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妩云城内。
各家青楼妓馆和小倌馆的人陆续知道了那些买来的女孩子不见了。
然后,他们立刻报告给各自的老板。
各家青楼青楼妓馆和小倌馆的老板顿时大怒,一边派人去寻找,一边派人去报官。
妩云城的城主——魏光一听各个青楼妓馆和小倌馆买来的备用孩子一夜之间全都丢失了,顿时惊怒。
“来人呐!传我的命令,封锁城门,给我带人去找!”魏光脸色青黑,沉声道。
可是,那么多人浩浩荡荡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
城门口的官兵禀报,昨天到今天早上并没有人带着大量六七岁到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出城。
而巡逻的官兵也禀报,没见到有人带着大量六七岁到十一二岁的女孩子经过。
“没有出城,一定还在城内,他们现在一定藏在城里的某处,来人呐!给我带人每家每户地去搜!”妩云城的城主——魏光脸色青黑,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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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大量官兵兵分几路,一家一户地查过去,弄得人心惶惶。
当然,月倾城和君墨涵住的幸运客栈也没有幸免……
那些官兵进入客栈,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搜查,就连柴房和茅房都不放过。
官兵找到的时候,月倾城和君墨涵非常配合,站在地上任对方在他们屋里翻找。
虽然君墨涵冷着脸,不自觉释放着杀气,不过,月倾城却全程笑眯眯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就这样,妩云城的所有官兵、各个青楼妓馆和小倌馆的人手联手,一连找了三天三夜,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在妩云城找出一个丢失的孩子。
他们那里知道,那些孩子早已出城,在回家的路上了,他们在妩云城找,自然是找不到了。
……
城主府。
魏光气得脸色漆黑。
“城主,怎么办?如果让上面的那位知道了,那就糟了。”师爷小心翼翼地看着魏光的脸色,轻声道。
“再找!告诉所有人,如果十天内找不到,我拿他们问罪。”魏光黑着脸,沉声道。
“是。”
师爷小心翼翼应道。
“城主,您说,既然城里找不到,会不会有人带着他们出城了?”
“不可能!各个青楼妓馆和小倌馆的人反应,那些孩子在失踪的前一天晚上还在受训,将近午夜,才放他们回去休息,第二天清晨发现失踪后,我立刻就封锁了城门,也就是说,他们只有在后半夜有机会逃出。可是,守城门的人并没有发现大量孩子出城。而且,夜里出城,要有我的手令才行。”魏光冷声道。
“也许,他们并没有走城门,而是用其他途径出城了呢?”师爷犹豫道。
“不可能!”魏光冷声反驳。
不过,他嘴里说着不可能,可是,眼中却出现了动摇……
虽然妩云城守卫森严,不准别人随意进出,白天晚上更是有巡逻的士兵在街上巡逻,不太可能有人可以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可是,不太可能不是绝无可能,也就是说,也有那么一丝可能。
可是,话又说回来,也许有高手可以避开守卫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妩云城,可是,他又怎么带着那么多孩子出去的?!
这几乎不可能啊。
所以,那些人很大的可能还在城里。
“你派几个队伍出城去查找,其他人依然在城里挨家挨户地找。”魏光眸光闪了闪,然后冷声道。
“是。”师爷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
就这样,又找了七天七夜,依然一无所获。
“城主,我看还是报告给公子吧,我怕时间长了,即使公子出手,也挽不回损失。”师爷道。
“……”魏光咬牙切齿半天,才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如果这件事他能解决,那自然是好。
可是,如果报告给上头的人,那他免不了要吃一顿排头。
虽然他自认没留什么空子给别人抓,可是,丢了那么多人是事实。
到底是谁,有如此能耐,可以在一夜之间将那些孩子都带走,而且,藏的严严实实,不让他发现?!
看来,这个势力也是一个硬茬。
也许,只有公子才能对付得了。
叹了一口气,魏光挥手让师爷离开,然后拿出了传音令牌……
“厉大人,是这样的……”
……
与此同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黑衣男子拿着传音令牌,令牌里传来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正是魏光。
待魏光说完后,黑衣男子冷声道:“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就等着公子向你问罪吧。”
“厉大人,您千万要在公子面前给我说几句好话啊,这么多年,我将妩云城治理得铁桶一般,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属下猜测,那个暗中和我们作对的势力一定很大,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那么多孩子。”魏光道。
“哼……你是否有将妩云城治理得铁桶一般,我们会查。好了,结束吧,我要去向公子禀报了。”黑衣男子冷声道。
说完,他结束通话,然后匆匆走出自己的房间,往一个院落而去。
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奢华的院落。
院子里花团锦簇,风景美不胜收。
“公子,厉同求见。”黑衣男子在正屋门前站定,躬着身恭敬道。
里边传来悠扬的丝竹声。
“……进来吧。”过了片刻,里边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黑衣男子推门而入。
绕过一个玉石屏风,进入里边。
里边,放着一张华丽矮榻,一个红衣男子斜倚在上面,旁边,跪着几个貌美的小丫头,有的给她捶腿,有的喂它吃葡萄。
在不远处,还有几个小丫头,有的弹奏乐器,有的翩翩起舞。
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见过公子。”厉同单膝跪在地上。
榻上,红衣男子长眉斜飞,凤目微挑,瓜子脸白如美玉,双唇削薄而殷红,脸上的表情邪魅而懒洋洋的……
他懒洋洋斜倚在榻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个外袍,衣襟开着,露出大片雪白如大理石雕刻般的胸膛,整个人散发着邪魅而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