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怎么了吗?”
宁夏雪一脸疑惑的看着秦逸。
“别忘了,这里可不是S市繁华的市中心,而是临近郊区的一个地方。在这里,人们出行用的最多的方式,就是公交或者地铁,再或者就是步行骑自行车,很少有人会开汽车出门,更不用说是开这样的一个豪车了。”
秦逸低声分析道。
“你不就开豪车出门吗?”
宁夏雪更加的疑惑了,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这一句话,倒是差点把正在分析解释的秦逸给呛死。
“没错,我是这么做了。可是,我只是个个例而已。”
“既然你能这么做,那别人为什么不能呢?说不定,这附近就是有一个跟你一样都是土豪,不喜欢市中心的繁华,选择住在这里的家伙呢?”
听到宁夏雪的话语,秦逸顿时语塞。
“更何况,这附近像是你这种独门独栋的二层小楼也不是没有。而且,这附近环境优美,空气也不错,肯定会吸引一些人来这里卖房子的。有些土豪在这里买了房子,偶尔来这里住一两天的,不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秦逸的眉头一皱。
难道,真的是他太过于敏感了吗?
秦逸不禁侧过头去,往窗口的方向看去,却猛然发现,莫依依不知何时竟然站到了窗子旁边,把窗帘撩开了一条狭窄的细缝,似乎是在观察那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
“依依?”
注意到莫依依的举动,秦逸和宁夏雪齐刷刷的开口道。
站在窗前的莫依依娇躯一抖。
将窗帘放下,莫依依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总觉得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有点眼熟,她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可是,是在哪里呢?
莫依依苦苦的思索着,眉头也皱得越发的紧了起来。
“依依,怎么了吗?”
见莫依依迟迟的没有反应,宁夏雪一脸担忧的走了过来,轻声问道。
莫依依身体一震,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身前的宁夏雪,捕捉到宁夏雪眼中的担忧与关切之后,缓缓的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没怎么。我就是觉得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有点眼熟,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过,只依稀记得我好像是在最近这段时间,见到过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宁夏雪拍了拍莫依依的肩膀:“依依,你这是怎么了啊?虽然现在是紧要关头,是特殊时期,虽然我们现在处在下风,可我们也不至于要这么敏感紧张吧?就是停在路边的一辆法拉利而已,不要去想那么多啦!”
“可是……”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莫依依眼中的怀疑之色却并没有退去,反而比之前还要更加强上一丝。
“你觉得那辆法拉利眼熟,可能是因为你哪一天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吧!毕竟是一辆大红色的车子,又是名牌跑车,听在大马路边的话,确实会很吸引人的注意啊!而你之所以没怎么记清楚,也许就是因为你只是随便的看了那么几眼啊!”
宁夏雪说的话确实是很有道理,竟让莫依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反驳才好了。
撩开窗帘,莫依依深深地看了一眼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或许,真的是如雪雪所说的,她太过敏感紧张了吧。
莫依依收回目光,将窗帘重新拉好。
可就在这时,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了莫依依的心头,带着一丝阴冷,迅速的蔓延向了莫依依的四肢百骸,使得莫依依的身躯不受控制的以微弱的幅度轻轻地颤抖着。
这是怎么回事?
莫依依下意识的抬起了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双肩。
胸膛上下不由自主的剧烈的起伏着,莫依依樱唇轻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白皙的小手不停的在纤细的双臂上来回摩擦着,希望能给自己那在刹那间变得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温度。
可到头来,莫依依却是失望了。
那股突如其来的阴冷,就像是渗透到了骨髓之中一样,不管她怎么用力的摩擦身体,都没有办法驱逐掉那从心底深处迸发出的阴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依依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了起来。
明明屋内很是暖和,可此时此刻的莫依依,却仿佛有种置身于冰窖之中的错觉。
她突然觉得,有一双极其阴冷的,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的视线,就在她的背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盯得她心里直发毛,就连全身汗毛都不受控制的根根竖立起来。
猎物!
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了某个人盯上的猎物!
一种危机感从莫依依的心底深处涌出。
莫依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果断的转过身去,飞奔向了位于二楼的自己的房间,留下了一脸错愕的宁夏雪和秦逸。
“砰——”
“咚咚咚——”
就在莫依依的房间门刚刚被莫依依大力关上的那一刹那,整个屋子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扎一听到门声响起,秦逸和宁夏雪都是愣了一愣。
在这个特殊时期,还有谁会来这个地方?
Wшw¤тTk Λn¤co 秦逸和宁夏雪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咚咚咚——”
门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比之前那一次还要大一些。
秦逸眉头紧皱,手却是不自觉的伸了出去,把靠近大门方向的宁夏雪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宁夏雪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着身前这个挺拔的背影。
心里一暖,宁夏雪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门声不间断的响起,一下比一下强烈。
秦逸剑眉紧锁。
直觉告诉他,他现在最害怕看到的事情,即将就要发生了。
“喂,秦逸……”站在秦逸身后的宁夏雪伸出手,轻轻地拽了拽秦逸的衣服袖子,一脸凝重的小声说道,“依依的踪迹,是不是被暴露了啊?”
在屋内一直没有人回应的情况下,仍旧不间断的敲门,敲得还一次比一次猛烈。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除了那些急于挖掘最新一手新闻的记者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