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舔着夜凛那身子也是突然一震,一股从没有过的刺激与热浪突然间席卷着他的身体,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是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奇妙的陌生的却让他心跳猛地跳动了起来。
他本来是打算逗她的,却不想自己竟然迷上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女人柔软小巧的身子缩在他怀里,刚好把他抱了个满怀,他胸膛之中竟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丝丝满足的情愫。
而她那小巧的耳垂白白嫩嫩地宛若清晨那花瓣上最最纯美的凝露,这会看来分外的诱人。
如果这般一辈子把她困在身边,想怎么亲她就怎么亲她,想怎么逗她就怎么逗她该有多美好?他如果像独孤宸那般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她会不会也会对他笑颜如花呢?
他被自己心底的突然生出的想法给吓到了。狠狠地在慕十七那粉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才身形一动把那慕十七推开了自己,又怕她再次沉入了水底,大手伸了过去勾着她那细长的脖颈带到了岸边。
视线落在慕十七那被河水浸湿的衣衫上,眸色幽幽一暗,对着阿右阿左两人下了道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的命令:“转过身去!看一眼就自己剜了自己的双目。”
慕十七前后两辈子都没今个在心底骂的脏话多,最该要剜了双目的人是你自己吧!还有那双手也剁了,舌头也割了,才能消她心头之恨。
今日之屈辱,她慕十七记在心底了,来日定要你夜凛一一还清了。
夜凛除下自己那湿漉漉的衣衫,覆在慕十七那玲珑有致的身子上。
慕十七再傻也能猜出自己如今这情况是怎么的,她身上是一条云锦长裙,这云锦轻质舒适,可偏偏遇水就变得透明服帖在身上了,她这会的身子估摸在那夜凛眼里一览无余了,该死!她给谁看也不想给这疯子看了去。
也不知这疯子又犯了什么病,居然脱下自己的衣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换了个姿势把她懒腰抱在了怀里,凑到她脸旁道:“别想着他这会能追来了,你身上的追魂香,遇水早就散了。”
慕十七倒是不吃惊,他能闻出她身上的追魂香来,毕竟唐门那些个毒药以及十八堂的秘密估计早就在唐莹控制了唐门以后,对于他神门宗来说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可他却说错了一句话,那就是她压根就不想要独孤宸追过来。
对于这疯子而言,独孤宸追过来反倒会加重他的防备,她想要从他手里逃出去也会更加不容易。所以洗了追魂香也好,至少这疯子的防备之心又降了一点,不会急赶着路了。
而她也可以寻找机会使用内力破开穴道了,她就不信他不吃不喝不去茅房!但凡只要给她个半个时辰就够了。刚刚在水里她已经偷偷运行了下身体里的内力,打算慢慢地冲破被他封住的穴道,可谁知道这疯子会突然跳到水里去,打乱了她逃跑的节奏。
夜凛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抱着个女人这么漫山遍野地跑,还不觉得累的。而最最可笑的是,这个女人是独孤宸的女人。可他就是不想松手,怎么办呢?
但凡是独孤宸喜欢的东西,他都想要呢?怎么办呢?
微微徐徐吹过,带来漫山遍野的花香,夜凛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半倚在她肩头的绝色小脸,眼眸是他从未见过的清亮水灵,就这么淡淡地盯着你看,也能让你腰腹一紧。朱唇轻启嘴角是弯弯勾起来的,粉粉嫩嫩的唇瓣就好似那三月里沾了露水的花瓣。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可他却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生了这么多的情绪。他本来是打算可劲地虐她,完了让独孤宸看着自己的女人如何凄惨那身子如何破败不堪。可这会,他可舍不得她那娇嫩的身上出现一丁点的伤痕,就那脸上被他自己掐出来的指痕,这会看着都碍眼了。
慕十七在他怀里僵着身子,没敢运行内力强行冲破穴道,时机还没成熟,她必须忍着,即使她这会恨不得拿匕首在他身上戳出几百个血窟窿。即使她是如此地厌恶在他怀里让他这么抱着。
太阳悄悄地落了下去,慕十七在心底默默算了一下,他们这么不吃不喝地从中午跑到晚上,少说也跑了有百里路了,关键夜凛这个疯子依旧步履轻盈好似怀里抱着团没啥重量的棉花团似的。
这疯子洗了她一身的追魂香,然后带着她又往回跑,她压根就摸不清他的想法,这方向分明是出杭城往离国去的方向,而不是回大夏的方向。
且这条路,她和独孤宸来杭城时还曾走过,山川河流,沟沟壑壑的,她都有些印象的。
而这夜凛也终于在月色迷茫之中挺住了脚步,左右看了眼,而后瞥了眼身后紧跟着,却步伐虚晃的阿左,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子,倒出一枚丹药丢给了阿左:“吃了,别在我身后发出那要死要活的声音,影响心情。”
阿左那伤是独孤宸那一剑给震断了的肋骨的伤,自己虽服了药好了许多,可这一路上这么玩命地奔波,给谁谁都受不住,那还是真疼,所以就忍不住哼哼了几声,却不想惹了自己家主子不悦。
“多谢主子赐药!”阿左吞了药后,那精神确实好了不少。
慕十七倒是没忍着那腹中咕噜咕噜的饥饿感,也没半分不好意思。
夜凛个疯子居然朝着她勾起了嘴角邪魅地一笑:“饿了吗?”
慕十七倒不是个不能忍饿的,她是在赌,赌他会不会停住脚步,找些东西来吃,而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冲破穴道逃走呢。
慕十七瞪大了双眸看他,清凉的眸子里又些许的情绪流露了出来,不再是那般地冷冰冰。她只是这么眸子细微地一动,夜凛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处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下,吩咐了下去:“阿右,去寻些吃的来,阿左生火。”
慕十七心中稍稍一动,可面色却依旧如常,她惯是一张冷脸瞧不出任何的其它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