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摇奇组织人员将带班班长的死伤仔细检查了几遍,得出了凶器是笨镰的结论。
笨镰就是用生铁锻打成的一种镰刀,村民在山上割草用的比较多。刀口厚钝,死者的伤口创伤比较大。
在军营周边地毯式地搜查,却没有看到凶器。郝摇奇判断,凶手可能平时就有使用笨镰的习惯,行凶后就随身带走。这就排除了土匪攻击军营的可能,而土匪一般是不带这类武器的。
而一行五人,又说明这五个人平时就有紧密联系,而且是做杀人越货勾当的,这应该排除几个村民行凶的嫌疑。
而走访了全村及放羊老汉的亲属中,没有这种人的记录。
行凶者会是谁呢,凶器又会藏在哪里?
郝摇奇觉得应该先找到失踪的放羊老汉,如果他也遇害了,也许找到他的尸首会发现一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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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羊老汉的院子附近大规模的排查终于有了结果,由于山坡土质坚硬,睢宁几个由是在夜间实施了杀人行动。填埋的深度不是很深。
刀伤和杀害守军班长几乎是一致的,这两期命案是一伙人所为!
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但不全是生下来就归位于三六九,有些通过后期生活过程会有所改变,有的由三进九,也有由九归三。
冯邑梦到他现在已经做了县上的警备司令,听到的是过去做土匪时做梦都梦不到的新鲜,迎来送往的都是衣着鲜丽的达官贵人,家里的院子是他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奢华型园区。 他小时候听老人说过,如果有一天出门谋生,要不做一个是厨子,要不一个是裁缝,这两种人容易碰到贵人,一旦手艺精湛,容易结交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人物。
所以当二子和水荷在梦境中一出现就被他一脚瞪到一边去了。
但是做厨子还是做裁缝却让他为难了,刘镇华让他做厨子,杨虎城却让他做裁缝,两个人一个拉他的左手,一个人拉他右手,扯得胳膊都隐隐作痛。
冯邑翻了个身子醒了,侧身压得一边的胳膊又疼又麻。一睁眼,二子和水荷站在床前,旁边还站了一个站姿笔直的年轻人。
“二子,有啥事搅得人睡不好觉?”冯邑问着二土匪,眼睛却在来人身上。
“当家的,这是睢宁将军,来找你做管呢”水荷抢先发话了。
哦,看来真是有人请咱做警备司令了,冯邑连忙坐起来。
“这是给夫人孝敬的东西。”睢宁坐下来从口袋掏出一对翡翠玉镯,翠里带有绿白红三色,可以看出两石是一块石头开出加工而成,两只放在一起,不知那个镜前,那个镜后。“不知道夫人喜欢不?”
水荷喜滋滋拿了,出去找人替自己安戴,冯邑看了一眼二子:“咱们需要的是枪炮弹药,那些玉石是女人用的东西,打仗能用?”冯邑朝四周看了一圈,没见来人带上几支枪火。
“只要我们合作,就有用不完的枪炮。”睢宁接过话语。
几个人边吃边喝,双方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这一天就很快过去了。
对于睢宁的“警备司令”冯邑并不感兴趣,这是一种乡土情怀。刘镇华的部分毕竟是外路人,投靠他视乎是一种背叛。
但冯邑从睢宁口中得到了的更确切的讯息是:临潼县城的守军已经把冯邑列入杀害驻军班长的杀人嫌疑名单,正准备组织人马杀过来。不光要取冯邑的人头,还要剿灭山里的所有土匪。
冯邑左右为难,叫来二子推心置腹的长谈了一夜,二子建议冯邑去一趟县城,想办法和守军接上头,说清原由,撇清关系,也许不会有灭顶之灾。
如果谈不陇,投靠睢宁还是继续做山大王再议。
二子也继续和睢宁将军保持联系,商议好条件,等待收编。脚底下多一条船就能多一条路。
准备停当,冯邑的马车拉着一车山货朝县城走着,联系上驻军毕竟要带些见面礼。
接近县城,冯邑看到远处一个驻军的检查哨,连忙走了过去:“我们是土门河冯邑,想见你们驻军长官,车上还带了些土特产。”
话音未落,只见两个哨兵拔枪就射,冯邑和另一个随从当即倒在了血泊之中。另一个随从吓得急转身回跑,连滚带爬逃向土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