科按照约定给“北府”的人弄来了合法的身份,但他们依旧遭受着很多国家的通缉。
兰正刚把“北府”的总部迁到了波兰华沙,这是别林年科的要求,他需要这些人都在自己的眼皮下,这既是出于任务押运的需求,也是出于别林年科的个人意愿。别林年科其实并不信任兰正刚他们,这群唯利是图,过惯了刀尖上舔血的雇佣兵们谁也放心不下,对于这样的人就必须出招遏制住他们反叛的可能,不然他们不但不会为你所用,甚至还会回过头来针对你。
多年的经验,让别林年科深有所悟,一个团队内部越团结,他就越不会忠心于你,相反,只要他们内部的分歧越来越大,甚至走向一种对立的局面,反而就有利于别林年科。
想到这里,别林年科不禁的吐了一口雪茄烟,他看了一眼穿着比基尼,躺在靠椅上晒着太阳浴的芭芙拉。这是他手里的王牌,这个王牌出手很多次,却从未失手,可这次来看却不是那么乐观。
他走到芭芙拉的面前,质问道:“怎么回事?这次连罗斯托夫那个笨蛋都搞不定?”
芭芙拉身子连动都没动,淡淡地说道:“别着急;拆卸一栋大楼需要一点点的做起。罗斯托夫已经跟我上床,那么这一切就还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要是嫌慢,你找别人好了!”
别林年科转而笑了,他蹲到芭芙拉身边道:“怎么会呢?刚才我说的是玩笑话。是啊,那个男人见到你不动心?”
别林年科说完,身手扯下芭芙拉身上仅有的两块布,然后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