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节 偷袭辎重凌海集

没了脾气的老毛子只好赶到最近的凌海集上,简单的把炮兵和辎重安置在镇子里,就派人出去寻找大凌河可以渡河的地点,而追击的哥萨克和一个步兵团小心翼翼的向前摸去,等他们被引出五十多里之后,拖着树枝子扮演大队骑兵的百十人的骑兵队砍断了绳索,轻装上阵,一溜烟的跑进了树林子,留下三四千心有余悸的毛子步兵骑兵在树林子边上面面相觑。

东岸的俄军先头部队也很是郁闷,绕过了几十里地,才发现大凌河居然分叉了,他们和西岸的部队彻底失去联系了。先头团和福克亲自率领的步兵一团胆战心惊的从冰层上渡过了大凌河,开始向西靠拢过来。等到了第二天的傍晚,东岸部队也在积极的寻找宿营地,可惜他们不得不退回一段路,找了个小村屯临时驻扎,免得在野外过夜。他们不知道正是他们这一举动,彻底葬送了第四师的一切优势。

现在的俄军第四师已经分成了大小不等的四股势力,由西向东是追击武翼新军骑兵队的哥萨克骑兵营大部和俄军第四团的一个营,绕道企图迂回的步兵第四团(欠一个营),向东北方向六十里地的驻防在凌海集的俄军第三团残部(渡河时被炮击,伤亡巨大),以及炮兵、辎重队等战斗力较差的部队一个团,而在河边上的小渔村里则是福克将军亲自率领的先头一团和第二团大部,兵力虽然比较多(六七千人),但是面对牛皮糖战术的武翼新军一个营的骚扰也顾不上汇合西岸的部队。最要命的是这支刚刚过了河的东岸俄军压根不知道西岸俄军的驻地,虽然两者相距不过四十多里地,但是却互相都没发现对方。这样一万六千多人的俄军第四师就分布成大大小小的四块,而最脆弱的第三团残部和技术兵种虽然在凌海集上有房屋可以据守,但是他们附近却没有可以随时支援的援军。

“先打孤立之敌,正好一万多俄军步兵不在附近,咱们的黑虎掏心,然后穿营而过,再打个援如何?”吴宸轩这家伙的脑子里多的是近现代的成功战例,像这类的围点打援的办法多的是。既然总座下了决心,跟着他的步兵二营更是没有二话。

在第二天的凌晨三点,依靠01式步兵炮的抵近射击,俄军据守的土围子宣告城门洞开。掷弹筒、手榴*弹、工兵铲、士兵的六子炮,军官的驳壳枪都成了俄军的噩梦,让迷迷糊糊的俄军步兵连两成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一个个穿着内衣裤端着插上刺刀的步枪*不甘心的倒在了民宅内外、大街小巷里。技术兵种连步枪都没多少,炮兵等等的大多干脆投降,只可惜对方对于俘虏并不感兴趣,把人往房子里地窖里一关,关门落锁就急急忙忙的去检点收获了。

“七十八门七生五口径以上的榴弹炮和野战直射炮,三个基数的炮弹、7挺马克西姆机枪、还有三千多支步枪,其他粮食、军需物资一宗,反正有两三个库房呢。”二营长乐得喜眉笑眼的,可是捡了洋落了。

“大炮的炮拴、步枪的枪栓都给我收起来带走,弹药和大炮步枪都不带走。你们把机枪装上车,多带些弹链,至于粮食和军需物资都烧了。咱们得快打快撤才行。”吴宸轩一提醒,那位二营长也明白过来,看似六百人一个小时就打下了五六千人防守的市镇,但是其实是武翼新军方面占了很多优势,敌人疲惫而又缺乏警惕,士气低落,部队失散,加之伤兵满营

,又是凌晨期间被日军(吴宸轩他们行动都穿着日军的军装)突然偷袭,炸了营的俄军自然抵挡不住早有预谋的日军(武翼新军)的突袭。但是闹了如此大的动静,俄军只要在附近必然增援,我们六百人看守五千多俄军战俘,再对抗上万俄军的反复冲击,不知道这位二营长是否有把握守住这份大便宜,反正吴宸轩老大是连想保存缴获的想法都欠奉,除了大炮可以自己再缴获了使用之外,吴宸轩对其他物资不屑一顾,反正交还给老毛子没有枪栓炮拴的武器,他们也没法子使唤。

再说日军主力第2军进抵大连,俄军却只派出1个团(3800人)在阵地上警戒,其余都作为预备队,距前沿10~12公里以外。日军第2军以3个师团投入进攻,兵力10倍于敌,火力5倍于敌,并可得到舰炮支援,由于老毛子过于轻敌,从而让这个团的牺牲被白白浪费掉了。后续部队又在日军的舰炮和陆军重炮的洗礼下几乎是溃退回出发阵地的。

在众寡悬殊的地面战斗中,俄国舰队主力始终按兵不动,只出动了两三艘舰艇加强俄军的右翼。辽东半岛俄军司令斯捷塞尔最终命令俄军陆军师放弃大连,径向旅顺撤退。日军随即占领金州和大连,并向旅顺逼进。由于旅顺地面部队司令康得拉钦科坚持利用旅顺外围有利地形设防,一路狂飙的日军才被阻止于旅顺以北25~30公里一线。日军各路登陆得手后,于6月20日建立“满洲军总司令部”,以大山岩元帅任总司令,统一指挥各部日军。

不过只要旅顺继续掌握在俄国手中,它的舰队就随时可威胁在“南满”登陆的日军的海上交通线。不占领旅顺,日军无法在东北进行大规模的地面作战。因此,在将近1个月的时间内,日方积极准备对旅顺的第2次进攻,专门编组了执行这项任务的第3军(第2军已奉命北上),任命曾在日清战争中攻陷过清军把守的旅顺军港的乃木希典为军长,大约是希望这位猛将能重塑当年的辉煌战绩,结果辉煌当然实现了(日俄战争中最血腥的血肉磨坊非旅顺攻防战莫属),可是战绩吗就得两说着了。

与此同时,一向喜欢瞎指挥的沙皇尼古拉二世也指示远东俄国陆军总司令库罗帕特金发动攻势,责成他“对旅顺的命运负责”。这一点上和委员长大人极度相似,只不过委员长多少命好过这位悲剧沙皇,至少委员长只是输了江山,但是好歹在小岛上称孤道寡了几十年才寿终正寝,比起窝窝囊囊的没有国家愿意收留,最后一家子老小像老鼠一样被杀在地下室里的强得多。彼得堡警告库罗帕特金说:如丢掉旅顺,“将是新的最沉重的打击,不仅有损于俄国在远东的政治军事威望,而且有损于在近东、中亚和欧洲的政治军事威望。无疑,俄国的敌人将利用这一点尽可能使我们为难,而朋友则将把俄国视为软弱的同盟者而加以抛弃。”

在沙皇遥控指挥的压力下,库罗帕特金勉强派出1个军(施塔克尔堡指挥的西伯利亚第1军)南下支援旅顺。6月14~15日,该军在得利寺、瓦房店地区与日第2军遭遇(您没看错,是已经准备北上的日军第2军,这时候乃木的第3军还只是个番号呢),俄军不出意料的再次一败涂地,狼蹿回旅顺要塞,从此再也没敢出来呲牙。当然好歹也比起“望风而逃”和“闻谣言而溃散”的我大清正规军强上那么一

星半点的。

从此旅顺与盘踞奉天周围的东北俄军主力的联系被完全切断。日军为进攻旅顺,必须确保第3军后方的安全,使它不致遭到已经开始集结于辽阳以南地区俄军的打击。因此,6月下半月,第1、第2、第4(从大孤山登陆)3个军开始向辽阳方向移动,企图牵制俄军于该地。6月26日起,日军恢复了辽东半岛上的军事行动。但占领了横山等制高点以后,又转入防御,等待增援。1个月后,日第3军恢复对旅顺的攻势。

此时,防守旅顺外围各隘口的俄军第44、第7两个师,兵力约1.6万人,火炮70门,凭借地势坚守,还有战舰支援。但在斯捷塞尔童鞋的指挥下,一如既往的节节败退。7月30日,俄军放弃旅顺外围最后一道天然屏障——狼山,俄军师在该处一共只坚守了半天,这还多亏了日军的重炮等家当搬动起来颇为费劲,才侥幸撑了几个时辰。

当日,俄军开始撤进要塞。甚至连日本人也没有估计到俄军退却如此之快。从战争爆发到7月底近半年中,旅顺要塞的防御有所加强。守军增到4万人,炮646门,机枪62挺。海军有战舰38艘。但物资储备不足以应付长期围困。例如炮弹,平均每门炮只有400发。防御工事不坚固,伪装不严密。特别是指挥无能。负责旅顺防务的斯捷塞尔是个常败将军,他从金州失守开始,就主张放弃旅顺外围一切要地,退入要塞,等待增援。此时甚至连海军的库罗帕特金也感到此人不宜继续担任指挥,曾命令他将指挥权交给斯米尔诺夫将军。不过对敌懦弱的斯捷塞尔此时倒是来了男子汉的担当,他居然大胆的对斯米尔诺夫隐瞒了电报,以致后者直到战争结束以后才知道对自己的“任命”,不幸的被承担投降重任。留在旅顺的舰队司令威特赫夫特也强调敌强己弱,拒绝出海,始终龟缩在港内。

此时包围旅顺的日军兵力已经上升到6万人,火炮400门(其中攻城炮198门),机枪72挺。同时,日方以舰队(52艘战舰)封锁了港口。旅顺自此成了个大翁,一众老毛子的海军陆军都成了里面的滋补佳品。

8月7日,日军发动进攻,最终攻占要塞外围前沿制高点——大孤山和小孤山。此役日军以12个营对俄军3个营。双方为争夺这两个战术要点激战了4天。最后以高地落入日军之手而告终。

8月10日,俄国舰队奉阿列克塞耶夫之命,试图突破封锁,开往海参崴。但由于威特赫夫特准备不周,指挥失当,与日舰队遭遇,当场战死,其余舰只被迫缩回基地;部分舰只逃到中立国港口,被解除武装。

8月12日,俄海参崴分舰队在蔚山海战中被日军上村彦之丞的第二舰队摧毁,太平洋舰队除了被堵在旅顺的战舰之外已经名存实亡了。

8月19日,日军对要塞发动首次强攻,昼夜突击,双方激战到8月24日。日军夺占了一些前沿工事,但伤亡约2万人(占总兵力1/3),士气低落,自伤者大有其人。俄军也伤亡350*0人。至此,日军放弃了迅速攻占旅顺的打算,改取长围久困之计。应该说这时候的鬼子还有点脑子,比起四十年代的那些鬼子毕竟是专业了一些,当然猴子毕竟是猴子,不要指望他们的本性有啥变化。

完全不切实际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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