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说了但我又忘记了orz
周末和周一周二都不更新,作者在外面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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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羽好久没出场了表示自己好鸡摸……
谢谢宾papapa的雷噢,喵喵哒~谢谢你
叶寒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笑得有些荡。
两人贴得更密实,像要嵌进对方身体里一般。方易捧着他脸不停地吻,把叶寒眼里的星光吻成火焰。
“疼吗?”叶寒弄了一会,问他。
方易抽气:“还好。”
“我在书阁里看了些资料,里面说到应该怎么做。”叶寒亲他鼻尖,手指还在动,“不舒服就告诉我。”
方易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后狠狠吸了口气:“停停停……”
叶寒既不管他也不肯停,把他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又咬着唇不敢喊出声,憋得脸红。
一开始进去的时候方易很不适应,绷得很紧。两人耐着性子摸了很久,终于顺利入港。叶寒抵着他额头轻笑:“有趣。”
方易想冲他翻个白眼又不舍得,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试图舒缓这片刻的不适。
叶寒说缓一下,我有点想射。
“你自己没弄过吗?”方易嗓音发颤,小小声地问他。
叶寒顶了他一下,粗声粗气地说,弄过,想着你弄的。他动得很慢,似是克制着,嘴巴却没闲,贴在方易耳边低声说话,说自己怎么想着他,说自己想象的他是什么样的,什么姿势,什么神态。方易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想扭开又无计可施,身体的愉悦和战栗将他引向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那漩涡里只有叶寒。一切都是叶寒带给他的。痛苦,愉悦,悲伤,欢喜。他头一次懂得人的情绪的来源原来可以那么单一,喜怒哀乐都仅仅维系在一个人的身上。他觉得叶寒太可恶,也太无耻。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他根本分辨不出真假,也无暇去分辨真假,整个人都被那漩涡卷了进去,呼吸困难,浑身颤抖,只能拼命与对方手脚相缠。
他实在太喜欢这个人了。在这个夜里他只有他,于是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做自己从未想过的种种事情。
已经过了秋分,日子一天天短,夜一天天长。
山里晨雾很浓,鸟雀醒得比人还早,在枝头乱叫一通,还有远远近近的猫叫,狗吠,晨起的人们走过的脚步声,说话的低语。
“它们在求爱。”叶寒一边听着鸟儿的声音一边跟方易解释,“你听,这个咯咯咯是我想你的意思。还有这句,是你怎么还没醒。”
“醒啦。”方易懒洋洋地说,翻身亲了他一口,“你真精神。”
两人黏在一起亲个没完,睡饱了的叶寒忍不住把人抱着,还要来一次。方易本想说不了,但叶寒一软下声音询问他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自己也硬着,于是掀了薄被自己往他身上蹭。
叶寒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方易问他这样是怎样。“很……很那什么?”他紧张了,生怕叶寒觉得他太放得开。
“你这样好。”叶寒在他鼻尖咬了一下,留下个虽浅但一时又消不去的印子。
后来叶寒拉着他出门闲逛的时候,看到白春水扛着两个黑眼圈走回来。瞅见他鼻子上的牙痕,白春水哈哈大笑,被叶寒揍了一脑袋。
大福窜出来和叶寒扭得不可开交,方易打了个呵欠站在山路边上看风景。
此时正是清晨,薄曦透过云雾洒下来,天地通透。
据叶寒的说法,老鬼一直都在这里的另一个身份是护林员。山里珍稀植物动物都很多,老鬼平日在山里是绝对禁火的,这么久以来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他们正好走到山腰,方易看到山下有零零落落几处房子,还有一个两层高的楼阁,古色古香,房顶上安着一只□□。
“那是藏书阁。”白春水为他解释。
他的蛇灵和方易的男票在后面互相折腾,白春水看了几眼,发现叶寒没有占上风,放下心。他盯着方易看了又看,把方易看得莫名其妙。
“喂,小方啊。”白春水靠近他,小声地问,“你们那个了?”
“……”方易挠挠鼻子,“啊。”
白春水默了片刻,又问他:“你喜欢叶寒?”
“喜欢。”方易回答。
白春水:“你喜欢他什么?”
方易:“什么都喜欢。”
白春水重重地拍了方易的肩膀:“盲目的爱情!一个理智的成年人是不应该这么快就决定爱不爱的,我可以用亲身经历告诉你,这种爱情往往……”
方易把昨晚没翻成功的白眼都给了白春水。
“首先你要有……”他说。
白春水于是不出声了。大福打不过叶寒,每每爬到他身上立刻就被揪下来,挫败感强烈,于是撇了叶寒,溜到白春水身边蹭蹭蹭地从下往上爬到他手臂上。
没有爱情的白春水本想回去,但想到自己还要去找陈四六拿东西,只好跟在方易和叶寒身后,陪着两个手牵手的人逛这一片山。
太碍眼了。他又没人可以发牢骚,只有大福贴着他脸庞抚慰着他。
山里虽然很大,但住人的地方不太多。叶寒和方易很快就走完了。方易一路上问个不停,他觉得好像每个地方都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叶寒存在,旧衣服乱头发,有一双亮眼睛。
“你看到什么了?”叶寒忍不住问他。
方易于是告诉他自己在岑芳春的记忆里看到了童年时候的他。叶寒呆了片刻,听见方易说“太萌了好想亲”的时候脸红了。他回头看白春水跟在他们后面,一边走一边盯着脚边的灌木找草药,于是将方易一把拉到跟前亲了一口。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方易的脸腾地红了,拉着他的手傻笑。
白春水郁闷地站在后面,小声跟大福说:我们还是回山里吧。
前方的路上突然跑出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看到叶寒和白春水立刻满脸喜色:“老叶!老白!”
“四六!”白春水激动地扔下叶寒方易,奔过去狠狠抱了一把陈四六。
叶寒向方易介绍陈四六,说他是个学霸,十几年前为了追求生命的自由独自背包到山里来寻求心灵的安宁,失足摔下山,就此安宁。他的灵体飘忽不散,天天在山脚下堵人,见着学龄儿童就钻到人梦里问他“知道怎么考出好成绩吗”,搅得周围好几个村里的孩子天天做恶梦,成绩急剧下降。
后来叶寒跟着几个灭灵师出门学习,灭灵师本想把陈四六解决了,最后是老鬼把他截了下来,让他在这里呆着,发挥些余热。陈四六虽然是个灵体,但能和这里的所有人交流,他不能动手,于是指挥着别人动手,居然也把水力发电机、太阳能热水器之类的玩意捣鼓了出来,还像模像样。叶寒等人就此过上了小□□活。
方易的那条狗牙项链就是陈四六做的。他忙不迭与他握手,心想要不是那条项链,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遇上叶寒,甚至早就死了。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握得更紧,十分诚恳,把陈四六疼得以为自己和他有仇。
陈四六白白净净,书生气很浓。要不是叶寒说明,方易完全看不出他是个实体化了的恶灵。
“见到你们就好了。”陈四六带着几个人往山上走,大福盘在他乱糟糟的头顶上,“你让我查的事情我们找出点眉目了。”
“好,谢谢你。”叶寒说,“他具体在哪里?”
“这个没找到。”陈四六晃晃脑袋想把大福甩下来,没成,“只知道他去找一个特定的人。目标太多了,我还没筛选出具有较大可能性的那个。”
方易好奇道:“你们在说老鬼?”
“嗯。”叶寒继续问陈四六,“去找什么特定的人?”
“游云会跟你们讲。资料是她负责查的。”
见到游云方易又是一阵感激,连叶寒都有些莫名其妙。
游云很久没见白春水,抱着他亲了几口。陈四六没什么反应,倒是大福从他脑袋上飙到游云肩上,威胁似的露出细细的小尖牙。它变小之后游云一点都不害怕,拎着尾巴把它甩到装鸡蛋和鸟蛋的筐子里:“吃不着闻闻也好。”
大福气得直喷气。
游云把一堆书卷摊在桌上:“老鬼在离开这里之前,在藏书阁里呆了挺久。他拿走了好几本书,四六这边都记着。但他没有把书带走,好像只是翻阅而已。”
书卷上大多是古文字,方易眼睛大亮:托曾跟着导师做过古文献项目的福,他认得不少。
但叶寒拦着不让他看:“别看,这些书里有古怪。”
游云也笑着把方易略略推开:“方先生可不能随便看。我和四六是灵体,看了没事。你和叶寒老白都不能看。”
“为什么?”
“这些书说的都是一个内容,就是怎么教活人通过杀死自己,把完整的灵魂尽可能多地分裂。每一部分灵魂都能独立存在,而且受到原身的控制。书里有很强大的能量,你看了之后自己的灵魂也会受到影响,会不自主地分裂的。”
方易悚然,隐约想到了某个人。
游云径直说了下去:“老鬼还在上面做了些笔记。能通过这种方法分裂灵魂的人好像都是不死之身。”
陈四六从电脑前抬起头:“不死之身可是老鬼一直在研究的。他和外面很多商界大佬、政客都有联系,人挣的钱多了,坐的位置高了,心里就会有些小想法,不死啊不病啊福泽延绵什么的。老鬼若是找得到这样的人,说不定可以从那个人身上搞到不死的秘密。所以我和游云推测,老鬼这趟出门,应该是去找一个不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