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秦家大小姐三天两头的折腾秦家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
讲真,他们对这些传言是不信的,毕竟秦家主是什么人?那样的一个人物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在他头撒野?
相当年这人一怒可是直接灭掉了一整个门派来者,被很多人在暗地里称呼他为罗刹呢,你说这样的一个人你敢在他面前撒野,那岂不是在找死?
可结果呢!
传言完全有理有据啊!太特么让人大跌眼镜了!
瞅瞅秦绾绾那态度?
那是对待爹的吗?
那简直跟对待孙子没区别吧!?
夙浅那吊儿郎当,跟看傻子似的眼神,直接把秦家主给气个倒仰,扬起手指想戳在她脑门儿!
这臭丫头!
他简直忍不了了!
当初她娘那么放肆的一个人在他面前都没敢这么对他说过话,这臭丫头是捏准了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嘿!这个小没良心的!
那点儿破事儿,至于记恨到现在?
相当年他小的时候过的不她好多少的行吧?
再说了他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
“干嘛?想打架?”
瞅着那快要戳到她脑门儿的手指,夙浅眼角一挑,直接把那根刚啃完了鸡骨头敲在他手指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去颇有几分劝阻的意味,实则是完全不给面子的挤兑。
“我跟你讲啊,为了你的面子跟身份着想,你还是不要跟我动手的好,不然我怕一不小心弄‘坏’你了,那可罪过了,好歹吧,你也算是个爹,弑父什么的那可是要遭天谴的,回头我要是渡劫的了,指不定还要多挨几道雷劈,雷劈到身多疼啊,你丫完全是不安好心是吧?”
“…….咳——”
最后进来,完全没闹明白这里挤这么多人干嘛,结果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有辨识度,幽幽戏谑,凉凉笑意,一听知道那是谁!
裁判老爷子嘴角抽抽,不用看他知道此时秦家的那位家主此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作孽啊!
也算是他活该,当初这臭丫头的娘走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托的要把他们的孩子照顾好,结果给照顾到外庄去了,还被那些奴才们给欺辱的跑了,一直流浪这么多年才回来,这丫头能轻易原谅他才有鬼!
裁判老爷子从后面走进来,悄咪咪的抬脚踹了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皇帝,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赶紧解决,没看到人围的都挤不动了吗?
也不怕让别人看笑话!
这皇帝小子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被自家老祖毫不留情的暗地里踹了一脚,皇帝轻咳一声“嗯,入座吧,菜该冷了,那什么,秦家主跟你们家客卿坐一起吧。”
三位家主跟夙浅坐一桌,裁判老爷子也蹭了过来坐到夙浅手边,笑眯眯的冲着脸色青黑的秦家主打招呼“闺女真不错,跟你一样。”
…….
旁边的两位家主咳了下,闷笑两声。
老祖,这个真不错到底是哪个不错?长的不错?还是天份不错?亦或者是性子‘不错’?
咬着鱼块的夙浅瞥着幸灾乐祸的裁判老爷子,幽幽道“你也很不错,跟阿仔一样。”
“阿仔?”
裁判老爷子知道这死丫头嘴里一定没什么好话,可还是嘴欠的问一句“什么阿仔?”
实在是他不明白阿仔是谁?是个啥玩意儿?
他跟那个什么阿仔的哪里像了?
听到裁判老爷子的疑惑,与几位家主同样不解的神情,夙浅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裁判老爷子面前的碗里,笑眯眯道“看,阿仔。”
…….
…….
“噗——”
其一位家主没憋住,喷笑出声,这秦家大小姐不是一般的损啊,这嘴毒成这样也没谁了!
脸色青黑的秦家主嘴角抽抽,抑郁的心情莫名的畅快了点儿。
嗯,看来这臭丫头不止对他是这样,对别人也是这样,嗯,没有差别对待,很好!
好个屁啊!
无差别对待,那不是把他当外人?
秦家主胸膛一阵起伏,这糟心的丫头,真是的——
闹闹腾腾的一顿算是吃个圆满,别人圆不圆满夙浅表示她不知道,反正她是圆满了!
她拍了拍饱登登的小肚子,站起来准备离席,谁知这个时候有人开口了“贵国的礼仪很让人意外,不见客先拾筷,客未餐先离席——”
那开口的男人顶着一张一看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的国字脸,盯着夙浅语气淡淡的开口“传言北国一向是礼仪礼遇礼慎之邦,但是短短这半个时辰的时间来看,果然传言误人,不过如此。”
那人话一出口,几乎是瞬间的,齐刷刷的目光,像激光灯一样的朝着鹤立鸡群的夙浅望去,眉宇间有愤怒,有嘲讽,有鄙视,有看好戏,也有隐含担忧,各种目光交织在一起,跟五颜六色的彩灯似的,逼的人刺目不堪。
正准备走人的夙浅脚步一顿,抬头朝着皇帝那一边看去。
皇帝,两位妃子,两位大概是皇子的青年跟一位少女,还有两位老人,两位青年,跟一个青少年,那个青少年夙浅认识是之前在房顶跟她搭讪的那个有点儿二的青年。
他皱了下眉朝着开口的男人看去“叔叔,这话有些过了,她不过是性情人,坦直率真,你不能因为一个人性子覆没一国的知礼,这样不好。”
“呵——你们认识?”
那男人鹰眼一挑,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青年摇了下头“不认识,只不过之前有见过一面。”
他说着抬头朝着夙浅看来,站起来冲着她微微欠了下身“抱歉,叔叔他没什么坏心,只不过有些较看尊礼罢了,不要放在心。”
此时的青年好像褪去了有些二的本性,变得彬彬有礼跟能言善变。
夙浅扬着小下巴,双后环胸的站在那里,笑意盈盈的小脸并没有因他过份失礼的话而有所变化,但是跟她同一桌的裁判老爷子却敏锐的感觉到,空气貌似有些凉了。
不,好像不止是裁判老爷子感受到空气里突增的凉意,对面那张桌子坐着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那位分神期的老人抬头朝着夙浅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