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御泽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一分钟也不想松开她。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柔软,他整个人都酥松了下来。
“今天,慕叔叔跟我说了一件事。”李宛青说道。
黑夜里,窗户外柔和的路灯透过了窗帘,丝丝缕缕投射进来。
白御泽的黑眸异常的亮。
李宛青将白天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什么?你是慕家的人?”白御泽一愣。
慕家,竟然是慕家!
“怎么了?”李宛青反问。
忽然,白御泽的唇边响起一道清浅的笑来。
他翻身,捧住李宛青的脸颊,狠狠吻了一口,说道:“看来,我们是注定的夫妻。”
“干嘛?”李宛青一脸不解。
这个男人,能别这样说一句,藏一句吗?
白御泽道:“因为你是的女人,在很早之前就定下来了。”
他脑海里浮起一件往事,一件久远得已经模糊掉的往事。
那一年,他十多岁,被爷爷带着在跑马场练习骑术。
谁知道,无意中,马儿忽然癫狂,带着幼小的他,冲出了跑马场,朝大路上一阵狂奔。
白家的跑马场,距离慕家古宅很近。
马儿冲刺向慕家古宅,眼看着要撞到一个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孕妇。
年少的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掏出腿下的匕首,狠狠刺向发癫马儿的咽喉。
一刀不行,他就两刀,两刀不行,他就三刀。
也正是因为他的快速反应,动作灵敏,才让马儿在冲撞到那孕妇之前,速度减缓,让慕家的人快速将孕妇带离危险之地。
等他从马儿的背上跳落地面,慕家那位怀孕的女人,美得不像话的“大姐姐”一脸温柔地对他道:“来,孩子,进来洗把脸,把脸上的血迹给洗掉。”
从未感受过如此温柔的女人,美得不像人间的女人,可她那一脸慈祥,像是看自己孩子一般的容颜,他这辈子都抹不掉。
为了感谢他,那个女人还给了他一枚戒指,对他说:“虽然你是麻烦的制造者,但是你的勇敢过人,也是我非常欣赏的,等以后我的孩子出生,若是个女孩,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做我女婿的机会呦。”
谁知,女人的话,既然一语成谶啊。
“戒指?”什么戒指。
李宛青睨着他。
她这么一说,白御泽这才骤然想起来。
那一枚戒指,好像被他放在了自己家跑马场的那幢别墅里。
因为年代太久远,而且事情过去太久,他当时年纪小,也没怎么在意,这件事被他完全抛诸脑后,竟然忘得干干净净的。
“那我们明天去马场看看,顺道去一趟慕家老宅吧。”李宛青说道。
“好,听你的。”白御泽说道。
两人商妥之后,抱在一起,睡下了。
第二天,天大亮,两人收拾一番,白御泽走到悍马前,打开了车门,载着李宛青赶往跑马场。
白家的这个跑马场,中间好几次要被卖出去,一直都是爷爷坚持,才没有被卖掉。
因为马场的附近是慕家古宅,去那里的人,经常有人失踪,被誉为“不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