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完他就扔了啊

此时已深夜时分,冰鞘城覃家总宅仍旧灯火通明。

因得无数元婴长老汇聚于此,自然是高手云集防守严密。

可就在众多修士所在的铜墙铁壁下,有一道黑影飞速略过屋顶,一切平静如往常。

一处大厅内,有两个男子正在交谈。

“族长,他们有结果了。”

说话的是一个蓝色长袍戴黑色面具的男子。

红衣的中年男子抬手示意蓝袍男子起身。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带着年老者的沙哑,“怎么样?那位大人怎么说?”

覃家以衣服颜色样式来区分身份等级。这个红衣中年男子便是覃家族长覃正阎。

蓝衣下属一一回禀,“那位大人说了,还有一位大人不日便会达到冰鞘城。”

一根黑色翎羽忽然飞进来插在柱子上,其上还附着一只半月型红勾玉。

“谁?”主仆二人立刻追了出去,可是外面没有任何动静。

覃正阎抬头望着天幕上道道红光,心中惊疑,“何人能冲破府外阵法?”

当主仆两人转身返回大厅,却是大惊失色。

只见一赤金衣袍者坐在殿上,他戴着金色面具,身量纤细,看样子还是一副瘦弱少年的身躯。

覃正阎语气急促,“你是谁?”

“看看这枚勾玉。”

男子开口,语气带着一股子阴沉。

他稍微动一动手指,那根插在柱上的翎羽便带着勾玉飞身至覃正阎面前。

覃正阎拿起勾玉,见竟是那位大人的东西,当下便知面前之人的身份。

他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表情,弓着腰屈膝行礼,“原来是您,魔使大人早就说过您近日要来,真是有失远迎。”

男子撑着下巴靠在桌上,语气波澜不惊,“行了,你们药坊在何处,我直接开始吧。”

覃正阎拍拍手掌,“好好好,弄遇,快带这位大人前去药坊。”

赤金衣袍的男子见此冷哼一声,拂袖起身跟着弄遇出了大厅。

————

且说流云仙宗,最近又出了一件大事。

据说宗门新招了一位女长老,名为‘姬言昭’,是位元婴后期修士,容貌更是绝色。

烟落隐藏在一棵花树下,暗搓搓听着这些弟子谈话。

姬言昭。

猜得没错的话,这个新来的长老肯定就是飞霜。

当日从她手上飞霜死里逃生,谁知她竟来了流云仙宗。

希望不是来找她的。

为保险起见,烟落还是决定要亲自去确认一番。

先去宿云殿问问吧。

————

到宿云殿,烟落却碰上了老熟人。

覃吟舟一如既往温婉绝色,隔着大老远就见她站在宿云殿的广场上,不知道在等谁?

烟落勾起冷笑,倒是忘了覃吟舟这茬。

当日在荒森,差点没死在她手里。如今在流云仙宗,想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遂走上前打招呼。

“覃师姐,你怎么在这里?”

烟落面上带着假笑,如今反正是与她撕破脸皮了。

覃吟舟见了她,温婉绝色的面容有一瞬间扭曲,随即扫视四周,见无人,面上便是止不住的讽意怨毒。

烟落与她相视一眼,心下了然,遂与她心照不宣找了一处无人角落交谈。

覃吟舟语气带着淡淡威胁,“烟落,荒森之事,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则,你就别想在流云仙宗待下去。”

她眸中划过一丝嘲讽,“不过就算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烟落听她如此说辞,面上笑意不减,只是皮笑肉不笑,“覃师姐,多谢你的关照,真是令人永生难忘。”

覃吟舟瞥一眼她,眼神充斥着冷意。

烟落哪里还想与她交谈,径直往前走。

侧身经过覃吟舟,她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覃师姐,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多保重。”

说罢,烟落拂袖而去。

走在路上,她缓缓摇头,面露冷笑。

她本无意与覃吟舟交恶。

可看看现在,覃吟舟不可能收手,若是给她机会,她还是会害自己。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她会将她遭受的一切如数奉还给覃吟舟。

————

烟落询问了宿云殿当值的弟子,这才知道,那个新来的女长老歇住在轮台山,位于浮生仙府另一侧。

如果真是飞霜,烟落当然不能让她发现自己。

“有劳师弟,那么请问言昭长老,她是不是修为十分厉害,我听闻她能化白绫为剑刃,可真想见识一番。”

那守值的弟子也是止不住惊叹,“是呢,师姐,言昭长老修为真是深不可测啊,竟能以白绫为法器。”

他们都这么说了,这下百分百是飞霜无疑了。

那她日后可要小心了,按照惯例,被恶毒女配盯上可是很惨的。

不过她从前也是恶毒女配,虽然现在她转行做正常人了,但是有什么恶毒招数她可是清楚得很。

————

烟落接到消息宗门是从宿云殿返回花谷岭的当日下午。

流云仙宗甚至暂时关闭了浮生幻海市的交易市场,截断了所有从冰鞘城运来的灵丹。

并发布告令,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严令禁制宗中弟子再服用任何丹药。

如今,流云仙宗弟子集体入魔的事,再也瞒不住了。

弟子来发布告令的时候,烟落正在花谷岭的广场上与邢泽凌雪切磋剑法。

得知来龙去脉,烟落向来报信的弟子道谢。

“多谢这位师弟前来告知,我等自会注意小心的。”

那两名蓝衣弟子点点头,“此事甚为蹊跷,宗主还决定亲自去冰鞘城调查,明日就要出发了。”

两名弟子拜别,“如今已有多名弟子染上魔毒,消息既已送到,师姐多加小心,告辞。”

烟落送走了两名弟子,心中却掀起巨大波澜。

这等情景,与前世何其相似?

灵根与丹田皆染上魔气,原来是那些丹药里掺了魔毒,那么前世呢?

她是不是也因为这个缘故才被人陷害,而且也找不出究竟凶手是谁。

况且现在炽天烬与篓珏下落不明,若是他们逃去了冰鞘城怎么办。

两只妖兽见她面色凝重,凌雪不禁出声询问,“主人,你怎么了?”

烟落瞥他们一眼,不欲多说,只留下一句,“你们先练着。”

她抬脚进了主殿,此时白衣青年正在榻上打坐。

她焦急开口,“宗里出事了。”

听罢,他睁开一双清冷凤眸,面色如常,“你慢慢说。”

烟落遂把方才得知的消息告诉他。

她只有一个想法,“他们染上魔气,我想此事多半是炽天烬在背后搞鬼。”

说到此处,她快气得跺脚,“不管是炽天烬,还是衍曦,他敢那样对我,就别想我会放过他。”

“而且事关冰鞘城楚家,不管如何,我都要去一趟。”

烟落走上殿,伸手轻轻搁在他的肩头,她发现他真的好瘦哦,肩膀看起来虽然宽,可是摸上去真好有骨感。

她摇摇头,这是想这些的时候么?

她又继续说,“宗主明日要去冰鞘城,我们或许可以和他一起,我现在就去找他。”

“落儿”,白衣青年忽然叫住她。

烟落回头,见他神色透着一股冷意,有些诧异。

“我不想你单独见他,我陪你去。”

白衣青年如是说,绝美的面容透着不容拒绝。

“好,那就一起去。”

打定主意,烟落与他起身去了朝阳殿。

下落至广场,就见有好几位长老围在主殿门前,其中就有流光、琅亭等六七位长老。

流光长老皱着眉头,“凤轩?”

他又看一眼烟落,有些疑惑,“你们来做什么?”

烟落急忙问他,“长老,宗主是不是在里面?”

流光长老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

白衣青年冷冷开口,“师父,我们有事须向宗主禀报。”

流光扶额,对烟落二人挥挥手,“在里面,去吧。等等,凤轩,你留下来,我有事与你说。”

白衣青年听罢,眸色又冷了一分。

烟落赶紧推推他的胳膊,“没事的,我先进去,你同流光长老聊吧。”

几位长老为她错开一条路。

烟落踏进殿门,就见姬衡光正在榻上闭眼打坐。

“宗主。”

烟落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你、?”

座上的红衣青年眼中划过一丝震惊,随即恢复往日冰凉。

“烟落,你来做什么?你说过不会再来见我。”

烟落听他这么说,身形有一刻停滞。

她缓缓低下头颅,当日她的确是这样说的。

自从那晚过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姬衡光。

她曾经说过,就算远远见了他也要避开。

可如今,事出有因,冰鞘城与炽天烬篓珏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得不去探查清楚。

她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宗主,我是来求你的,我想同你去一趟冰鞘城。”

红衣青年勾起一抹冷笑,“你去做什么?”

烟落便继续劝他,“事关炽天烬,他本就没安好心,你可知当日为何魂渊异动,我告诉你,不仅是炽天烬,就连妖皇篓珏也来了人界,他们与冰鞘城绝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宗主,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她下定决心,抬眸,眼中带着一丝恳求,“宗主,让我同凤轩陪你去吧,我们绝对能帮上忙。”

红衣青年沉默片刻。

“好,既如此,你与他明日过来。”

烟落见他同意,立刻就要行礼道谢。

“等等。”

待她欲踏出殿门,红衣青年忽然叫住她。

“烟落、你竟真的……”

烟落有些疑惑,顿住身体等着他的下文。

然而姬衡光并未说完这句话。

“宗主?还有什么事么?”

他对她挥手,面若冰霜,“并无,你去吧。”

眼见着青衣女子踏出殿门,他伸手捂着心口。

其实他想问她,她是不是真的与凤轩在一起了。不过当日花谷岭所见,他们大抵是在一起了。

真是可笑,招惹完就把他扔在了一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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