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让叶浔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不会吧,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再说,我只是想阿姨而已,又没有骂她的意思,还真生气了不成。看着那双暗沉的眸子着实吓人,叶浔虽然不知道是踩到了宁御泽的痛楚,可那天被逼吻的记忆仍在心头萦绕,不想在遭此劫难,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唇,避过那晦暗的眸子抬眸望着床顶道:“好了,大不了,我错了还不行啊?”
“错了?”宁御泽瞧着她那傲娇模样,本来一肚子的火气已经被浇灭一半,只是狭眸中仍旧留着残余的怒火:“你以为说句错了,这事就能过去吗?“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还想怎么样啊?”叶浔忍不住翻白眼,小气鬼,不过是玩笑话,至于这么认真咩。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宁御泽欺身上前,狭眸底层滑过一丝戏虐。虽然看不清她那樱红的唇,可那天的味道仍旧在心中徘徊,离她越近越想在重温一下,可惜今天不行,要让她尝尝真正的惩罚是什么。
叶浔只觉得今天就是嘴欠,好端端的招惹这个恶魔王爷做什么,头却不服气的一撇:“不好。”
“这是命令!不是和你商量行不行!”薄唇再次靠近上来,吐出的气息已经吹起耳畔的发丝,任由叶浔使劲往后缩也于事无补。
“你要干……干嘛?”热热的气息贴着耳根游走,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受到他特有的气息,想起上次遭遇的强吻叶浔除了使劲捂住嘴巴、缩脖子,好像没有其他的反抗能力。
宁御泽似乎很享受这样虐人感受,见对方越缩脖子越靠近,直到看到那双莹润的耳垂如同一颗东海明珠藏在秀发当中,时隐时现,狭眸微微一缩之时,薄唇早已经轻轻的咬了上去。
叶浔只顾着嘴巴哪里会料到他竟然袭击自己的耳垂,一阵酥麻骤然传遍全身,瞬间僵硬如石不能动弹了,也不知过了几时,只觉得自己的耳垂似乎早已经被他的唇舌拨弄了好几个来回,才猛的反应过来,脸蹭的蹿红如火烧,也顾不得护住什么嘴巴,恼羞中胡抓乱舞起来。
因为叶浔用的蛮力,一不小心长长的指甲就滑过了对方的手背,瞬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让渐渐迷失在甜美味道中的宁御泽清醒过来,瞳眸略略压抑住情绪,嘴角一挑,也不看自己的手背伤势如何,伸手抓起叶浔的脚腕只轻轻一拖,就如同一只小白兔被提溜到他的腿上,任人宰割。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叶浔脸朝下看不到宁御泽的神情,身子无奈的扭动几下,于事无补。
“下面才是对你真正的惩罚,记住了,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唯独我娘不可以!”
“为……唔,不要啊!”话音未落,叶浔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因为宁御泽正在用他的手打在自己的屁股!
哦,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个梦,还是个噩梦!!!我再也不说了,不管什么原因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样的惩罚可以停止了,我真的错了,错了!
宁御泽终于满意的勾唇而笑,这是对你刚才傲娇表现的最好惩罚。
从那天后的好几天叶浔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美其名曰是在家养病,其实是觉得无脸见人,就连榴儿都不让进屋了。如果不是今天邵掌柜找人送信说铺子里有急事,叶浔是打死也不会再出来。
“小姐,您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出门啊?”榴儿依旧哪壶不开提哪壶,惹得叶浔死命的瞪着她,才赶紧补充道:“我不知道才问问啊,再说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全天下的人更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您天天是怕见谁,吓成这样。”
“我……”叶浔撇撇嘴,仔细想了一下。那天好像就她和宁御泽在场,连榴儿都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不过要说其他人不知道这个倒是真的,要说榴儿不知道,哼哼,鬼才信呢。
“你说,那天你都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了?”叶浔瞪着眼睛,要吃人。
榴儿急忙摆手:“小姐,你误会了。我不说过好几次了吗?我去厨房帮助张大娘做饭来,什么都没有听到和看到啊。”
“真的?”
“真的!”
“实话?”
“实话!”
“发誓?”
“好,我发誓!”榴儿坚定点头,哪里敢说她那天明明听到小姐不住的求饶和“啪啪”的声音传来,要不让小姐知道了,说不定会不要她了。她可是宁愿接受惩罚,也不要离开小姐的。
不过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小姐这样在乎,难道是……唔,想到这里榴儿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家小姐,见她同样也在出神,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这样想来小姐跟着泽郡王也是不错的呀。
马车终于停在了徳沁斋的后门,从上次施傲杰闹过后宁御泽就让人将徳沁斋后头开了一个小门,方便出入的同时用作应急使用。
此刻的叶浔已经走进店中,看着邵掌柜紧张的神色,有些奇怪道:“怎么了?”
“东家,这……”
邵掌柜的话音未落,店门外就传来一道鄙夷的声音:“叶浔,你出来。你以为攀了高枝就能不要我了吗?我手中可是握着证据呢。”
叶浔听到这里冷哼一声,徳沁斋这里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总是找小人。
上次有人来说徳沁斋的东西是假的,这次又玩什么花样?想着的功夫人已经来到店门口,只见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中间一个文文弱弱的白面书生,那书生长得倒也清秀宜人,只是此刻正眼泪汪汪的蹲在地上对着旁边的人哭诉不止。
“她说她要嫁给我,结果转身就不要我了。你说这世界上怎么有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啊,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受的伤害太大了。”
众人附议声声:“不会吧,上次鉴宝大会,看着叶东家可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你这就不懂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里面的故事岂是你我可以明白的。”
“也是啊,谁有了高枝也要往上爬。不过这女人确实有点不地道。”
正在众人猜测揣摩之时,叶浔早已出现在门口,冷眸盯着白面书生断然开口:“你是谁?为什么要污蔑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