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蛇毒?那岂不是要死了?”甲壳虫在他耳边飞来飞去,担心的说道。
“你们发现你们的主人是不会死的,我只能,做到这地步了。”西海蛇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然而,这只是对他自己的狠。
普通的人类中了它的蛇毒,最迟,大概半个小时之内就会毒血攻心,挂掉。要想救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只能依靠自己的心头血。
“你这小蚊虫,别在我耳边飞来飞去,去帮我找一把弯刀和一个空碗来!我自有用处!”
“弯刀你找到过来干嘛?你不会是想趁主人晕倒中毒,你就杀了他和我们吧?!”甲壳虫也是脑洞大开,虫与虫之间的信任,也是一点都没有了。
“瞧你想哪去了,我是为了救你们的主人,你不想让他挂掉,赶紧照我说的做,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生命。”大蟒蛇语气急促,看来是有点生气了。真是墨迹,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唉,算了,先救人要紧。
甲壳虫,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飞了出去。他心想着你最好将主人给我救回来,不然我扒了你的蛇皮,抽了你的筋,吃了你的肉。
西海蛇王原来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帅型男,脸上的妆很妖媚,看起来不男不女的样子,颜值还真不错,和那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面的离镜有得一拼。不过比他好的地方,在于它特别的重情重义。这种重情义的,冷血动物是少见的。
西海蛇王粗暴的扯开郝健胳膊两旁的衣物,接过独角兽打来的清水,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将郝健的伤口清洗干净,洗去上面的血渍。直到所有的伤口都清洗干净以后,才让郝健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
“好热…”
“好冷啊…”
“热啊…”
“好冷…”
郝健躺在床上,口中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又喊冷的,冷热交替,大概是他身体里面的毒性和他体内的一种功法相冲。现在必须得赶快消毒,给他包扎好伤口才是啊!
“那啥小白狗,我叫你找的消毒液在哪里?”
“消毒液没有找到,但是只有酒精了,这个可以吗?主人,他会不会死啊?!”哈巴口中衔着一瓶江小白,耷拉着脑袋,有点失落和自责的样子。
“酒精也行,你放心,我说了有我在,他死不了。”西海蛇王接过江小白,用手指直接在瓶子顶上戳了一个洞,然后整瓶倒在了他的伤口上,酒精的刺激,彻底将郝健给痛醒了。他才不是什么汉子,痛得乌拉乌拉的惨叫了起来。
“啊…!臭小子你干什么?痛死你爷爷我了!”郝健痛得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像是发高烧了一样。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很弱,很弱,听起来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你中毒了,别吵!”这海蛇王劈手下去,就给了他胸口一掌,直接打的郝健喷血,吐了好几口乌血出来。
是最原始的方法,只能暂缓暂时将他的乌血给打出来。不过一旦毒液漫步他全身的经脉,血脉,那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活了。
郝健有种感觉,这个大蟒蛇应该不会伤害他,看来自己是真的中毒了。吐出来的血都是乌色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水的时候自己,呵呵了,居然尝了几口咸淡,以为是下雨了?真的是自作孽呀!
“痛,痛,痛,轻点嘛。”郝健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娇声的对大蟒蛇叫道:“一点都不温柔,还是医院的护士姐姐好啊。”
西海蛇王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自己好心给他治伤,他还嫌弃,索性将剩下的白酒全数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啊!!!我的亲娘唉,谋财害命啊!”哎哟,郝健叫得那才叫一个爽啊!简直痛爽了!
这不是废话吗?那可是一瓶白酒啊直接往伤口上倒,是你,你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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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吵,真的很废话,好了,现在你把眼睛闭上,我要给你解毒了。”西海蛇王的表情严肃,不过严肃的表情还是那么帅气。
呀呀呀,真是人比人,要气死人!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自己还帅气的男人?高挺的鼻梁,挺拔的身姿,轮廓分明的脸庞,简单的说高大英俊帅气,最主要的是人家的身份还是西海蛇王,简直和他这个小屌丝没得比!
正看得出神,西海蛇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面前挥了挥,郝健愣了一愣,还是乖乖的把眼睛给闭上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竟然还叫自己把眼睛给闭上。
他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他不会是要亲我吧!想到这里,郝健突然间又睁开了眼睛。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蛋微红了起来。拼命对他使眼色,两个极速转动的眼珠子似乎在说,“你,你想干啥?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西海蛇王用手禁锢着他的胳膊,看他那副窘迫的样子,顿时就明白他想歪了,表情更是严肃认真的说着:“你胡思乱想什么?我在给你解毒,马上给你动手术,你再动,毒发身亡我可就不管你了。还不快闭上眼睛!”
“哦…”郝健似懂非懂的闭上眼睛,他突然想到,电视剧里动手术时,都可以帮别人摆龙门阵来转移注意力,减轻伤痛。他开始喋喋不休道:“对了,你不是被我定住了,怎么可以变成人形,还摆脱了我对你的定身术?”
“这个不是你现在该问的事。”大蟒蛇接过哈巴递给他的弯刀,然后一狠心,动作麻利,迅速的对着自己的心口剜了下去,看着旁侧的独角兽哈巴和甲壳虫都目瞪口呆了起来。奇怪,他不是说要给主人动手术,怎么先给自己来一刀?
西海蛇王额头上淌着大片大片的汗珠,紧皱着眉头,略带虚弱地说着:“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碗拿过来接…”我的心头血,“这…这是可以解他的药。”
哈巴这才战战兢兢的将空碗递了过去,鲜血顺着刀口,一点一点的滴在了碗里。
“好了没有啊,接什么啊?怎么做手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郝健不耐烦了,他很想睁开眼睛,正在犹豫间,顿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不妙,他把眼睛睁开一看,就刚好撞见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