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我现在有点烦,不想说话,你们走吧,也不要让我出诊,我没心情。”梦廖发脾气了,顿时就有了神医的架子,一副“我就是不爽,你们能怎么着”的模样。
风轻寒和玉止栎对视一眼,玉止栎直接出手将梦廖从窗沿上拉下来,强迫他坐在凳子上,梦廖“嗷嗷”乱叫,可是被玉止栎制服得没有一点办法。
“好好说话!”风轻寒低喝一声,梦廖顿时安分了,无辜委屈地看向风轻寒和玉止栎,开始假哭,“我都这么难过了,你们还欺负我,是不是朋友?”
“少来了,不是朋友能来问你,快说,是怎么回事?那白悠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是别人派来的奸细?”风轻寒板着脸问梦廖,对付梦廖必须要用强硬手段。
梦廖一怔,随即摇头,“她没有问题,她的身份不会有问题,不可能是奸细,这一点你们放心吧,她也没有易容的迹象,绝对是真人,白悠这个名字也是真的。”
听梦廖这么也说,他们两个就放心了,看来梦廖对白悠很是了解。
“你的态度很奇怪啊,为何如此排斥?”平时也没见这么排斥过别人,并不是没有女子向梦廖表白,但是梦廖一般拒绝得都不会太绝情,态度上算是过得去了,越是不同就越是有问题。
“这么烦人的人,能不排斥吗?你们也不想想,她才十六,我都三十六了,差了二十岁,怎么可能嘛!”梦廖气呼呼地说,觉得他的两个朋友怎么都站在别人的立场上,不是应该和他站在一个立场上么?
玉止栎轻嗤一声,“平时可没见你这么义正言辞地说出自己的年纪,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年轻吗?不是一直喜欢别人说你十六七岁吗?这样不是正好?”
“烦死了,不和你们说了,走吧,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太吵了,你们!”梦廖又发脾气。
风轻寒和玉止栎无奈,这家伙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算了算了,知道白悠没问题就行了,别的事情再说,反正也不着急。
他们两个走出去之后一致决定不再管这事了,随便梦廖处理,有些事情他们不知道是,所以不能随意干涉,只能是在一旁引导。
“怎么这么看着我?”玉止栎抬头就发现风轻寒看着他,眸光担忧。
“没事,我知道你有分寸。”风轻寒摇头,他的担心,玉止栎都明白。
玉止栎笑笑,“最近杀手都没出现了,不知道她怎么想了。”
“兴许她累了吧。”风轻寒叹气。
“会吗?也许是觉得这样一次次都达不到目的,准备换个方法了。”
“也许是后悔了呢,不要往坏事想。”
只是这话,风轻寒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真的有可能后悔吗?都这么多年了。
玉止栎垂眸,顿了一会才开口,“但愿吧。”
他转向另一个防线缓步离开,风轻寒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他们三个人现在都有自己的问题,不过阿栎依旧是他们最担心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