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说的咬牙切齿,关月容听的严肃认真,内心不断的在忏悔,小春子,俺对不起你,俺真对不起你……
一番旁敲侧击,关月容发现小春子对于昨天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过贤妃倒是来见过凌谨渊一次,说不上两句话就被赶走了,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昨天晚上她强了皇上,关月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早朝过后,凌谨渊回到了丞月宫,看着捂的严严实实的凌谨渊,关月容内心的恐惧感与罪恶感又加深了,凌谨渊顶着黑眼圈一副睡眠不够气血不足的样子,一脸愤恨的盯着关月容。
“昨晚你都做了什么?睡在哪里?”凌谨渊咬牙切齿的问,声音冰冷,目光锐利,只是配上他睡眠不足的模样,怎么看都没有气势,倒像是一个被占了便宜的姑娘。
关月容后退两步,一脸正色道:“回皇上,奴婢昨晚很早便休息了,一直待在房间里。”
“你再说一遍?”凌谨渊脸更黑了。
“奴婢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关月容说的理直气壮,心里却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翠字辈的三姐妹稀里糊涂的听着二人的对话,不明白皇上为何要询问这些,小春子却一脸的感动,想不到皇上竟然把他被袭击的事情放在心上,亲自盘问宫女。
没有人知道今日刚过丑时,关月容犹如那不给钱的嫖客一般,抱着衣服从凌谨渊那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对峙很久,凌谨渊先认输了,“你们先退下。”
屏退其他人后,凌谨渊说道:“秦国二皇子下个月十五到,你找两个靠得住的宫奴去伺候,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好。”
原来还有正事,关月容大喜,“皇上放心,这件事情奴婢一定做的漂漂亮亮的。”
五月二十三,迎接秦国二皇子的人选已经定下,由三皇子亲自迎接,一来表示对秦国皇子的重视,二来给天天往宫外跑的三皇子找点事情做,三皇子已经跟秦昌平成了莫逆之交,两人经常一起去听如花姑娘唱小曲儿,听小成子这样说的时候,关月容一度怀疑这两个人的革命友谊是在妓院里建立起来的。
迎接秦国二皇子的人选定下以后,关月容去了御膳房,找到小翠小英两人,小翠小英一听说有任务要交给她们都很激动,“月容姐,到底是什么任务,您就说吧!我们保证办好!”
“下个月十五秦国二皇子到来,我打算让你们两个贴身伺候……”
“掌控那二皇子的一举一动,然后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告诉你是吗?”小翠接下关月容的话。
关月容热泪盈眶,紧紧握住小翠的手,姑娘,你真是当间谍的好苗子啊!
小英一听也立刻保证,“月容姐你放心,那二皇子一举一动都不会逃出我们的眼睛!”
关月容听了很是感动,却又对二人有些不放心,叮嘱道:“那二皇子相貌似乎很不端正,你们不用害怕,以后机灵点,能打探消息就打探,保全自己最重要。”
小翠小英二人听了点点头,能够从宫奴变成宫女简直就是捡了天大的便宜,那二皇子再难看还能没个人样了?
小翠小英从宫奴一跃成为宫女,直接去了流金阁,有了这两个空缺,容妃和荷妃立刻塞了两个宫奴进去,御膳房的气氛早已大不如前,小翠小英走后关月容最担心的人莫过于李美女,不过李美女并没有觉得不公。
“你这样做很对呀,你不是跟我说过吗,我待在这里最安全还能替你收集消息,我没打算离开过!”李美女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关月容有些动容,想不到她的话李美女还记着,不过她是不会让李美女在御膳房做多久的,现在的御膳房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还是找个机会让李美女待在她身边比较安全。
五月是个麻烦多的月份,小翠和小英被调走以后,关月容终于解决了伺候秦国二皇子找宫女难的问题,宫中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几个嫔妃终于按捺不住,朝中重臣纷纷向凌谨渊施压,盼着凌谨渊能够早日让嫔妃们怀上子嗣,立下太子。
凌谨渊被大臣们一施压,脸色自然不会好看,一早晨就刁难关月容,关月容也怨恨那些大臣,人家老婆生不生孩子跟他们有啥关系?孩子又不是他们的?
给凌谨渊倒了一杯茶,关月容准备退出去,却被凌谨渊叫住。
“站住,你给朕说说这眼下的形势。”凌谨渊倒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自从关月容表明立场以后对关月容信任许多,偶尔还会交给她一些差事。
关月容眨眨眼睛,“那些大臣闹来闹去不就是因为您不宠幸妃子吗?您宠幸妃子那不是您的义务和职责么?”
“好一个义务职责。”凌谨渊笑道,沉下脸来。
“皇上息怒。”关月容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连忙跪下,在古代女性多为附属品,皇上想不想宠幸完全凭自己的喜好,她这样的话完全是看轻了凌谨渊。
凌谨渊笑了,“你倒是给朕说说,朕该怎么尽责!”
“当然是宠幸嫔妃了!”关月容刚一说完就后悔了,她忘记凌谨渊是个笑面虎了,笑容背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好好好。”凌谨渊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就把关月容赶了出去,第二天一早,皇上口谕关月容被封为了掌寝御侍九品官位,笼统的讲是负责皇上寝务,细致了讲那就是皇上先睡哪个女人先翻哪个牌子肯定也是她最先知道,一时间,关月容成了众位嫔妃眼中的新宠。
贤妃是最先有所动作的人,立刻差人去请关月容。
如意是个聪明的宫女,立刻询问贤妃,“娘娘,奴婢这就叫人把那药膳做了。”
不提药膳还好,一提药膳贤妃气的胸都疼,狠狠的瞪了如意一眼,“别再提那药膳,里面的药根本就没有用!倒是白白便宜了关月容那个贱婢,得了我一只镯子。”一想到这里贤妃的胸更疼了,她这另外一只又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