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章幸福的微笑
姬诚在后面听的清楚,赶忙喊道:“是蓝爷爷吗?我是姬诚啊!”
对面传来问话,还是刚才的那人说道:“你是姬诚?老夫怎么听声音不像啊!”
姬诚喊道:“蓝爷爷你等着,我们这就过去。”
又对常飞虎说道:“是我的族人,我们过去把。”
因为山洞太狭小,无法错身过去走到前面,只能从后面跟着,很快两方面的人就都汇合了。
“蓝爷爷!”常飞虎点头示意,礼貌的叫了一声。
常飞虎也称呼那个老头爷爷,因为那个职业者的年纪真的是很大了,头发都快要掉没了,下颚上的胡须也全是花白片,在黄色符灯的照射下还带有一丝橙色。
在下常飞虎,中级符咒祭师,姬炽、姬诚都在后面呢?这里太小,还是出去说把。
蓝姓的中级符咒大圣师,点点头吩咐身后的人后退,众人退出了山洞,来到山洞的外面正好是清晨,初生的太阳还有一线在山的下面没有露头,满天的霞光异彩灿烂。
所有的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晨的清爽,心情无比的畅快,姬炽和姬诚过去重新和蓝姓大圣师见礼,除了常飞虎在山洞中见过的蓝姓中级符咒圣师外,他们一起还来了三个初级符武圣师。
这些人正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姬诚也不解释,先深深的一个鞠躬说道:“谢谢,蓝爷爷,你们赶来救我们。”
蓝姓圣师问道:“到底在山洞里面到底遇到什么危险?”
姬诚详细的给蓝姓大圣师解说了一遍,只是特意漏掉了韦良峂,当然更没有提起坤济丹和常飞虎是在耗费了大量的极品魂石,才从那种百无一生的环境脱险的过程。
蓝姓圣师有些将信将疑的听完后,派了一个初级符武圣师,去山洞的底部看了看,回来报给他后,却并没有胆量进去。
常飞虎说道:“那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危险,除了危险就是危险,就小子的经验来看,如果不是我们运气好的离谱,根本不能活着出来,就算是高级圣师进去也一样。”
“高级圣师进去也很难再回来?”蓝姓圣师带着吃惊的口吻重复了一句,似乎并不相信这样的话。
作为姬诚的朋友,常飞虎这才出言证实,至于他们信不信,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说完后也不在解释。
“这次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差点把命都搭上了,实在是不划算。不过好在幸不辱命,把他们都带出来了,姬炽、姬诚、蓝爷爷,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和你们回去了,就此告别把。”常飞虎说道。
“常前辈的救命之恩我们没齿不忘,多谢您伸手搭救。”姬炽和姬诚两人过来,单膝跪倒在常飞虎面前说。貌似完全不在意先前坤济丹的事情。又再次谢过了其他几个来营救的圣师,才起来。
常飞虎和几人点头,带着三个追随者,遁空离去。
蓝姓大圣师在回去的路上又非常详细的询问了他们在里面的整个过程,才下定决心向家族传回信符,将这个山洞列为最危险的禁区。
南离在离开了那些职业者后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回云霄宗吗?”
常飞虎说道:“我们现在也只有那一个地方可去,而且也必须回去,领了任务又逃逸的话,只怕云霄宗不会放过我们,在这里树立这样一个敌人很不明智。”
“姬氏家族这里。只能作为后背的退路,留在那个小家族没有什么发展前途,我们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寻找回去的道路,等待符门符的恢复,还有就是一定要尽快的变强,我们实在是太弱小了,在威尔大陆没有中级圣师的修为,一切的一切就是菜,任何时候都会被别人欺负,那个韦良峂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生活中时刻有生命危险。”
“我现在真的很想念山符门那安逸的生活,一切都不用操心,更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胆的仰人鼻息般的苟活于世,还有我们的妻子孩子,很想念他们呐!大哥,现在孩子门是不是一岁拉,也该是咿咿呀呀学语的时候了。”常飞虎叹息一声忆起往事。
南离也抬起头看向远方,心思也早飞回到了妻子身边,嘴角边自然的流露出幸福的微笑,仿佛妻儿就在眼前,儿子南山正挥舞着两只小手,断断续续的叫着爹爹。
无奈的现实将他的心神拉扯回来,说道:“是啊!他们也有一岁了,真想亲手抱抱他。”
常飞虎遥望远方,发自内府的说道:“希望所有的辛苦和艰难坎坷路途都能由我们品尝,由此开辟出一条平坦的道路,不要再让我们的后辈子孙,再经历这种非人的生活了。”
雷鸣的眼前也在憧憬着一种美好的愿望,只有尧远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是那么的出神,常飞虎过去拍拍尧远的肩膀问道:“尧大叔你在想什么呢?当初真应该在山符门也给你安个家,我的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尧远说道:“在想我先前的家主,他也说过这样的话,山虎,看来当初选择追随你,完全是正确的,也只有远大抱负的人,才能为多数受苦的人着想,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家主,不但处处为我们费心费力,还能有如此远大的理想,不是常人所及的。”
常飞虎笑道:“这是什么远大的抱负,不过是偶发感慨罢了,走,我们回云霄宗,那里才是我们发展的垫脚石,让我们由此一飞冲天,开拓一个美好的前景。”
几天后他们的脚下已经是邬氿城了,雷鸣说道:“下去玩儿两天把,最近就没有轻松过,搞的太紧张了,听说,劳逸结合才是最有效的。”
常飞虎也童心雀跃正是爱玩的年纪,说道:“这里是云霄宗的地盘了,我们都把腰牌带上,走,去玩个痛快。”
四人来到邬氿城来,发现城里不同以往,变得人山人海,尧远说道:“到邬氿城来了几次了,也没见过这么热闹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平常的事情啊?”
常飞虎拉住一个路人问道:“邬氿城有什么大好事发生了吗?怎么这么多人啊?”
那人也是一派喜气洋洋的,笑着和常飞虎说道:“噫,你是云霄宗的大人啊,你应该知道啊,哦,是这样,我们邬氿城每十年都会举办一次“面食节”碰巧今年的瞿麦喜获特大丰收,所以两件事并到一起举行一个为期五天的庆祝,到了晚上会更热闹,会有各种符灯以极便宜的价格在展览欣赏后出售,云霄宗的宗主到时候也会来祝贺词,还有很多的歌舞和游艺活动。”
雷鸣问道:“既然主要的庆祝都在晚上,那怎么白天还这么多的人呢?”
路人说道:“白天有很多的手艺人上街献艺,城东和城西都有庆祝的仪式,还有在庆祝期间,在外面吃饭,面食只是平时花费的三分之一,既然你们不知道,那就告诉你们一声,节日里有免费的面食可吃,可是只能吃,不能拿走。”
常飞虎道谢后和几人一起从人群中钻来钻去,到处找新鲜热闹的地方,来到一个人最多的地方挤进去,看到有父子两人在献艺,父子两在一片空地上钉了了十几根木桩,用一根很粗的绳子栓到木桩上,围出了很大一块空地。
空地上放着一块已经是很破旧的黄布,中间摆放了一只不知道有了多少年月,四面油光华亮的木箱子,还有一排兵器架子,上面放了几把长枪棍棒砍刀之类的武器。
父亲模样的人与其说是父亲还不如说是爷爷更贴切一点,那个小儿子到更像是孙子,只见那个所谓的儿子长得是油白分嫩,十分的惹人喜爱,纯粹就是一个孩子,那孩子过去从兵器架子上取下一把大砍刀,往身前一戳。
他的父亲则手里拿个小罗罗,铛铛铛铛的敲响,随着手臂上的动作,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跟着一连串的颤动,堆起象豆腐皮一样的满脸褶子,挤出只剩下两三颗蛀牙的笑容,说道:
“小老儿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专门来为我们邬氿城的这次面食节廖进薄力,更是来贵方宝地混一碗饭吃,小老儿我暮年得子,你们看,就是那个孩子,为了活命不得不四处奔波,等会我们爷俩为大家献上精彩的技艺表演,诸位您都是善男信女,看的好了,烦请给仍两个小钱,我们爷俩也好吃顿饱饭,小老儿再次谢谢诸位老少爷们,好,我们闲话不絮,着就开始,先让我的小儿子热热身刷上几下,随后就是大戏上场。”
那小娃娃,穿着一件小坎肩,露着两条莲藕一般的手臂,连扣子都没有系,拿着比他还要高出一半的大刀,笨拙的舞弄了一会。
一个把握不住,大砍刀从手中滑出去,扔出老远,小孩也因为重心不稳一屁股做在地上,引起全场一阵阵的哄笑,这是一种喜爱中被逗乐的笑声,没有一个人出去指责或是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