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裙子往腰上一推,宫尧没有任何前戏,童眠抿着唇,双手死死掐住男人的肩膀,留着长指甲掐入男人的肉里,“你这个畜生……啊……”
骂声断断续续,宫尧舌尖滑过她的唇,“你只说不能上你的床,这儿又不是床!用力掐,等会爷就把你十个指甲都给拔下来。”
“你有本事把我的手砍下来!不敢谁是孙子!”童眠气得扭动,却让身上大力征讨的男人更加兴奋,他舔着她的耳垂,声音邪魅,呼吸的节奏全都乱了,“我的小姑奶奶,你那双手可是要留着伺候我的。”
童眠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分明是凶狠的动作,却让宫尧眸色瞬间变深,一把将她转了个身,从后面强势得攻占她。
童眠红了一张脸,镜子里面映照出他们靡艳的场景,衣衫完整,却坐着醉生梦死的事情。即使是亲密的事情做了很多遍,她还是不习惯。
“宫少。”
“滚!”
哪个不要命的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宫尧一把勾住童眠软绵绵的腰,“老子忍了一个星期了,你也养了一个星期了,怎么还这么……”
玩几下不行了。
“你当我是你,夜夜银枪不倒?”童眠两条腿已经支撑不住,只想往地上跪。
“放屁!你不在,老子找谁磨枪!”宫尧捞住她的腰,一手挡在她头上,免得她等会磕到桌角又冲他发脾气。
“宫少……”外面那个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来,“太子爷来了。”
童眠反手去掐他,小手在他腰上软肉掐了两下,宫尧顿时收场。
“妈的!”宫尧气得骂娘,“老子还要不要做人?”
“好好的畜生不当,非要当人?”童眠穿好衣服就出去。
裤子只穿了一半也懒得管的宫尧颓废得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这才几分钟?
梦角的人看到老大这样子就知道要糟糕,老大一思考,有人就要倒霉!
慕清让等了十分钟,人已经很不耐烦,“阿野!去拉响剧院的警报,我要所有人立刻马上都从这里滚出去!”
只要消防警报一响起来,只要是个要命的,都会往外走。
“太子爷……好大的火气啊……到我这里来坏我生意?“
宫尧慢悠悠的叼着烟出现,满身的火药味儿,“看看你这样,一看就是欲求不满是不?怎么?你的女人跑了?”
“余念呢?宫尧,别在老子面前废话!余念呢!”
慕清让火气大的不行,抬脚踹翻宫尧身边的影子,“我不想和你废话。”
“你着急什么?”太子爷发脾气简直是稀奇!他这个人城府深,很少会当着所有的人面这样暴走的状态。宫尧琥珀一样的眼眸眯了眯,“不都是已经抱了正牌货回去了吗?还找那个冒牌货做什么?”
“宫尧。你是想找打吗?”慕清让撩起袖子,一瞬收敛全身的怒火,化作阴沉的戾气。
宫尧会怕?他虽然确实打不过慕清让。不过他现在心情不好,就是想看别人不开心,他才开心。
“你还心疼她?我还当她已经过气了。那天余念差点在我这里被人强.暴了,你恰好就进了梦角,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来救场的。结果你在路边撞见一个疯婆子就给抱回家去了。你那个不肯回家的女人眼巴巴得看着你的车离开梦角,要哭不哭的样子,真是可怜哪……”宫尧不住得摇头,看上去好像很惋惜,实际上神情里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慕清让脸色一变,那天余念回家态度变了很多,低声喃喃自语,“为什么不告诉我?”
针扎一样在心口上绵绵密密的刺痛,他当时看到死而复生的余恋太过震惊,以至于忘记了原本来到梦角的目的!事后想起余念的时候,她已经回到家了……
宫尧精神抖擞得抖着二郎腿,看有情人终成怨侣啥的最有意思了,“告诉你干什么?反正最后也没出事儿,被英雄救美了呗。说起来救她的人你应该认识,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别客气!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了!”
慕清让脸色瞬间阴沉,戾气在眉宇间腾腾,仿佛要杀人一样,“宫尧!”
“没事,没事,什么都没做。就是躺在贺书和的房间一小会,那么一点功夫能做什么?你媳妇儿我检查过了……”
“你检查过了?”慕清让的语气变得很危险,手指的关节发出咔擦咔嚓的响声,宫尧眯眯眼,连忙改口:“目测!目测!没事!”
宫尧莫名后背发冷,“瞧你紧张这样。”
“她来这里做什么?”
慕清让没有忘记这一趟的重点。
“可能家里男人没满足她,所以到我这个消金窟里面找乐子呗。”宫尧笑得风骚。
慕清让阴沉沉得看他一眼,又踹翻一张椅子,直接走了出去。
脚步忽然间一顿,慕清让的目光注意到一个背影,凝眸细看。
田凉一直说童眠没死,他没对童眠下手。
童眠的尸体也那么巧合得一直没有找到。
慕清让心里一直也有怀疑。
这就是余念独自来梦角的原因?
宫尧走出来看到慕清让正盯着某个方向看,不禁心里骂娘,那个婆娘不会招慕清让的眼吧?要是遇到慕清让这样的对手,那可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慕清让很难缠,做他的对手只有死或者逃两个下场。
宫尧更喜欢和太子爷做朋友。
宫尧直接走到太子爷的身边,假装无意得挡住他的视线,“太子爷还不去找人?余念刚才我可没有让她进门。”
慕清让低低笑了一声,看宫尧的眼神顿时变得有深意,“我女人有个闺蜜,前几年和老公一起去美国蜜月,死在外面了。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她尸体,她的男人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关着。说来也奇怪,疯了的人一直重复着说自己没有杀人,没有杀自己的老婆。”
宫尧琥珀色的眼里闪过锐利的锋芒,慕清让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