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身下的女人当成是她
“老婆……你还不开心吗?”银夜漠摸了摸她的脸,见她还在哭,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杜拉拉抽抽鼻子,把他轻轻推开在一边:“夜漠,我要走了。”
“不,我不准?你要去哪?雨儿,你还要找那个男人吗?”银夜漠忽然狠狠的按住她的双肩,他双眸中弥漫出炙热的火焰来,烧灼的杜拉拉根本不敢直视。
“银夜漠,你别再闹了,你看看清楚我是谁,我是杜拉拉,我不是上官暮雨?”
杜拉拉终究还是被他这样的话语激怒,她站起来,有些愤怒的望着他。
银夜漠好似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她,紧紧的盯住她:“就因为一个这样微不足道的女人,你就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你怎么不看看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他说你是他的妻子,他那么紧那么亲热的搂着你,上官暮雨,我都忍了,我都没有生气,你怎么心眼就这么小?”
他说着,忽然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将那冷透的水灌下肚去:“已经过去三四年了,你生气也生够了吧?不过是因为一场误会,我已经彻底的悔悟了,你还要这样揪着不放?上官暮雨,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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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夜漠说着,忽然上前一步,他抓住杜拉拉将她按在沙发上,他的脸色有些狰狞:“你想回去,你想回那个男人身边去,我偏偏不准,不准,就是不准”
他是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的爱是这样的自私,他只知道自己嫉妒的发狂,怎么就没有想过当初上官暮雨看到他跟别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银夜漠将杜拉拉的衣服撕开,他粗鲁却又霸道的吻下去,他吻在她的脸上,唇上,他吻在她的颈上,吻在她的胸口……
“你是我的女人,上官暮雨,这辈子,下辈子,谁都别想和我抢?”银夜漠伸手掐住身下那人细白的下颌,他复又深深的吻下去,他的力道那么大那么重。
杜拉拉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给吞入腹中了,他吮*吸的她舌根发麻,要她的大脑里变成一片透明的白。
她的眼眸里有泪水缓缓的向下淌去,冰凉的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银夜漠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男女力道的悬殊,要她根本动弹不得,她的手腕被他扼住在掌心里,固定在头顶上方,他的吻沿着她的唇渐渐下滑,落在她的下颌上,落在她的胸口那里,然后……
杜拉拉只觉一阵电流席卷全身,她柔软的胸前那娇俏的果实被他含在唇舌之间,她只觉自己的身子都软了,从未曾被人触碰过的身躯在这一刻就像是忽然被人打开了全部的情欲。
“雨儿……你还是爱我的,你看看你的身体……它还是对我有反应……”
银夜漠忽然出声,那含混不清的呢喃,却是一下让杜拉拉清醒过来,她豁然的睁眸,眼泪汹涌淌出,她的声音都在颤抖:“银夜漠,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卑鄙?”
“我卑鄙?”银夜漠忽然抬起头来,他望着面前那张模糊的脸,只看到一双不停流泪的眼眸,他眼底的温柔渐渐散去,变成无止境的冷:“如果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话,那我不如卑鄙到底,上官暮雨,你别想再离开我?”
他的身子沉下去,杜拉拉只感觉自己的长裙被他粗鲁的掀开。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毫无一丁点怜惜的……
剧痛骤然的袭来,杜拉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开了一样,她疼的冷汗直冒,眼泪滚滚的往下淌。
银夜漠醉的太厉害,他此刻所作的一切,完全都像是在梦中一样,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去索取,去占有。
而仅存的意识中,好似隐隐约约的清楚记得,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得到了她的身体,而耳边的哭声,一直一直都没有断掉过。
杜拉拉感觉自己就像是死了一遭一样,她躺在那里,身体上火辣的痛感,她几乎都要麻木了,只是感觉那人的手掌太烫,一直都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快要把她的腰给箍断了。
她的身子在沙发上被他的动作上下摇摆,柔嫩的肌肤摩擦在布艺的沙发上,背上一阵一阵的疼。
她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感觉太疼,疼的她心都好似也要跟着裂开了一样。
她默默的询问自己,你会不会后悔杜拉拉,你会不会后悔答应和他交往,你会不会后悔这样失去你清白的身子……
她痛的全身都在抽搐,可是她的心还是告诉自己,她不后悔。
她望着银夜漠那么多年,她甚至连柳月姐都不如,柳月还能和他做朋友,还能和他像是哥们儿一样开玩笑或是喝酒,至少也是亲近过了……可是她呢?
记忆中最深的,就是他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孩儿那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杜拉拉忽然轻轻的笑了,她抬起无力的双臂轻轻搂住银夜漠,这样细微的一个动作,却好似一下子刺激了他,银野漠低吼出声,力道大的似乎快要把她给揉碎了一样……
杜拉拉紧紧蹙眉,眼泪一行一行掉下来,她睁大眼睛,望着伏在她身上的他无声轻喃,“我爱你,银夜漠……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银夜漠喘着粗气,杜拉拉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炽热,她的腿都软了,可是他却依旧伏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压着她……
在这一刻,她竟然可笑的感觉到她彻底的拥有了他。
银夜漠的脸埋在她的胸口,餍足后的他乖巧温柔下来,他轻柔的抱着身下柔软的身体,声音里都含着宠:“老婆……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杜拉拉转过头去,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再听。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银夜漠就这样搂着她睡着了,他睡的很沉,杜拉拉费尽了力气将他从身上拉开他都不知道。
她仔细的帮他清理了身子,不留下一丝丝欢爱过的痕迹,他也不知道。
银夜漠睡的很沉,唇角都带着笑。
她去放水洗澡然后出来换好衣服,然后抱了一床厚被子过来给他仔细的盖起来。
杜拉拉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又去客厅里翻了翻,找出来一盒感冒药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她又看着她看了许久,方才默默的转过身去,走出了客厅。
杜拉拉关上门,走进电梯,电梯的门合上那一刻,她忽然间靠着电梯壁滑坐在地上,她哭的眼泪鼻涕稀里哗啦的,可是她却丝毫不管,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无所顾忌的把自己的委屈都痛哭了出来。
杜拉拉一个人走在冷风中,深夜的寒风呼啸而来,将她的全身几乎都要吹透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走了多久,只感觉,全世界的悲伤都加诸在了她的身上……
银夜漠清晨醒来的時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勉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虽然身子被清理过了,可是他又不是无知少年,发生过什么,他能感觉到?
只是,那个人是谁?银夜漠靠在沙发上,重重揉了揉生疼的太阳血,他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似清醒了一点……
但脑子里还有点乱,他想不起来太多,只是记得自己说了很多话,好像……好像是对雨儿……
难道昨晚是雨儿?
银夜漠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他仔细的回想,好像,好像昨晚确实遇到了雨儿……
难道,难道真的是她?
银夜漠再也按捺不住,他忽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正要穿衣服,却又看到摆在桌子上的药和水。
陡然之间,只觉说不出的一阵暖流涌上心口,他伸出手来,握住那小小的药盒,眼底渐渐弥漫出了笑意。
他就知道,雨儿才不会这样狠心对他的,她的心里还有他,她依然是爱他在乎他的……VExN。
要不然,也不会贴心的留下药在他手边怕他会感冒不舒服。
银夜漠越想心里越高兴,仿佛宿醉后头也感觉不到痛了,他快步进了浴室洗澡,然后又特意刮了胡子。
雨儿最不喜欢他胡子拉碴的模样,他还记得以前她总是逼着他刮胡子,有時候还会亲手代劳,然后还会轻轻笑着去咬他光溜溜的下巴……
银夜漠的眼眸弯了起来,只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灿烂。
他们之间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关系,那么,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去找那个男人了。
雨儿的姓格他最了解,她不是那种翻来覆去朝令夕改的人,就算她会恼他,还没有完全的气消,但是有了这一层关系,她也不会再和别人在一起了。
银夜漠这般想着,竟是有些飘飘然起来,昨晚的一些片段好似开始一点一点的往脑海里涌来。
那样紧致而又愉悦的感觉,他敢保证,她这些年,绝对没有别的男人。
银夜漠换好了衣服,走到客厅来,随手抖了被子扔在一边抓了手机就向外走去。
寂静的客厅里,寂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像道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