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以后你就跟着牛阿傍好好修行,当然不能以牺牲学习为前提!”
郭庆可看着此时的戴诚善也是十分欣慰,其实知道他有阴阳眼之后,就有让他跟着牛阿傍修行的念头,一是不想浪费这么好的天赋,二是他也有私心,因为阴阳眼拥有者对地府也有大作用,而且起码现在地府对自己来说还是很友善的,也算是自己对他们提前的一个投资。
“已经可以了!谢谢你!”
戴诚善这一段时间一直饱受折磨,终于是彻底结束了那种状态,虽然这个过程有过胆怯,有过害怕,也有些犹豫,但他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也找到了本心和未来的路,也成长了一些,而这一切都是郭庆可这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和他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带来的,自己和他唯一的关系也就是代志,所以他像郭庆可鞠了一躬。
“你这一礼我就收下了!”
这一次郭庆可没有拒绝,坦然地接受了戴诚善的鞠躬,毕竟他受得起。
“阿傍,戴诚善就交给你了!”
郭庆可又毫不客气地拍了拍牛阿傍,嘱咐道。
“放心!”
牛阿傍并没有感觉郭庆可的动作有什么不合适,点点头,虽然话不多,但却令人信任。
“这......”
而一旁的马柳却是惊讶地看着郭庆可的动作,震惊不已,而且还十分诧异地对他阿傍哥的行为不解,这还是自己的那个高冷的阿傍哥吗?
“对了,牛老大,我有个疑问!”
正当马柳纳闷之时,戴诚善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你说!”
牛阿傍说话就是简单明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我这阴阳眼 到底是如何得来的?!”
戴诚善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怎么说那,你的情况我也听郭庆可说了一些,因为你的阴阳眼不属于天生的,所以这原因就难说了。”
牛阿傍眉头紧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戴诚善的问题。
“我倒是知道一些事情,或许能从中得到答案。”
而一旁马柳突然插嘴,一本正经地说到。
“那你说说看!”
牛阿傍并没有阻拦,反而示意马柳继续说下去。
“那这就要从这个时代的鬼的起源说起。”
马柳闻言,顿时端起范来,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演讲。
通过马柳的讲述,郭庆可和戴诚善对鬼有了各清晰的认识。
鬼,归也。字面意思就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其实真正理解就是人类回归本源,也就是人死为鬼,通俗讲就是人的灵魂,因为灵魂是世界万物的根本,也就是人类的本源,轮回运转都是以灵魂为基础。其实现代这世界上在人世间游荡的鬼不多,人鬼殊途,不能够长久共存,毕竟鬼有鬼的去处,一般人死后都会由鬼差拘进地府,但有些死于非命的却不在鬼差拘禁范围,因为鬼差拘魂是根据生死簿上每个人寿命情况进行的,死于非命的属于阳寿未尽,或是死前怨气很重的人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或者机缘巧合之下会躲避掉鬼差的拘禁,毕竟比如传闻中说死前身着红衣,死后会化为厉鬼,或是淹死化作水鬼,只有找到替身才能魂归地府,投胎转世,当然也有一些特殊的地方有鬼的存在,比如古战场这类死亡之地。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也有些正常的人死后因为种种原因而躲过鬼差的拘捕,被列入地府的黑名单,但即便如此,相对来说,凡世间存在的鬼也是寥寥无几,毕竟不像是古代那般,动不动就战争,什么春秋五霸,战国七雄,这都是用人命硬生生砸出来的国度,后来又经历数个朝代,哪个朝代不都是在战火中建立的,正如那句话所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国的建立亦是如此,所以古时候的鬼较多,因为死人太多,而且那个时候的地府也没有现代这么完善,也是在沧海桑田的变化中,成为了现在这个趋近于完美的系统。
而现代自从建国以后,中华大地就几乎告别了战争,除了一些天灾,也没有出现过大面积死亡的情况,所以现存的鬼是很少的,当然正如上文所说,还有一部分古战场遗留的问题存在,也遗留了一部分的鬼,而且这类鬼都应该算得上鬼修了,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毕竟从战场上出来的,杀气,煞气都有沾染,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鬼了。
不过还有一部分特殊的鬼的存在,一些人死后心愿未了,有着强大的执念,又因其生前为善,死后被特别允许在人世间游荡,他们只要不伤及无辜,鬼差一般就听之任之,当然这也是十殿阎罗所默许的,当他们心愿已了,就会直入轮回,喝碗孟婆汤,转世投胎。
“所以你的意思是戴诚善的阴阳眼可能和那些心愿未了的鬼有关?!”
郭庆可听完,立刻就明白了马柳的意思。
“没错!这类鬼为了了结心愿都会找特殊的人类帮忙,毕竟他们不能随意干涉正常人的生活,打乱阳间秩序,那样他们不止会被地府的鬼差拘捕,还会沾染一些因果。而现在人世间鬼修者甚少,甚至一些鬼修者的传承都断了,而且并不是所有的鬼修者都愿意去帮助他们,当然也不是随便一个鬼修就有能力帮助他们。”
马柳点点头,继续说到。
“所以这个世界上有一类特别的鬼修者,专职医鬼之病,了鬼心愿!”
“鬼医!”
牛阿傍替马柳说出了这类特殊鬼修者的名号,面露一丝惊讶,虽然他有听说过,但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而且传闻中每一位鬼医都拥有阴阳眼!”
牛阿傍也记起来了一些关于鬼医的描述,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戴诚善。
“可惜的是,抗日时期,最后一代鬼医,投身于军旅,最后死于战场,从此鬼医一脉再无传人!”
马柳也跟着一声叹息。
“是个人物,令人敬佩!”
郭庆可也是感叹连连,那是个残酷的年代,也是个涌现出无限革命先烈的伟大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