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身世跟我有什么关系?

鬼域,灵璋古城中的某处宫殿。

殿上端坐着一位半边鬼脸的男子,正是鬼帝殇悸。

此刻殿下还坐着一银发青年,穿着一身金色长袍,容貌与殇悸别无二致。若殇悸的左脸没有刺青,定也如此般俊美。

银发青年有些不解,“哥,你叫我来灵璋做什么?往生城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

“唉,阿夜,你与孤何必如此生分?”殇悸喟叹一声,复又说道,“孤叫你来,是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殇夜有些好奇,“哦?什么事?”

殇悸对他挥挥手,“你现在去灵魅宫看看,孤把谁给你带回来了。”

殇夜听罢,面上有些疑惑,“是谁?”

殇悸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鬼差,两鬼差点点头,走上前行礼,摆出手势,“冥王大人,请吧。”

殇夜跟着二鬼差出殿门。

不多时就到了灵魅宫,此时约有七八个鬼差看守大殿外。

领路的鬼差说道,“大人,您进去就是。”

殇夜打开大门,殿中有些昏暗,即使在白日也点着一排排连枝灯。

只见尽头一蓝衣少女坐卧在地上,背靠在床前,正百无聊赖地摆掰着指头。

见到有人推门而入,她立刻抬头,怒骂道,“殇悸,你有种就杀了我,还关着我做…你又是谁?”

她见那银发青年生得俊美异常,见了她却呆呆站在殿门前,神色恍惚。

越绮央自被殇悸抓住,就一直被他关在这里。没想到这次来的不是殇悸。

她起身,欲走近他,“你、你到底是谁?”

只见那银发青年忽然冲进殿内,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语气有些难以置信,“霁泱,你是霁泱对不对?”

越绮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愣在原地。

只见银发青年双手扣住她的肩膀,眸中的希冀快要破碎,声音有些哽咽,“霁泱,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他放开对她的禁锢,摇头叹气,似是自嘲,语气有些哀伤,“你带着龙髓投生人界,前尘往事尽数忘却,又怎会记得我?”

越绮央更是疑惑,“你、究竟是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叫殇悸过来!”

他蠕动嘴唇,正欲说什么。

只听殿外一声冷笑。

“孤在这里。”

殇悸已抬脚进了殿中,对银发青年唤了一声,“阿夜,看来她真的忘记你了。”

越绮央这才明白过来,面前的银发青年怕是与殇悸的关系匪浅。

他分明与殇悸一般身形容貌,只是生得一头白发,脸却是完好无损的。比殇悸看起来好看很多,气质也没那么阴沉诡异了。

越绮央扫视他们几眼,“你们,殇悸,你究竟想做什么?”

只见殇悸迈出步子,朝她走来。

他每走一步,越绮央就后退一分,直到她跌落进床榻。

殇夜扣住殇悸胳膊,摇摇头,目光带着恳求,“哥,你不要为难她。”

殇悸甩开他的手,冷笑道,“阿夜,孤何时说要为难她?”

他遂伸手捏住越绮央的下巴,仔细审视她的脸,“你就是用这副模样迷惑了阿夜?”

越绮央歪头,抬手打断他的动作,“别碰我,你这个疯子!”

见她有些激动,殇夜上前安抚,“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他复又恳求殇悸,“哥,你放了霁泱吧。”

“哦?你不是很喜欢她?你以为我不知道?”殇悸挑眉,有些诧异,“她当日自愿投了畜生道,你为何要助她修炼化形,将她养在忘川三百年?”

他复又冷笑,“这桩桩件件,孤可以不再追究。不过这次,她既来了鬼界,便该还这孽债!孤就替你做主,你只管娶了她。”

殇夜急忙抬手制止,拒绝之意十分明显,“哥,我不会娶她的!”

殇悸皱起眉头,“为何,你明明喜欢她!阿夜,你若是不喜欢她,为何要盗走往生镜帮她补全真魂?为何私自修改往生簿,取龙髓助她炼成天灵根?”

殇夜听罢,骤然僵住,原来,哥,他一直都知道。

他面色变得灰白,像是从头至尾被冰水浇透了。

他缓缓开口,“哥,我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

他转头注视着越绮央,看她一脸茫然,叹道,“我不会娶她,她的心中、没有我…”

她心中,永远只装着祁尘烨或者说是姬衡光一人。

但他从不后悔救了她。就算她为姬衡光跳昆仑台,却还是在三生石前,一遍又一遍刻他的名字。

明明将带她回了往生城,她却坚持要投生成凡人,于是她成了越云星,却又因祁尘烨而死。

后来她自愿投了畜生道,受祁尘烨欺骗,受他一剑,真魂尽散,可她还是不死心。

所以他盗了殇悸的往生镜,私自修改命簿,取了龙髓,只为帮她再世为人,能离那祁尘烨近一些。

越绮央听他们的对话,大致明白了,殇夜似乎为那个叫霁泱的女子背着殇悸做了很多事。

但是那女子跟她有何关系?

她出声询问,“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

殇悸后退几步,拍拍手,殿外那群鬼差得令走了进来。

殇悸漫不经心说道,“越绮央,你就好好待在鬼界,安心嫁与阿夜。以前的种种孤便不予追究。否则”,他语气陡然变冷,“你就去死!”

越绮央被他的话吓得瑟瑟发抖,为什么要逼她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殇夜立刻反驳站出来,“哥,何必为难她,你让她走吧,我不会娶她的!”

说罢,殇夜上前拉着越绮央的胳膊,正欲踏出殿门,却被一股无形气墙挡住去路。

他抬掌攻击那道气墙,他哥的鬼力在他之上,他不花点时间根本破不开这道墙。

他转身,面色冷厉,“哥,别逼我跟你动手。”

谁知殇悸根本不给他时间反应,施法用一根龙筋索将他手脚并捆一处。

殇夜倒地,蓄力欲挣脱束缚。

他挣扎着抬头,满脸不可置信,“哥,你真的疯了…”

越绮央在一旁,看着也是心惊胆颤,她后退几步,殇悸竟真的要逼婚么?

殇悸不管他如何挣扎,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孤就知道你不会听话。在你们完婚之前,你和她都不用出去了。”

说罢,他又吩咐一众鬼差,“你们把冥王带到偏殿去,好好看住他。”

回了主殿,殇悸坐在殿上思虑片刻。

他对着一众鬼差吩咐,“魍,传孤令,本月二十,冥王大婚,孤亲自为他主婚。”

黑衣男子抱拳行礼,“鬼帝,属下明白,告退。”

殇悸似乎想到了什么,勾手又叫住魍,“等等,你记住,要他们按凡间礼制来。”

————

为了隐藏自己生魂的气息,烟落将一顶草帽戴在头上,换了一身黑衣,决定尽量少使用灵力,彻底融入当地生活。

只有这样才能进入灵璋城又不被发现,否则多半免不了一场恶战。

他们找了一处客栈住下。

鬼界也同凡间,可用金银当做货币流通使用,当然如果有凡人的生魂,或者灵石、妖丹之类的宝物也能用来交换。

眼下,烟落已经乔装打扮,正欲下楼去城中查探。

客栈中,一楼大厅喧哗吵闹不绝于耳。其中有男有女,皆穿黑衣或白袍,只是脸色比之人界的凡人,更加苍白诡异。

一屋子鬼正吃酒谈天,好不热闹。

嘭…

只见听得门口一声巨响,那客栈大门被一根铁链砸出个窟窿。

热闹喧哗的客栈瞬间安静,方桌前喝酒的鬼民们看向店门口。

一黑一白两鬼大摇大摆走进店来,前面那身形壮硕的黑衣鬼手握铁链,那粗长的铁链正砸进那门板之中。

后面那个白衣鬼身形高挑纤瘦,面若冠玉,腰上缠着两根钩爪,背上背着一把红纸伞。

那黑衣鬼收起铁链,将它斜挎在肩上,眉头紧锁,面色十分不悦,他大喝道,“店家在哪儿?我们要住店!”

一黑衣胖鬼急忙从那二楼走下来,他惨白的面容显出几分惊惧,“哎哟,两位大爷,里边请。”

这可巧了,这不是黑白无常那两个鬼差?

“范大哥,谢大哥。”

烟落快步走下楼。

无常二鬼听罢,只见一戴斗笠的黑衣女子走来,听声音很熟悉。

“你、你是烟落?”范无救有些惊讶。

“对啊”,烟落抬手揭掉斗笠,嘴角扬起两个梨涡,“真是巧了,你们怎么也来了灵璋?”

白无常指着一处空桌,“说来话长,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下。”

烟落跟着二鬼坐下。

只听白无常解释,“殇夜大人去了王宫,鬼帝传令说要留他几日,我们只好来投宿。”

“哦哦,原来如此”,烟落追问,“那你们不能跟着冥王进宫?”

硬闯王宫肯定是不行的,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上忙,如果能跟着他们进宫,说不定就能更快找到越绮央。

范无救皱着眉头,“进穹顶宫也不是不能,要他们层层禀报上去,太麻烦了,而我素来不喜那些守门的鬼差。”

白无常敲敲桌子,“说起来,记得上次,你说你的师妹被鬼帝抓来鬼界,我们来时却得知了一些线索。”

范无救点点头,“对,穹顶宫里那些鬼差嘴碎,说是鬼帝带回来一个倾国倾城的凡间女子,现下就关在宫中。”

原来是这样,越绮央果然在灵璋城。

看来她得想办法进宫去打探一番,今日本来还想出去找线索,看来是不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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