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师师与‘女’友亲热了多次,‘床’架吱吱咕咕响个不停,有些刺耳。
有一次明明结束了,‘女’友还在继续摇晃,把‘床’‘弄’出响亮的声音,他凑近耳语询问为何如此,‘女’友转头小声回答说就是要折磨其它人的听觉,让她们睡不好,以发泄最近两个月来多次听别人现场直播的不满和气恼。
这是吕师师生平第一次在‘女’生宿舍里住,感觉有些怪怪的。
原以为‘女’生宿舍里在夜间必然香气扑鼻,味美芬芳,但实情却并非如此,同样有脚丫子臭味和汗味,以及其它一些不好闻的怪味,比如方便面味,长时间没洗的脏衣服味,火‘腿’肠味,咸菜味和其它一些零食味。
吕师师这才明白,‘女’生们的美丽和可爱以及整洁清爽等美好品质主要表现在宿舍以外的地方。
她们的语言文明方面的表现也很成问题,常常口无遮拦,说出一些与人体器官相对应的敏感词汇。
这还是在宿舍里有异‘性’的情况下,试想,如果全是‘女’生,她们会谈些什么?
由于怀里有温暖而柔软的‘女’友身体,他感觉很甜美,很幸福,几乎完全忘记了先前在树林里看到的奇怪东西。
他睡着了。
凌晨三时左右,不知怎么回事,他觉得很冷,非常冷,就像是快要被冻死的那种寒冷,于是醒过来。
梦境里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梦到自己在一个墨绿‘色’水面的大池塘旁边,脚下全是黑乎乎的泥泞,不时还会踩到一根骨头,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未知生物在追踪和寻找他,意图伤害他。
恍惚中,他隐隐觉得身边的‘女’友似乎有些不对劲。
原本温软的身体,此时很硬,并且冰凉,散发出丝丝寒气,感觉很像什么死掉已久的东西。
转头细看,他惊愕地发现,枕边是一张怪异而恐怖的脸,面‘色’青中带灰,有一块块不规则分布的紫‘色’,嘴‘唇’呈黑‘色’,微微张开,‘露’出几只尖锐的牙。
他发出一声尖厉的惊叫:“啊!”同时翻身‘欲’逃。
由于他睡在位置在‘床’靠外一侧,于是,他光着屁屁掉到了地上。
惊恐的情绪会相互传染,尤其在‘女’生当中。
他伸手指着‘床’,继续惊叫:“啊!”
有两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女’生被‘弄’醒,本能地发出同样尖厉的叫喊。
有人拉亮了灯。
‘女’友醒过来,伸手一‘摸’旁边,发觉吕师师不在,再看‘床’外的地上,坐着一果男,于是急忙坐起来,抱着棉被打算把自家情人包裹起来,以免‘春’光外泄,让其它‘女’生占了大便宜。
他坐在地板上,裹着‘女’友抛来的棉被,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用颤抖的语声向所有人解释刚刚看到的情况:“我做了噩梦,然后在半梦半醒之间,居然觉得阿琼是很恐怖的怪物,于是就被吓得‘乱’叫。”
‘女’友向其它人表示歉意:“请原谅,我家师师刚出院,由于那次可怕的车祸,所以一直有心理‘阴’影,常常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