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不知道真正的赫雅已经是一缕残缺魂魄,此时正待在地府,而躺在医院里的伪赫雅正在和一名被雇佣前来照顾病患的保姆胡天胡地‘乱’来。
躲在小旅馆的第五天。
一次亲热结束之后,‘女’子殷切地问:“要不要我去外面叫一碗米线给你吃。”
这里叫东西特别方便,只要打开窗子,对着楼下对面的餐馆呼喊即可,不需要十分钟,食物即可送到,汤汁滚烫,还得放一会儿等凉些再吃。
然而此时徐刚突然感觉到心烦,觉得‘女’子嘴里喷来的气息异常难闻。
这个极重的口气并不是现在才有,每一次刷牙几个小时之后,就会从这‘女’子的嘴里出现,然而此刻,他突然觉得无法忍受。
他觉得‘女’子的笑容异常可憎,脸上那些皱纹和斑点很刺眼。
频繁的使用让他的小鸟很痛,肌‘肉’也有些酸痛,总之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由此影响,导致心情愈见恶劣。
他很想挥拳狠狠揍她一顿,把她打个半死,然后扔‘床’底下自生自灭。
可能是由于外面天‘色’已黄昏,光线太暗的缘故,‘女’子没有察觉他的憎恶,依旧乐滋滋地用谄媚的语气说话:“亲爱的宝宝,累了吧,叫你别这么用劲的。想吃‘鸡’‘腿’还是猪蹄?”
他强忍住扁人的冲动,突然从棉被里伸脚,把‘女’子一下踹到‘床’下。
‘女’子摔疼了‘腿’和屁股,坐在地板上一片茫然,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几分钟之前还抱在一起苟合的男子,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他冷冷地说:“你走,以后别再来。”同时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五张百元钞票,扔到地上。
‘女’子看见钞票,渐渐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伸手将钱捡起紧紧握住,然后站起来,从椅子上拿起袜子,穿到脚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钞票塞进去,在袜子与脚踝之间放好,接下来开始快速地穿衣服和‘裤’子。
他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当初手握卵石袭击赫雅时的那种情绪再次出现,仿佛有一团火焰在思维当中燃烧,让他想蹦起来,狠狠揍她一顿。
‘女’子穿好了衣服,站在‘床’前,小声说:“一百元可以包一夜,但是我连白天也在为你服务,是不是再给点钱。”
他怒目圆睁,一手指‘门’大吼:“立即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弄’死你。贱货”
‘女’子急匆匆跑出‘门’去,然后关好‘门’,她不敢再逗留,因为她发现,如果继续讨要自己应得的报酬,肯定会挨揍。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
他躺下继续睡觉,因为确实很累,他并没有考虑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本能地觉得,一个婊子而已,该给的钱已经给了,还能怎么地,他想象不出她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在他呼呼大睡的同时。
‘女’子挨了骂,心情很不爽,下楼之后走到街上,在公用电话亭里捏着鼻子报警,说旅馆里有个人很像通缉令上的逃犯,叫差人过来看看。
其实她根本不注意通缉令上的那些模糊不清的头像和可怕的罪行,路过贴着这类告示的墙壁时,她从来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