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只穿着艳红的亵裤和红艳的肚兜,外面仅披透明的玫红纱衣,一头乌发如瀑披散在肩头,脸上的妆容妖艳妩媚,漫步而来举手投足皆透风尘女子的妖媚作态。
玲珑有些惊秫,他想干什么?
易皓凌一把搂过红衣女子,脸贴上她的香腮,眼睛却一直没有放过玲珑任何一个表情。
“既然皇后不愿意和朕洞房,朕就满足皇后可好?”
她终于明白,他要在这皇后册封的大婚之夜羞辱自己,浓密的睫毛上下忽闪,挂不住一滴莹泪瞬间滑落。
你,终究是要伤我。
看着她绝望带着惊恐的表情,易皓凌嘴角的笑意顿然扬起,他就是要看看,这母后的棋子终究会否臣服于自己。
而自己同样爱了5年的玉玲珑是否会成为自己的棋子。
“恩,不错,好香,回眸阁的花魁,的确名不虚传,今晚好好服侍朕,朕定重重有赏!”
“奴家定当好好服侍皇上,奴家替皇上更衣可好?”女子香肩微微蠕动着,原本就松垮的纱衣悠然滑落搭在臂弯上,两人依然拥缠在一起,根本就当这个皇后透明的,
他的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一把撕去她虚掩的纱衣,顺势揉到紧贴自己胸膛的软体,怀里的女人愉悦地欢叫起来,旖旎的景致几乎要击垮未经人事的玉玲珑。
他们纠缠的呼吸声、女子的呻吟声如刀割在利器上一般,极度的刺耳,心如凌迟般,片片滴血。
她终于明白了,易皓凌真的再也不是当年的皓凌哥哥了。
咬了咬牙,把蚀骨的酸痛压入心底,清澈的眼眸流露倔强和傲气,脸变冷,心变得更冷。
她竟然笑了,笑得诡异而冷静,声如清泉叮咚悦耳,听不出情绪。
“皇上意欲何为?”
易皓凌剑眉单挑,冷峻的眼眸移向她惨白的脸胧,在这样的景致下,她居然可以如此冷静地问自己要干什么,真是佩服,难怪母后当她为最重要的棋子。
“呵,皇后的聪明在后宫可是第一的,现在不知怎么变傻了?朕拥着如此香艳的女子,难不成还能干些别的?朕可是早就欲火中烧了!”
玉玲珑牙根紧咬,双手相握着抵制着颤抖,努力忍了忍,控制着声音。
“这是堂堂一国之后册封大典,这是本宫的新房,如此低贱的女人不配出现在本宫的眼前,如此不自重的皇上也不配玷污着新房,请你们滚出去!”字字凿地,清清楚楚,语气凌厉冷冽,带着浓浓的危险。
易皓凌心头一震,她居然称自己为“你们”,还让堂堂皇帝滚出去,胆子太大了!
侧目,眼冒怒意,语气也变得阴冷,“皇后,朕原本不打算带着其他女人破坏皇后的册封,只是,太皇太后有命,今晚必须看到皇后新床上有初夜之迹,皇后不喜朕抚摸,那朕只好找人代替了,皇后要看,尽管留在这里看,不想看,自便!”话音刚落,女子就娇吟地喊了一声,易皓凌已经打横抱起她,轻蔑的眼神盯着玉玲珑。
玉玲珑痛苦地眯上眼睛,眼泪再也忍不住,在眼角滑落,紧咬的粉唇变得乌紫,血柱顺着嘴角流下,可是,这种痛还是抵消不了心头那被一刀一刀割的痛,要多大的毅力才能继续在这里站住。
不管多大的毅力,她都要站住,因为,她是玉玲珑!
很快,她深深吸了口气,眼眸猛然睁开,晶亮的翦眸透出决绝,嘴角漾起一抹冷傲的微笑,“不就是我的处子之血吗?还轮不到这样低贱的女子代替!”
只见她手上动作,一股寒光在衣袖中一闪,易皓凌还没有看明白,眼中就被一抹鲜红占住,她细柔的手腕狰狞地裂开一个血口,血顿时如泉流出。
她一声未吭,一只手拿起床上那方雪白的丝帕,接上几滴血,手扬起,妖艳的红梅在雪白的丝帕顿时绽放,丝帕如落叶般滑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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