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刘炫吞了吞口水,慢慢移开眼,很不自然的回答着夏可儿的问题。
其实,他现在心跳的有些厉害,都不敢再去直视夏可儿了。
第一次,他觉得一个女孩子会这么可爱……
“好喜欢你呀,刘炫。”夏可儿笑了起来,没有管司机的眼神,直接在刘炫的脸上亲了一口,可是转过头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司机,动了动嘴巴,狠毒的眼神让司机打了个冷颤。
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司机已经看出来了,那是一个字,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字。
一个,滚字。
司机当然是知道自己再待在车内会打扰到夏可儿的好事,可是就这么离开,他怕这女人对少爷做出别的丧-心病-狂的事来,要知道,他们少爷长这么大,还没有与哪个女生独处过,也没有像这样子亲-密-接触过。
就怕这夏可儿使手段把少爷的真心给骗走,然后对刘家又打些什么主意,司机简直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反正,打死他也不下车,不能把少爷一个人丢在车里被那夏可儿gou-引走了。
夏可儿见这个司机并没有什么眼力见,心里虽然很生气,可也不好发作,只能让他在镜子里面看着她做些小把戏。
谅他也不敢说话阻止,就当这司机是个死人好了,夏可儿如此想道。
喜欢……他吗?
夏可儿的话缠绕在刘炫的心里,像藤蔓似的,一下子就把他的心给缠满了,脑海里一直都是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好喜欢你呀,刘炫。
好喜欢你呀刘炫……
还有,还有他脸上的余热,都在提醒着刘炫刚刚发生了什么,第一次被偷亲被表白的刘炫,自然是一瞬间就红了脸,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夏可儿,可是他知道,自己好像并不讨厌她,也不讨厌她突然的表白跟亲-吻。
一点也不讨厌,反而心底有一种很雀跃的心情在欢呼着此事。
让刘炫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没有推开夏可儿,也没有抱着她,只是任由她趴在他身上,对他说着所谓的甜言蜜语,以及……她对他的喜欢。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其实我就喜欢上了你,只是那时候我很自卑,因为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无权无势,只是有着一张真的不错的脸而已。所以我只能偷偷的看着你,看着你跟安思冉说话看着你与他们玩在一起……却从没理过我。”
夏可儿神情落寞,表现得像是吃醋却没资格说出来的样子,刘炫听着,其实也不知道该跟夏可儿怎么说。
他那时候的确没有注意到她,因为她很普通,除了那张脸,其他的,很普通,普通到刘炫居然一开始并不记得还有夏可儿这个人的存在。
而安思冉,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吸引力,不是让他喜欢她的那种吸引力,而是那种让人觉得很亲切的吸引力,仿佛是同类的感觉让他想要与她说说话。
仅此而已,后来有些接触后,就觉得安思冉这个女孩很不错,想当朋友,除了这些,刘炫也是真的没有其他的感情夹杂在里面了。
想要说出来告诉夏可儿,可是话在嘴巴边,始终是没办法说出口,只能听着她,用很落寞很难过的语气继续说着。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住到了刘家,你还是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几次三番想要跟你说说话,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着,居然让我有了一些向你表白的勇气,可是当我准备向你正式表白的时候……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刘华他,他居然叫人把我关进了他的房间,对我……对我做了那种畜-牲-不-如的事!呜呜呜呜刘炫我好怕,我好怕,那个时候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居然都没有发现你父亲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好怕我好怕我会一直这样下去……”
这些话一说出来,司机愣住了,夏可儿描绘的栩栩如生的,仿佛真相真的就是这样子的一样,如果不是刚刚夏可儿让他滚下车的眼神,恐怕司机也会觉得自己误会了一个无辜少女。
这夏可儿……真的好会演戏,少爷肯定会被她哄的团团转。
司机也想要说出真相的,可是看着夏可儿,他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说出来,得罪夏可儿真的两边不是人,他想要保住饭碗,就不能与她有正面冲突,毕竟没了少爷她还有老爷,两条路呢!
只能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再告诉少爷老爷真相了,但愿那个时候一切还来得及,他们没有被夏可儿哄骗的太深。
夏可儿哭的梨花带雨的,哪里还有刚刚娇-俏害-羞的模样,满满的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气愤跟害怕,还有语气里也有对刘炫的指责,只是没有明说,可却可以让人清楚的感觉到这层意思。
刘炫跟夏可儿想象中的一样,果然觉得心里有愧夏可儿,自己的父亲刘华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的确好-色又恋-酒,经常夜-不-归-宿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对长了那样一张漂亮又惹人疼的脸的夏可儿做出那样的事,刘炫百分之百相信。
毕竟,夏可儿在京城又没权势,而且又住在了他们刘家,按照父亲的性子,当然也不可能放着家里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用,只是……
夏可儿也才十五岁啊,与他的儿子是同岁,刘炫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下得去手的,在-天-之-灵的母亲该有多伤心父亲的这种行为啊!
“你也别哭了,我替我父亲向你道歉,是他鬼-迷-心-窍-精g-上-脑了,别哭了,以后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你放心,有我在,他再也不会碰你一下了。以后你搬到我隔壁,与我形影不离,他就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了。”刘炫伸手抱了抱哭的极为伤心的夏可儿,对着她保证道。
刘华说到底还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也不可能报-警让他去坐-牢,而且就算是报-警了,以父亲的人力财力,也不可能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