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你跟了我九年了,暗卫做得辛苦才让你领这份美差,没想到你...”
拓跋桦尘手微倾落,顿时一股细细的热水水流而下,快准狠的裹住了路放的那物。
“啊——”
路放哀嚎出声,却怕忽又惹了他不开心,再将水全部倾倒,那他...这辈子也别想再雄.风再现了,那飘飘欲仙的人间绝味,他...不能割舍......
“世子世子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机会,您相信我,若是这次不成,属下便以死谢罪。”
拓跋桦尘看着双手抱着自己大腿,狼狈不堪的路放,心中莫名泛起一股子要杀人的欲望,可他知道现在还不能他还有点价值,或许他能成功呢?
手腕用力,他朝一侧甩出了还残有茶水的水杯,收回摁踏路放的脚,转身背后,声音肃寒阴鸷。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头微倾侧,眸眼半眯,冰寒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这一次你应该不会...用身体这种愚笨的方法去哄骗一个对你倾身的人了——”
拓跋桦尘的眸眼中闪过一瞬的轻蔑之色,“...你,能在我身边混了那么久,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就用你的特长去干这件事。”
路放疼痛的双手捂着某物,额间全是浸透的细汗,听见他说的那一句话,整个的毛孔都悚然了起来。
他...他要我执剑相对,以命威胁?可...她的味道实在是......
“嘶——”
痛感再次袭来,这一次的他眸眼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跟他这条命比起来,那个小贱驴蹄子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自己身下的玩物罢了,就算是现在再喜欢,也总有会玩腻的那一天......
路放眼中的定意越发的闪亮,紧抿的嘴角微有上扬,“是,世子。”
“嗯。”拓跋桦尘轻哼了声,“那边去办吧,若是不成,就按你说的来自戕吧。”
“是...”
......
路放狼狈的回到庭院中,抬眸就看见墙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她的身上已经穿好了玄机宗府府上丫鬟的派头。
若是往常的这个时间,他与她春风一度之后该是偷溜着回了玄机宗府,这时还能再见到她,说明她是真的担心他。
路放心中微有一动,而后身体的疼痛抽回了他。
“路哥哥——”
墙儿快步的跑过来,路放微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的那…还不明显,第一次与她在一起时,还总感觉她整个身体干巴巴硬硬的,可现在...丰腴的实在是不像话!
难道是他太过不知分寸,他太过狠了些?
莫名的,他看向墙儿的眸眼又蒙上了一层的异样,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比往常克制了些。
眼见着墙儿双手挽着他的臂膀,梨花杏眼的眸子扑棱扑朔的掉着滚滚的晶莹。
路放微有些艰难的挺直了腰身,做出一副被欺负的翩翩公子仍旧倔强的模样。
果然他的这招起效了。
墙儿珠水呱呱的往下掉,那可怜心疼的模样当时就撞进了路放的心。
他强忍着反映的剧痛直接捧着墙儿的脸,低头辍吻她的唇。
两人的熟练度十分的洽和,尽管墙儿有些的泣不成声,却仍旧能……
……
“路...路哥哥...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墙儿本就声音柔软的眉骨,现又刚刚的被他夺取、噬咬过,透着心疼的声音中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一抹勾人心魂的意味。
有那么的一瞬间,路放心中想的竟是弃了他的主子,带着墙儿逃到天涯海角去干个昏天黑地、无人问津的地步,可也仅仅只有一瞬,他便软了下去。
终归他是难逃他主子的禁锢的,即便是有幸逃走了,那时的他也不确定对墙儿能有几分时间的真情——
毕竟他是一个钟情的人,只钟情于年轻、有活力的肉.体......
路放抬手轻轻地为墙儿擦拭了脸上的泪痕,声音中透着些许的无奈。
“墙儿,你也是知道的,他是我的主人,命令不可不为,我接连几次的失败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路放看向墙儿的眸眼深情,“他已经动了杀心!”
墙儿通红微醺的脸上晕上了一层的惶恐,在呆愣了两秒之后,她一把的扑进了路放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嘶哑的哽咽。
“不...不要...我不要路哥哥有事,呜呜...路哥哥......”
路放身体紧绷的不行,痛感直袭他的脑门,真真的有那么一瞬他直接想一脚踹开她——
她抱得太近压到他的...那处了......
微微的吸了一口的凉气,低头垂眸看着怀里纤纤的美人,路放还是没有下得了手。
他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推搡开,低头垂眸在她额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墙儿...”
路放眼睫垂怜,外人开来是极为的无奈与辛酸,可只有他知道,他想要的是活着,他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一顿的露水情缘为了完成任务罢了。
“主人说...他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再不成功,就——”
未待路放说完,墙儿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几乎是撞上的,硌得路放...嘴疼,只是一碰,随即又离开。
她的眸眼闪动而晶莹、笃定而坚韧,“路哥哥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把王妃带出来的。”
“墙儿...”路放低头就要吻她,却被她手挡了去,“路哥哥...我...天色亮了,我还要偷偷的回玄机宗府——”
墙儿低头羞涩,双手交织揉着自己的衣袖面料。
路放眼中一抹不屑的嘲讽一闪而过。
呵...谁还不知道你...床榻之上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前几次还不是我催促着你回府?现在这故作矜持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
不过,他可没必要将他内心里的话挑明,毕竟她这小贱驴蹄子,床.榻之上撒泼卖勇的劲头,他甚是欢喜,而且...主人拜托之事,一时之间他不好再勾搭上玄机宗府里的一个丫头——
她...不能让他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