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将军，你还说不说？”
无论你曾经怎样风光无限，现在还不是我的阶下囚？
戚万谦额头痛的满是汗水，眼睛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此刻他死死的盯着东方衍，显得有些骇人。
“别以为……用这些手段就能屈打成招，告诉你，不可能！”
忽而又是一鞭子下来，挥打在原先的伤口上，更加痛彻心扉。戚万谦咬紧牙根，硬是不吭一声。
这样的忍耐力，让东方衍都禁不住另眼相看。
“戚万谦，朕早说过，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实话。你是身经百战，从刀枪剑口下滚过，不惧怕这些小小的刑具，可你猜猜看，你最爱的夫人还有儿子，他们禁不禁得住？”
戚万谦霍得抬头，目眦欲裂，“卑鄙！”他用尽全力扯动着束缚自己手脚的绳索，不断的向东方衍冲，“东方衍你要是敢动他们一下，我戚万谦死也不会放过你！啊——”
看着几近发狂的戚万谦，东方衍淡淡的笑着：“想让我不动他们可以……你先告诉我悠悠在哪儿。我的耐心有限，别再让我重来一遍，再来一次，我会毫不犹豫的让你的妻儿死在你面前。让你知道什么叫怒不可遏！”
戚万谦紧紧盯着他，目光似刀剑般袭来。如果他真能摆脱束缚，他一定要将东方衍千刀万剐，然而他不能，因为他才是失败者。
渐渐地，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变成一潭死水，平静的翻不起任何波澜。
“我真的不知道。”这就是平静之后，他能说的唯一一句话。是的，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早就用霍悠悠这个筹码来要挟东方衍，然而他没有。
看他的眼神并不像是说谎，但是事情又怎么会这么巧？
“如果不是你的安排，你又怎么会挑这个时候入宫逼迫朕？别以为朕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东方衍目光凌厉，连戚万谦的一个眼神都不放过。
逐渐的，戚万谦说：“我入宫并没有听说什么，只是得知昨夜有人入宫行刺，于是我想趁着皇宫还乱的时候，打着保君护驾名号进来。谁知……居然棋差一招！”
“还想骗朕。”东方衍气道，“你的戚家军勇猛无比，难道这么多人还拦不住御林军吗？定是你有恃无恐，这才算错一步，导致满盘皆输。”
提起这个，戚万谦直叹气：“若不是我得知你刚得儿子，又遭刺杀，我怎能糊涂到一路杀进皇宫。”
有些时候，权位能让人头脑不清醒，连戚万谦这样的人也不例外。
但是东方衍还是不信，“你这么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而做出错误判断？戚万谦，你可以不承认，但是若是你夫人或者儿子招了出来，你就等着他们给你陪葬吧！”
东方衍生气的拂袖离去。
见东方衍走了，戚万谦急的大吼：“东方衍，不准你动我夫人儿子，不准——”
东方衍不理他，径直朝外走。
“我知道她在哪里，我知道我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