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千府大会在举行了半个月后,自礼化以来第一位皇帝亲封郡主号诞生。权利位居皇宫副三品位,也意味着开始了填补空缺的到来。在一个月行程至红叶城,短短半个月五十位副三品郡王消息让幕夕心满。
宜安关卡外,徒步而来的幕夕还是没有忘记采摘草药,至关卡时才沐浴更衣换了身大公子行头。
沿路数里路过的苦力都为其感到可惜,可幕夕确不以为然走进了兵家副城外。数名临时歇脚的苦力大汉一侧,哼着曲子教桌上扭头别嘴的小金雀开心。
幕夕含笑过来坐下后逗逗小金雀,小金雀便叽叽喳喳跳来跳去。老爷子抬头一看吓了一跳,无奈含笑:公子,见笑了。
幕夕含笑:这是什么呀!
一旁苦力听后含笑:是山麻雀。
幕夕含笑拎上竹篮,内是两只巴掌大的大金钩嘴的花雕。老爷子一见:吆,这是斑子?
两名大汉起身上前看看,其中一位挠挠头:还真是,可值不少钱吧!
幕夕嬉笑:我不清楚,是采摘草药在林内捡到的。
众人听后围着看看,带头的大汉噘嘴:好福气,吃饱了咱们就该上路了。
众人收拾收拾,老爷子起身:慢走!
大汉留下钱摆摆手离开。
老爷子才先为幕夕上酒上菜,待坐下后拿一旁桌上剩下的骨头取肉沫喂花雕。纳闷拿起摸了摸:吆!你多久没喂了?
幕夕瑟牙:老爷子,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呀!
老爷子含笑取骨头肉麻喂花雕:快吃吧!
一旁山雀便啄骨头叽喳。
幕夕吃口酒:老爷子,你会养,要不你留着养吧!我不会喂呀!
老爷子听后尴尬:不瞒公子,这可值千八百金,我可不能接。
幕夕嬉笑:老爷子,我是散人,吃山吃水不是乐呀!
老爷子挠挠头:要不我先给公子养着,公子随时过来取都可以。
幕夕吃口酒:也行,我终于可以不用拎着他俩了。
老爷子含笑为幕夕斟酒:这么说公子是游山而来?
幕夕含笑:我是受人推荐,来拜访张先生的。
老爷子含笑:年轻人好学是好事,看看人家东州紫金骨玉野狗大人。年不过二十吃苦耐劳请师拜府,为东州刷新一次又一次的礼法通化。三年前还是腐朽入骨,看看三年后的东州郡王八十一位,年入翻了一翻。
幕夕听后尴尬:老爷子,我怎么听说是皇宫下放开新。
老爷子含笑:哎!皇宫当以民为天,无民何来皇宫。重臣不为名利只为使命也,在下放开新没有重臣如何行新。只不过那孩子不愿意入官,只是礼通各大宗府为皇帝分忧解难。这功过自在人心,当你们这些年轻人效仿。
幕夕含笑:晚生谨记。
晌午幕夕在入宜安,首拜的便是百兵楼的兵家,拥有各类魂器过万式彰显兵府存在。在进店后伙计见后纳闷从柜台出来行礼后: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幕夕看看货架上的金柄刃器,先不说金银装饰,就从簪刻雕花都是一绝的观赏品。
幕夕看看后:可有杖器?
伙计听后纳闷打理幕夕后:公子,我们这十八班魂器样样都有,也支持个人定制款式。但公子待给我个大致,我好为公子推荐。
幕夕思索片刻后:身过丈八,重过两万斤。
伙计听后瞪眼:公子可是兵家?
幕夕含笑:我没进过兵家和礼家大门,就是跟着老师学艺了数年。
伙计才点头走进柜台,在货架抱下数本书文,取出杖行一书打开:公子看看是否对目。
幕夕看了看都是带图的杖图,有的还窝着一只野兽,奇样百态各有独特,可留笔都是过二丈以上。
幕夕纳闷合了书:不是这种。
伙计就纳闷了:公子,这是最全的图册了。
次日一位二丈二身的紫衣大汉,素冠宽面四十出头,霸道冷目着刺绣金边紫袍华服。手持两只金虎球转动走到柜台,伙计回身行礼后:掌柜。
此人不是外人,乃兵家彭氏辉紫金蟒大臂腕,自滦沣河被入侵后被派至宜安压畏怀的大将之一。
彭辉看看册子收起:公子既然不属兵家,持兵家魂器多有不妥。要不你定制比较妥当,两万斤的质重也不是能摆在店内的东西。
幕夕听后含笑:这样,我身上钱不多,不知道能否问了数?
彭辉看看伙计,伙计含笑:公子,要看你需要什么样的,从一百万斤往上不等。
幕夕听后心跳都差点加速,镇定住后含笑:冒昧,冒昧。
幕夕说完离开了百兵楼,彭辉回身离开:盯着他。
幕夕一路向东,到了东城铁匠铺才停下,一位四十开外专门打制刃器的铁匠。殿内墙上刀枪棍棒齐全,虽然没有过多的装饰确也是走货佩戴的佳品。由一位宽厚的素衣老者做着木工,朴实无华的妇人帮忙漆会,一家人过的也是有滋有味其乐融融。
幕夕含笑走到打铁的大汉旁看看,大汉纳闷停下瑟牙,缓了缓含笑道:公子,里面请。
幕夕含笑点头,由大汉带到柜台。
两位家人见后都怜惜幕夕的面孔。
大汉擦擦汗后含笑:公子,随便看。
幕夕四下看看,拿起了靠在墙上的二丈六铁棍:店家,这杖怎么卖?
大汉尴尬:公子,这是棍,杖有首有尾。
幕夕尴尬抬头:还有这区分?
老爷子听后含笑:一听就知道公子是刚出家门吧!所谓杖法杖衣是佛家之语,意思是要有头有尾才叫法。
幕夕听后回身行礼:晚生受教。
老爷子含笑做这木工:公子非不识礼数,棍是散士和收刃者的大师才使用的,意在伤身不伤命打狗不打势。杖就不同涉了法,因此会行之有素动之有礼,公子可不能混淆了。
幕夕听后嬉笑直接坐下看看铁棍:老爷子,我伯父用的之有丈八身,也是这样呀!
妇人听后嬉笑,幕夕尴尬看看抱怀嬉笑的铁匠尴尬挠头:我又混淆了吗?
老爷子含笑吃口茶:礼书丈八为人,意是为人之道为仁。丈八是礼,礼上便不存所谓的混淆,行千变礼万变,当然丈八棍和丈八杖还是有区分存在。棍是直,两端和身都是直。杖则是不一样,素杖端首多少和身有区别。
幕夕尴尬回想后尴尬:还真是,后似首圆滑没有身粗。
老爷子含笑:那就对了。杖毕竟靠近了仗,可大可小可细可素,因此还是一般人不敢使用的。
幕夕噘嘴。
妇人便嬉笑刻自己的刀鞘。
大汉含笑:公子,要不你去百兵楼吧!我这可是苦力猎户该来的地,你来不仅屈尊了不说,我也不能给打出合适的魂器来。
幕夕噘嘴:不去,那兵家的,开口就是百万斤,我身上拔了皮也不过三个板。
妇人和老爷子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汉无奈摇摇头吃茶。
老爷子含笑:公子都知道自己三个同板,傲阳还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说了,咱也没有五金山脉,打的只有这铁石而已。
幕夕噘嘴:老爷子就会说笑行,这啥是五金山脉?
傲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老爷子吃口茶见幕夕尴尬便含笑:当然是没有好的精铁和炭木了,就似学府私塾遇到了大学府,有心无力岂能承接。
幕夕叹口气:原来是这样,城区能买到这种铁吗?
傲阳含笑:能,不过都是很昂贵,一斤炼制的就是一金疙瘩,所以人家问你要百万也不是乱开口。
幕夕瑟牙:不会吧!这么贵?
老爷子含笑:所谓五金,意思不就是以金子替代吗!不贵的。
幕夕尴尬起身放下棍:得,那我还是不要了。百万金,百万金,我脑袋都不值一个板。
众人又大笑,傲阳含笑:我送公子。
幕夕出了铁匠铺向北走还就真跑进了专门卖精铁之地,结果是灰溜溜的出来。这才边走边看思索破局,便把丹药定成了金子来查百兵楼。
幕夕本不会打制魂器又没钱,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打制才是最省钱的办法。上午在群山彩草药炼丹,过了晌午带着百十斤肉跑到了傲阳的铁匠铺。
没有生火的傲阳见后尴尬:不是,公子,你这身打扮是?
幕夕含笑座老爷子旁拿刀鞘看:我想了想,买五金自己打制能节省一半钱,我见过我伯父炼五金。所以我打算买原石自己炼,可我不会制器跑了几家都不要散工。
老爷子含笑:有梦想的娃娃,可我们家也付不起公子工钱呀!毕竟我们是养家糊口的生意,在这也是为了两孩子读书近点。
幕夕嬉笑:不要钱,我自己回去窝窝里吃饭,老爷子就教教我制器吧!他们都说我轮不得大锤不肯教。
老爷子无奈含笑:那先说好只试试看,可不能强扛伤着。
幕夕立刻点头把麻袋放桌上:牛肉,伯母煮点晚上吃。
傲阳一听赶忙上前看:不是,你带礼作甚?
幕夕确跑到火炉点火。
傲阳尴尬看看老爷子,老爷子含笑:不怕苦,这年头少了。
傲阳才把肉扛后院,过来便加炭:那就从基本学起,累了说一声。
幕夕立刻点头。
稍许,一块赤铁被傲阳用夹子夹了出来放砧台上,拿起一旁大锤:打铁还需自身硬,在火面前没有体质是绝对扛不住半日。所以在轮锤上要讲方式方法,就似礼法要有宽容的幅度。试试看。
幕夕听后拿起一旁的锤子,一锤落下赤铁被直接砸成了饼子。傲阳尴尬了:不是,你那来的这么大劲?
幕夕尴尬:我平日也是这样呀!
傲阳无奈:魂师,我怎么给忘了。那就更方便了,但你这样炼五金可以,炼铁可不行了。
幕夕嬉笑:那待怎么炼。
傲阳含笑换了只小锤:我们还是最基本开始,这样看似慢但出器确快,不背工而且省力省心。你把力分大中小三段使用,以我空敲砧台三下为大中小力度。起见我锤那你就锤那不能偏锤,我要敲砧铁过三下就是停。
幕夕立刻点头,傲阳要开锤又停下:别这么战,你们魂师斗技也讲步伐流动。打铁也是如此,要以马步姿势小腿送力至全身,由臂均匀发出才能节力节劳。
幕夕尴尬看傲阳站姿后学这站,傲阳含笑开始教幕夕制器。老爷子含笑看看儿媳:晚上多煮点肉,这可是个大饭碗子。
夜幕落下,幕夕在傲阳家吃过酒离开出城,晚上不便于采摘草药便自己搭了炉子。学着锻制法一宿,天一蒙脸亮便是群山跑步摘草药炼丹。刚过晌午便又是买了百斤牛肉而来,傲阳无奈:你买这么多作甚,昨还有那么多都没吃那。
幕夕擦擦汗:没事,我上午要学医理,弄的草药换的不花钱。
老爷子含笑:那也不行,总待先吃完了在买,浪费粮食可是可耻之行为。
幕夕思索片刻后:那好,听老爷子的。
傲阳才接过肉进后院,幕夕黏上老爷子:老爷子,这刻的啥呀?
老爷子含笑:是麒麟,要试试吗?
幕夕听后赶忙坐好:好呀!
老爷子含笑拿刻刀给幕夕,拿了一只画好图腾的木柄给幕夕:这是刻画刀,先刻出大致轮廓,在用修刀修边幅,用搂刃刻筋骨。
幕夕含笑:这也有分呀!
老爷子含笑:当然了,兵刃还分十八班那,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