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这可是在外面。-.79xs.-”月浅宁浑身不自在的打了个颤,双手‘欲’推开龙飒竔,可是他就像是黏在她的身上一般,不论怎么推都推不开。
“皇上,皇后娘娘。”月浅宁的声音才刚落下,况世良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对于况世良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龙飒竔有些不悦,这不,他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况世良,一双眸子,变得更加黑沉起来。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龙飒竔恨不得将眼前的况世良凌迟个几遍。
感觉到龙飒竔眼中的不悦,况世良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暗叫苦,他又不是故意每次出现都刚好打扰了皇上与皇后娘娘恩爱的。
“皇上,”况世良虽害怕龙飒竔会将他生吞活剥了,但是还是开口说道:“昨夜你让奴才去查宫中所有宫‘女’太监的身份,奴才已经一一检查过了,其中,有上百人身份可疑,他们……”
“遇到可疑的,一律解决了。”似乎是嫌况世良啰嗦,龙飒竔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且慢!”月浅宁却在这个时候微微挣开了龙飒竔的怀抱,正‘色’道,“先不着急全部就地正法,暂且先关押起来再行处理。”
龙飒竔看着面前显然是有不同的想法的月浅宁,便也没有反对,挥了挥手让况世良下去处理这件事。
等到况世良离开后,月浅宁才接着说道:“身份可疑的宫人势必是要解决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顺藤‘摸’瓜查出细作的身份,否则这次大换血也是治标不治本。”
龙飒竔轻抚着月浅宁如丝绸般柔顺的发丝,赞同地点了点头。
其实一开始他也并不是要即时处置所有人,只是因为况世良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他一时心急才没有多做考虑。
不过反正有月浅宁陪在他身边,即使他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月浅宁也会帮他料想得到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时候也不早了,夫君不是还说要去给那群宣泽国使者一个‘‘交’代’呢吗?”月浅宁看了看已经升至中天的太阳,他们今日本就起得晚了一些,现下又来来回回耽搁了好一些时候。
“你就那么不想同为夫多待一些时候,嗯?”龙飒竔又猛地将月浅宁拉到自己怀中,微眯起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语气里带了几分酸溜溜的味道。
月浅宁眼含笑意地靠在龙飒竔的‘胸’膛上,语气中竟多了几分嬉戏的味道:“是呀,日日看你看得都乏了,我要去寻寻有没有‘花’美男可供观赏。”
龙飒竔闻言,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不许reads;!”
月浅宁眼中的笑意愈发深了,没想到吃醋的龙飒竔竟这般有趣:“这可由不得你,脚长在我自己身上……”
月浅宁的一番话尚未说完,已经被龙飒竔结实地用‘唇’封住了她微张的粉‘唇’。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月浅宁的小脸被憋得微微涨红,龙飒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可人儿的粉‘唇’。
“你可是我的人,就算脚长在你身上,但是只要你敢跑,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追到你的。”龙飒竔霸道地说道。
月浅宁倚靠在龙飒竔怀中,眼眸不自觉地湿润起来。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从未曾想过自己会和这个男子上演着这一出又一出惊心动魄的戏目,更未曾料想得到他们会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而今时光荏苒,在一番又一番的危险、困难面前,他们更加清楚彼此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也更加知道这个人是如何的无可取代。
“娘子,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有你,足矣。”龙飒竔又放柔了声音,俯在月浅宁的耳边说道。
月浅宁的心里因为龙飒竔的一席话,变得更加温暖满足。
二人又缠绵了一番后,才各自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月浅宁来到欧泽卿住的宫殿时,正好碰上太医给欧泽卿和欧陆诊断完毕准备离开。
“参见皇后娘娘!”太医恭敬地行礼。
月浅宁随意挥了挥手,便落座一旁的脚凳上,拿捏着皇后的威严仪态问道:“三皇子和他弟弟的伤势如何?我看三皇子近日的身子仍不见好转,是否太医开的‘药’方并不能对症下‘药’?”
听得月浅宁这样说,跪在地上的太医面‘色’一紧,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战战兢兢:“回禀皇后娘娘,三皇子的身子本已无大碍,只是尚且十分虚弱。昨夜遭受刺客袭击后,便又复发了旧疾,而今只怕会伤及本身根基。”
“荒唐!三皇子既是在我北坤国皇宫之内遇袭,自然是要完完全全将之根治好的。若是太医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我自会上报皇上,另觅高人。”月浅宁的一番话掷地有声,说得寝宫内所有人顿时都不敢再言语,一时之间偌大的宫殿内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都清晰可闻。
“另一位呢?”过了一会,月浅宁又接着问道。
太医忙不迭地回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修养几日便好。”
月浅宁淡淡点了点头,而后才挥挥手示意太医退下:“每日早晚两次来三皇‘子’宫中为他诊脉,一定要让三皇子安然无恙地返回宣泽国,否则唯你是问。”
太医唯唯诺诺的领了命,忙不迭收起‘药’箱离开了欧泽卿的寝宫reads;。
看着太医的身影渐渐远离,月浅宁复又挥挥手,让一干服‘侍’的太监和宫‘女’退下:“其余人等都退下吧。”
在场的众人看着今日突然变得气势凌人的月浅宁,一时之间都不敢多说什么,忙不迭静悄悄地隐匿了身形。
月浅宁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嘴角微微勾了勾,弯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来。在场的太监和宫‘女’里,其中也不乏宣泽国使臣带了专‘门’服‘侍’三皇子的。
今天月浅宁教训太医的一席话,全都是说给宣泽国的宫人听的。前夜的刺杀事件龙飒竔自会到宣泽国的使馆同使臣解释清楚,还月浅宁一个清白。
但是正所谓谎话说一万遍就成事实了,毕竟前夜刺客当着众人的面说是月浅宁指使,就算今日龙飒竔能够解释得清楚,但是日后但凡欧泽卿有一星半点不测,矛头都自然而然会指向月浅宁,更甚者自然会直接针对月浅宁背后的龙飒竔,从而牵连到整个北坤国。
而今月浅宁的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一方面让众人看到了自己对欧泽卿的身体状况的重视,另一方面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是更加不希望欧泽卿出任何状况的那个人。
如此一来,想必震慑人心的效果也是足够了的。
摒退了众人后,月浅宁才坐到‘床’榻前的脚凳上亲自给欧泽卿把起脉来,一边把脉一边细细询问欧泽卿昨夜的状况。
而另一边龙飒竔做了简单而庄重的陈述后,就将纸条留在了宣泽国使臣的手中,意味十分明显——这既然是你们宣泽国的国事,我们北坤国也不便多‘插’手,查明纸条一事的来龙去脉就‘交’给你们自行处理了。
北坤国使臣见龙飒竔办事效率竟然这样神速,也不便多加刁难,悻悻地收起纸条后就送走了龙飒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