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乐满面春光地起身,回想起刚才与赵庭桉的举动,娇羞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想着此时是否走出房门,尴尬不已。
王允乐穿好脱鞋,准备打开房门离开;不巧的是赵庭桉走进了房间,问着下床的允乐:“你要回房间休息了吗?”允乐不敢与庭桉四目相对,怕他会说起继续刚才的事,她还一时没有缓过劲来。庭桉见允乐不言不语,将她拉回床上坐下,为她盖好被子。
赵庭桉也坐到床上,伸出手臂,看了看王允乐,温柔地说着:“过来。”允乐靠在庭桉的肩头,他抱着允乐,二人聊着心事。
赵庭桉突然说起,“也许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这样抱着你了,今晚留在我的房间好吗?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再继续之前未完之事;明日我就要暂别你,回赵家了;即使是和你这样平静的待在一起,也会很安心。”允乐没有离开,陪伴在庭桉的房中;允乐的心里也有诸多不舍,只是她不知怎么向他诉说。庭桉亲吻了允乐的额头,说着说着,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王允乐为赵庭桉打好领带。庭桉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允乐,送上他临别前的早安吻。庭桉感到十分不舍,紧紧抱住允乐,不想放开她;允乐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轻声说道:“我帮你拿行李,一会管家要来接你了。”
赵庭桉与王允乐进房清点着行李。
门铃响了,管家来接赵庭桉回赵家;王允乐微笑着送别庭桉,庭桉紧盯着她,管家催促着庭桉该出发了。
房门关上了,赵庭桉走了。
王允乐难掩心中的依恋,朝阳台走去,悄悄看着赵庭桉坐上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眼泪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慢慢地流过她的嘴唇,独自站在墙角哭泣着。
半个小时,赵庭桉回到了赵家,就是这栋两层高的大院落别墅。他还记得那次母亲重病回家,下着大雨,那个大铁门,显得那样的冰冷,隔绝了外界,也隔绝了他与父亲的感情。
管家带领着赵庭桉穿过几道房门,一路上佣人们唤着庭桉“少爷”;他不习惯别人如此称呼他,心里充斥着讽刺的意味。
赵庭桉最终来到了父亲房中,只见一位护士正在照看重病的父亲,父亲带着氧气罩,床边摆有心动监测仪。庭桉缓缓走向父亲,他似乎老了许多,安详地睡在床上。
管家对赵庭桉含泪说道:“老爷已经昏迷几日了,老爷发现自己得病时,嘱咐我们不要告知你;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找你回来。”庭桉问道:“公司的事情?”管家接着说道:“公司的事,李秘书以老爷出国为借口,暂时拖着股东们;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需要少爷出面才能解决。”
赵庭桉心中并不情愿这样回来帮忙,他看了重病不起的老父亲;心中衡量着,事急从权,他只好暂时接管这一切;等到父亲有些好转,再全身而退。
管家把赵庭桉的行李送回他的房中,庭桉在赵家住下;他对管家说起,“叔叔,你一会打电话给李秘书,让他来家里见我;我想了解一下集团的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方便在集团出现。”管家听闻庭桉的吩咐,打电话通知李秘书来家中。
李秘书接完电话,就悄悄带着司机往赵家赶。李秘书疑惑地问着司机老张:“张叔,您跟着董事长这么多年,见过这位赵大公子吗?是否熟悉?”张叔对李秘书说道:“我刚进赵家的时候,赵公子还很小;只是我去赵家没多久,董事长与夫人就离婚了,所以对这位赵公子还不是很了解。”李秘书听完张叔的话,心里犯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