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是急促的琴声,待到他再次开口之时,乐音又切换到了平和。
他又再一次吟唱道: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曲毕,卓思暖默然不语,她只是用着行动来表达她的心意,她自发的走到那十五弦前,轻轻拨动弦,与之夏景灏合奏一曲。一琴瑟和鸣,一悠扬的乐音,便顺着清风,从窗前飘散了出去。待到合奏一曲毕之后,卓思暖柔若无骨的双手主动的攀上了夏景灏的脖颈,她搂着他,主动的送上自己微肿的唇瓣。
她心悦着他,而他,同样心悦着她,他用着他自己的方式,无声的述说他深爱着她,同样的,她要用着自己特殊的方式,告诉他,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但仅仅只是此时,日后的事儿,谁会知道呢,她做不到,便不敢把话儿说满。
她的身体,柔软如蛇,她此时,便如一朵绽放的罂粟,在缓缓的用着自己的毒,蛊惑着夏景灏,让他沉迷,让他难以自拔。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衬衫下摆探入他的衣襟之中。如黏腻冰冷的蛇那般,冰肌玉骨的小手触碰着他精壮的躯体,在他躯干上一一点火。她唇瓣在与夏景灏激吻一番过后。便推了推他,让他放开她的唇瓣,因纠缠过深,分离之时,一根银丝被她缓缓的拉了出来,她的剪剪水眸沾染上浓浓的春意,似春日的朦胧水雾那般。
她定定的看着他。无声的说“把一切都交给我,”而后。不待他回答,便一路湿吻而下,在他的注视下,用着柔软的唇瓣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她的或深或浅。或红或紫的小印子。这一切,全被夏景灏看在眼中,他深邃的眸子又幽深了几分,但他没有出声阻止,只是用着沉重的呼吸声来回应着她。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一呼一吸,似在她耳畔响彻那般。
卓思暖得了鼓励,又继续向下,她纤细的素手缓缓解开他余下的衬衫扣子。但不知怎么回事,似是太过于着急那般,她怎么解都解不。解不开怎么办?求助。no!她卓思暖是什么人,只见她纤纤素手轻轻一拽他的衣领,往下一拉扯,这衬衫的扣子,瞬间便都蹦得四分五裂,跳到了这总统套房的不知名地方儿去了。这年头。不止是霸道总裁才会用着撕扯衣服这一招,衣服质量不行。她这一“软”妹纸都扯得动,难道要怪她手劲太大了???
夏景灏见她素手轻轻一拉,他的衬衫扣子便都不翼而飞,而她柔若无骨的软绵小手却在抚摸着他的胸肌,见此,他细眉一挑,这年头,连着女人都如此“厉害”了吗?竟然可以把他原本该做的事儿都做完了,那么他该要做什么呢?“思暖,你这样,我现在明白你为何在这四年之中总是不爬上我的床了,”夏景灏柳眉蹙起,用着近乎严肃的语气开着玩笑话。
这话语,却是在嘲讽她太过猴急,手劲过大,会把他榨干,弄得一个精尽人亡的下场。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闲情在调侃自己?——卓思暖觉得,夏景灏大抵是不着急的,既然不着急,那么,便先四处点火再说,反正她也不急,不急。
这般想着,她就撅了撅微微红肿的红艳艳小嘴,直接覆了上她窥伺已久的地方,她起初轻轻的舔舐着他左边的一红点,而后便是轻轻的啃噬,拉扯,舌尖描绘着那儿的形状,舌尖轻点着那儿,做着各种点火的坏事儿。
只听得耳畔夏景灏的呼吸又沉重了几分,他发出几声引人遐想的闷哼,他用着他嘶哑的嗓音低低的说道:“慢点、慢点,轻点、轻点……”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卓思暖闻言,便越发的不依不饶,他叫她慢点,叫她轻点,她偏生要快点,要用力点。但是,卓思暖没见到,夏景灏往后仰首之时,深邃的黑眸之中闪过一抹狡黠并伴随着得意的笑意。
待到卓思暖啃噬着左边一处红点儿红肿一圈之后,便又用柔软的唇瓣覆盖另外一处儿,但是,她同样的不忘记照顾他的左边,柔软无骨的小手不轻不重的磨蹭着他的那一点儿,还有身下火热如铁的大块物事——他的老二。她觉得这活计实在是一个高难度的行为,她不止要用小手照顾着他的左边樱桃,还要用着牙关取悦他的右边樱桃,且还要不停的用着臀部磨蹭着他底下火热如铁块的“老二”。
这年头,连着床事都要女人卖力,都要女人主动取悦男方了吗?卓思暖觉得,她这本该是承受“苦痛”的一方,时下可真是吃力不讨好得紧。这主动权颠倒了就算了,毕竟是她主动要求的,但是,夏大总裁,你也别总是一副高.潮脸,一副享受的模样。你享受了,姐姐倒是辛苦了啊!——卓思暖欲哭无泪的想道。
这般想着,她干脆停下了动作,动作迅速又干脆利落的从夏景灏身上爬了下来,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的凝视着一副色气满满的夏景灏——他原本一片冷然的俊朗面容此时一片潮红,连着呼吸都一片沉重,他阖着眼眸,只见得他不住轻轻颤抖着睫毛。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真想狠狠的折磨他,让他不复平日里的骄傲,卓思暖恶趣味的想道。
她面色一正,极力控制自己用着冷硬的语气说道:“起来,给朕滚到床上去,让朕来好好临幸你,爱卿。”虽说她面上极力控制自己不笑场,可是嘴角却忍不住微勾,露出一抹狡黠的浅笑,春意盎然的水眸里一片笑意。
夏景灏闻言,猛的睁开深邃的黑眸,他潮红一片的俊朗面容闪现一抹羞恼之色,但他闻言之后,深邃的黑眸之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眸光。朕?爱卿?这是要玩皇帝与臣子滚到龙床上的节奏吗?虽说他如今难忍得紧,可是为了不久之后的一切,他可以继续忍忍,再说,玩小游戏,他可是擅长得紧。
不过,这情景,不是女王陛下与臣子搅合在一起的节奏?怎么是朕,应是……一时间,夏景灏发觉自己居然不着急发泄,居然在纠结起这一个问题来了。
思虑至此,他俊朗的面容露出一抹惊惧之色,他低眉敛目,用着怯怯的声音低低的道:“陛下不可,你我乃是君臣,怎么可以为一己私欲而如此,这不合伦理道德。”他虽低眉敛目,可是唇畔却露出一抹浅笑来。
卓思暖闻言,十分诧异,她只是想让这一场火辣辣的变得好玩一点儿啊,让自己不那么费力,让夏景灏自己爬上来,自己动啊,怎曾想到,夏景灏这个无耻小人竟然入戏得如此之快,不科学!还说什么君臣,说什么一己私欲,到底是谁为了一己私欲而设计她,为了一己私欲如此这般煞费苦心。
“今儿怎的废话如此之多,都不知道爬上多少个权臣的大床了,又何差朕这一张龙床,快快滚到床上去,让朕好好临幸一番,我的美人儿”说罢,卓思暖上前,用着两指尖,轻轻抬起夏景灏低垂着的下巴,轻薄的偷了一个香吻,而后,远离他一点儿之后,又素手一握住他的黑色衬衫,一把拉扯,便撕裂了夏景灏名贵的黑色衬衫。
这名贵的货色撕起来就是方便,这酸爽,平日里她都不敢尝试的,果然有钱就是任性啊,没钱就是倔强!!!正当卓思暖正暗自感叹夏景灏的名牌衬衫手感好的时候,夏景灏的嘴角微微抽动,心中感叹这女人,果然不似别家的温婉女子,会撕扯衣衫就不说,还偏生挑选贵的来玩,真是任性,任性。
卓思暖剥掉夏景灏的黑色衬衫之后,便得以一览无遗他的春色,这无边的春色,精壮的白花花,姣好的人鱼线,平日里欣赏不到的夏家总裁的,今日儿,总算得以尽兴的看了一个够了。
卓思暖咽了咽口水,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躯干,盯着他的姣好身材,她压低声音,模仿着他的低沉嘶哑的嗓音,轻声说道:“爱卿的身子,看起来不错,不知用起来是一个什么感觉?”说罢,她上前,如蛇那般,贴上他裸露在外的精壮躯干。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亲吻他,她用着她自己的柔软唇瓣,一路向下,似膜拜那般,轻吻着他。
待得她一路向下,隔着西裤,触碰上他的火热滚烫之时,她听到,他在她的上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用着低沉近乎蛊惑的声音低低的说道:“陛下来尝试一番便知道了。”说罢,便一把掀翻了她,在她弯腰跌倒入地之时,拦腰搂住她,一把搂住她起来之后,便大步流星的走向大床,把她扔上铺满玫瑰花瓣的柔软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