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笑笑,“是啊,我们尽力便是,要相信自古邪不胜正,虽然我也不清楚我们到底是邪还是正呢?但是那么多无辜的人都被斗篷人杀死,他们应该是邪吧。”
“没什么邪或者正,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邪与正只是一个理由罢了。”玉止栎看着远方这么说。
所谓的正邪就没有真正分不清楚过,在一些人眼中这是善,在另外一些人的眼中这便是恶,不可能完全去说这就是善,或者这就是恶!
微暖怔住,看着此时的玉止栎,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悠远,不知在看向何处,好似整个人要离开了一般,让人抓不住。
她一下子心慌了,下意识伸手抓住玉止栎的胳膊,“阿栎!”急切地叫了一声,阿栎顿时回神,“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觉得你好像有事!”微暖觉得玉止栎不对劲,很不对劲,有种超脱生死的淡然。
“你觉得我有什么事?”阿栎冲微暖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却很从容,好像已经没什么事可以影响到他,这样的感觉令微暖觉得心慌,总觉得阿栎好像要消失了。
“我感觉,你要离开。”微暖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过她觉得阿栎要离开也是正常,毕竟他不可能永远和他们待在一起,阿栎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总该离开的。”阿栎依旧保持那样淡然的笑容,说这对话的时候显得很轻松,没有一点伤感,这不太符合常理,离别应该是伤感的,特别是像他们这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微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阿栎这个样子不像是简简单单要离开的感觉,反而是……她不敢想下去,只是盯着阿栎看,阿栎对上她的眼睛没有躲闪,“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现在还在,没有走。”
“阿栎,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为何最近没有杀手了?那个人不来杀他是为何?是放弃杀他还是另外有别的安排?
“你觉得呢?既然是我不想说的事情那我自然不会对你说,你也就别问了。”
“当真有事情瞒着我们?”微暖心中一紧,觉得瞒着他们的这件事绝对不会是小事,到底是什么事,是和他的性命有关系的吗?
她不喜欢这样的阿栎,她更欣赏当初第一次遇到时的阿栎,那时候的阿栎虽然也是沉闷的很,但是毒舌,还有一点点的傲娇,但此时的他从容,淡定,释然,就跟什么都看开了似的,让人心里发慌。
“我们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阿栎不打算继续说了,他怕自己会说出来,那样无疑事增加大家的负担,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意义了。
“阿栎,我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微暖不想再有人出事了,她希望每个人的结局都是好的。
玉止栎点点头,“嗯,都会好好的。”只是每个人对于“好好的”定义不一样,他觉得他的死亡也是好好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