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盟主一听,直接冷哼一声,显得十分生气,那家家主立时闭了嘴。只听盟主训道:“你懂什么?那地下妖怪窟如此危险,没有向导怎成?何况,对付那变异小妖怪。也需要筑基期修士,他到时候却是可以充作一名。还有那个女子。岂不是保护了我们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一见那个盟主那么说了,那家家主一听,才恍然道:“原来盟主早有打算,不愧是盟主啊,怪我了,怪我想的少,是我想得不深。只想着家族的宝贝不能丢失,能省一分算一分。看来是我想的少了啊”
“哼!想的少了?是想的少的事情吗?你还好意思说吗?真是的,真有你的,”那盟主讥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真的当我不知道吗?你不觉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吗?谁不知道你们家圈养了一只五级的变异小蛟龙,既然都有那些东西了,既然都有那只小蛟龙了,现在你还在装什么啊,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情,拿些鳞片又有何难?何况,你这么小气,我告诉你啊,现在的这些东西只是让他看看,到时候下了地下小妖怪的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以为真要给他啊,是你傻还是我傻啊,还不是要拿回来?”
那家家主突然被这么一骂,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听后,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着实又赞了那盟主一番。
而再看冷箐月的这边,待那余政一回去,便悠然的逛了起来。虽然没有遇到什么好宝贝,却在银鱼睡睡好心的提醒下,买了好几种魔派才会种植的药草种子。其中有类似灵兽的食人花,也有能花香能让人昏睡的与兰草。这些药草因为对人有大害,而且对于炼丹没有什么作用,却是很少有人种植。
回去后,冷箐月便再次用那蓝火炼制魔派的法器。而那盟主果然说话算话,第二日一大早,便着人送来了此次任务的奖品。一瓶蓬莱仙水。还有五片蛟鳞片。算他还算是聪明,冷箐月接过后,便推说自己正在恢复伤势。让送来的人代为感谢盟主。随后,屋子里便陷入了一片安静。
只是,那人出了余政的帐篷后,竟然到了冷箐月的帐篷旁边。说是盟主想见冷箐月,让冷箐月无论如何跟着去一趟主帐。
冷箐月听了。却是毫不犹豫,当即站起身来,跟着那人到了主帐那里,那盟主说的还是昨天同那余政说的话一样。都是一番问询。冷箐月却也是心知,他这是想要查证一番。但那番话本来就是冷箐月指挥着那个余政说的,如何记不得。一想到这里,冷箐月当即换了种说法。又将余政昨天说的话讲了一遍。
果不其然,那盟主听到冷箐月的回话后,眉宇之间却是松快了许多,自然,他最后也是同样的问题问冷箐月,能否待一阵子再走?
冷箐月在他面前表现的性格却是十分谨慎的样子,所以,听了此问,冷箐月故意犹豫了半天,后来假装才道:“这倒是可以,只是,我来这里本来就有事要办,不知盟主是否能允许我先办完事情。”
那盟主一听,却是好奇,当即问道:“来这里办事?”
这却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而且那个带她来的人也知道,冷箐月自然无需隐藏,便如实相告,说道:“是一位故友托我给他的家人带个口信。”
那盟主却不想放过冷箐月,当即问道:“不知能否告知要找哪位,我也可以找人帮你问问?”
冷箐月一听这话,心中虽然厌恶此人,却也知道,若是不说出来,恐怕根本没办法见到那那个老者的妹妹,当即说道:“我是受一位老者所托,找他的妹妹。”
冷箐月说完还描述了一下那个老者,以为这盟主根本不会认识这老者,谁料,她只是提起,那盟主便道:“是他?他都消失了几十年,怎么会有消息?何况,他走时却是说的明明白白,不再与他家联系。”
这话里,却是不相信的意思,冷箐月却也明白,不这样是不行的,无奈,只得说道:“那个老者不幸的是。在几个月前,便已经陨落了,他托我告知家人一声。”
那盟主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是摇头,嘴中说道:“却是可惜了,如此一个炼丹奇才。”说完,见冷箐月还在看着自己,便挥手道:“你刚才洞穴中出来,最近还是先休息吧,这消息我会帮我传给他的家人。”说完,便示意让冷箐月离开。
冷箐月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暗笑,她之所以说出这个,便是为了试探这盟主,看他究竟是代表着联盟,还是只代表着那两家,如今,答案不言而喻。但既然连他们从洞穴中出来,也不肯让人知道,那么,待到利用完自己和余政后,又怎会留着他们?
冷箐月当即深思起来,如何才能逃离?在这大营?还是进入洞穴之后?
冷箐月这边思考,却忘了听那盟主的示意,那盟主见冷箐月呆坐不动,似有所思,当即问道:“我说冷箐月冷姑娘,不知可还有什么未完心愿?”
此时的冷箐月已经想好,听了此话后,便抿嘴一笑,清脆的说道:“那到没有,我只是想起那哥老者,有些伤感罢了。”
那盟主一听,当即点头道:“虽然说大道无情,但冷箐月姑娘能为故友跋涉千里,此等情谊让人钦佩。”
冷箐月却不想听他的空洞之词,当即便谢了他的夸奖,出了那大帐。果不其然,那名筑基期的女子仍然等在那里,见冷箐月走来,便亦步亦趋的跟着冷箐月,一步都不肯离开。
只是,冷箐月却敏锐的发现,她似乎比先前带自己来时看起来憔悴许多。若是仔细看,她脸上的粉都是新扑的,若是冷箐月猜的不错,恐怕她是哭过了。
见此,等两人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冷箐月便有些好奇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如此憔悴?”
那女子一听,慌忙紧张的去擦自己的眼睛,待到手抬起一半,才想起自己早已扑好了粉,又放了下去。只是不肯对冷箐月说,冷冷道:“没什么。不劳姑娘操心!”
冷箐月一听,倒也不强求,便抬脚向前走去,那女子却因为又被冷箐月提起了伤心事,眼圈却是越来越红,冷箐月心中纳罕,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潸然落泪,但却不宜再问。
回到那帐篷后,冷箐月便先观察了一番那余政身边的状况,发现那余政仍是一副修炼的样子,倒是无人找他,便放下了心。
但此时,一直守在余政门口的那名筑基期中期修士,似乎看到了那女子的样子,再加上此女是跟冷箐月一起回来的,不禁有些惊异地问道:“师妹,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那女的欺负你了?”
这人一开口便听出来是火爆脾气,见那师妹只是低头,却不回答,那人便以为自己猜对了,当即说道:“哼,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竟然敢欺负我们家的人,看为兄帮你报仇。”
说完,似乎就要进入冷箐月的帐篷。那姑娘一瞧,慌忙拉住了那男子,紧张的摇头道:“不是她,师兄怪错人了。”
那师兄却也急,听了这话,当即问道:“那是怎么谁?师弟去之前,却是交代我照顾你的,否则,我堂堂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为何给别人做个看门的。”
那师妹一听,当即说道:“师兄,都是因为照看我,让你受委屈了。”只是。那师兄的话仿佛触动了她什么心思,竟然哽咽起来。
那师兄一听,这师妹半天却不肯说到底是为什么,竟然还问哭了,当即说道:“我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你却要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受伤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那师妹此时却是哭得如带雨梨花,直直摇头,许久,才咬牙说道:“是柳艺,柳艺他出事了。”
“什么事?柳艺不是跟着咱们家主,在北线作战吗?不是说他们已经大获全胜,杀死魔派中人不计其数吗?怎么会出事?”
那师兄的话如同连珠炮般问来,那师妹却是哭了许久,才哽咽地说道:“今日我带着那冷箐月冷姑娘去主帐见盟主,守在外面的时候,听一位从北线逃出来的王家师兄说的。说原先的胜利都是那魔派的圈套,家主轻敌冒进,他们在田峡山设下了层层埋伏,结果,家主所带去的人却是一个都没逃脱。”
那师兄听了此话后,却是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可是咱们家中青代的精英啊!家主已经是金丹期初期,怎么可能全军覆没?”说完这些,他又不相信地问道:“那王家怎么会有人逃出来?他们不该也被一起逮住吗?师妹,你是骗我的吧,肯定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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