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绸缎衣料下,是她娇美白皙的肌肤,和掩盖不住的迷人胴体,身上的男人像只脱缰的野马,不断的在她体内冲刺着,脸上带着满足和报复的快感,红色的绸裙被那双厚实的大手扯上腰间,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满是爱的印记,鲜血顺着那柔嫩的隐私部位滴落在白色的毛毯之上,一切都显得那般触目惊心。
他每一次的冲刺都叫她心痒难耐,想要呐喊的释放出体内所有,但她依旧维持着僵硬冷静的表情,静静的躺着,大大的美瞳直盯着身上的男人,横在地毯之上的双拳紧握着,生生的咬牙挺住,毫不泄露半点呻吟之声,她仅存的那点自尊心不能再丢了。
周围的人,他们口里的唾弃和厌恶都是针对水云奴一人而去,男人吗,这般举动可以说是胆量可嘉,尤其在将厉甚嗥奉为神明一般的曲阳县百姓心中,厉甚嗥的这般举动更成了众人眼中的骄傲和崇敬之举。
大家都亲眼看着水云奴衣衫不整,媚态百出的挂在平水王身上啃噬而出,再加着先前厉甚嗥的那句应着王妃要求的话,一个个的都觉得厉甚嗥宽宏大度,宠妻不已,连妻子这样放纵丢人的要求都愿应允,果真是个好男人。
相反的,水云奴在他们心里可就不一样了,虽然漂亮得跟个天仙似的,却是个十足的骚货,配平水王,简直是有辱门风,总之,水云奴这一刻成了众人眼中的垃圾,女人嫉妒着,当她是个毒瘤般谩骂侮辱,男人妄念着她那副娇媚的身躯,却也愤恨着她的下贱作风。
矗立在人群中,一袭紫色华袍的玉龙吟,看着面前的一幕,脸色极度阴沉,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双目充血,带着满满的后悔和怜惜。
他早该知道的,厉甚嗥不会凭白无故的看上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姓水的女人,他早该知道她和那人是有关系的,在上船的那刻,在看到船甲之上铺垫着的精美奢华的白色绒毯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会发生点什么的。
男女合欢之时,本就容易丧失理智,然而厉甚嗥却卑劣的利用这点如此伤害一个美好的可人儿,如果可以,他真想在事态还未发展严重时,上前给他一拳,然后拉起地上柔弱可怜的人儿径自离去。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当着满朝大臣丢了自己的脸,作为君王,他必须谨言慎行,刻意不去看地上渐失生命的人,狠心的扭过头,决然离去,他怕多留一分,他便会克制不住的上前给那个男人一拳。
那场船甲之爱,短短半月之内,由着曲阳县传遍了整个圆周大地,连着其他两国的人民也都知晓此事,传闻之中,平水王如何爱怜妻子,如何细心爱抚,平水王妃如何放荡不堪,如何娇作风骚,总之受伤的永远不会是平水王——厉甚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