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赢了再说

颜千夏清了清嗓子,脆生生地说道:“我想去年锦府里玩,皇上放心,皇上手下这么多强兵猛将,我跑不掉,而且也不想跑,现在要打仗了,我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慕容烈的眉紧拧起来,她就是在撒谎!她若不想逃,太阳从北边升起来。而且,她去年锦府中,肯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而且一个女人公然要说去男人的府上玩,就凭这个,他今儿也得好好教训一下她。

他的唇角慢慢儿扬起来,露出一个让颜千夏突然开始胆寒的笑容,“可以,来,我们来玩玩。”

“啊……皇上考虑清楚。”颜千夏不想玩了,她想快点给他洗脚,让他睡觉。

“朕今儿心情好,陪你玩一会儿,说说,什么是五子棋,长什么样子?”

颜千夏没法子后退了,可是她去年锦府中真不是想逃,她自知逃不掉,她只是想多看看出宫的路,了解一下城中格局,以便时机成熟时能走得顺当。

“我真不是想逃,你别这样看着我。”她取了一张宣纸,拿着毛笔画格子。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舒服。

“可是舒舒说得对,你逃不掉。”慕容烈端起了茶碗儿,悠哉游哉地喝了一口。

“对啊,皇上英明神武。”

“这词用过了,换一个,否则显得心不诚。”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连顺福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帝宫里,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有趣的场面呢。

颜千夏干咳了几声,对这淫|荡的恶男人,她心里倒有几个词:风|流成|性、不负责任、野蛮霸道……反正没好词,她能说吗敢说吗?找死呢!

“就这样?”他低头,看她画得歪歪扭扭的格子。

“对。”颜千夏快速讲了一遍,故意讲得模糊不清。

“那舒舒你输了又如何?”他执朱砂笔,狼毫上滴下一滴殷红,不偏不倚落在格子交叉处。

“你说如何?”颜千夏自认为是高手,很是豪爽地回了一句。

“不如……你输一局就褪一件衣如何?”他倒是不脸红,颜千夏已经在心里狠骂了声下|流。

“舒舒是没信心赢了朕?不然我们先试一局如何?总得让朕知道规矩才行。”他抬眸,含笑看着她。

颜千夏抿了抿唇,本想一局定胜负,可见他那样子八成不会同意,只好点了点头。再说了,她才不信,他这个古代人会下五子棋。

果然,他下得很蹩脚,问了些很二的问题,颜千夏开始高兴,一局速战速决。顺福苦命地趴在地上帮她们画第二张格子。

“那,正式开始?”她铺好纸,抢先下了一子,“我是女人,我先来。”

慕容烈也不计较,跟着她下了第二子,颜千夏咄咄逼人,很快就连成了双三,结束了第二局。

“舒舒很厉害。”慕容烈笑了笑,“那过几日,朕带你去年锦府上。”

“谢皇上。”颜千夏大喜,连忙向他谢恩。

“你真容易满足。”他还是笑,又拿起一张画好的格子,“不如再玩几局,这个很有意思。”

颜千夏揉了揉鼻子,不太情愿,慕容烈扫她一眼,又说:“你赢了,还能提条件。”

颜千夏想,他还这样糊涂,可能两三局还弄不懂,下就下,谁怕谁?提笔在墨砚里蘸了一下,在纸上画了个黑黑的点儿,他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画了个红圈圈,二人一步一步地走来,半张宣纸居然满了,颜千夏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男人分明已经悟出了其中的门道,她连忙集中精神,不再轻视他。

一个连工|农方面都会亲自研读的人,本来就不应该被轻视。

颜千夏下得非常吃力,险险地赢过一局,抬眼瞟他,他还凝视看着画得乌糟的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再来。”

他一伸手,顺福连忙双手托起了一张纸,抬手抹汗时,一片墨渍就抹到了他的鼻头上,十分滑稽。

颜千夏集中十二分精神,郑重地下了一子。

她要赢他,每局都赢!

这个时空里没有象棋围棋军棋,倒有一种叫掬棋的东西,也是圆形,拇指大小,也有将帅,棋盘比较像八卦图,颜千夏弄不明白它复杂的规矩,所以一直没去碰过。

他坐着,她站着,弯着腰,一手撑在桌上,一缕发丝落进了墨砚里,他不露声色地用笔把她的头发挑出来,轻轻一甩,发梢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刷出几道墨印,就像是长了胡子。

“作什么?”颜千夏伸手一抹,顿时半脸墨黑,她一恼,抄起笔就往慕容烈的脸上划去了,“真讨厌。”

慕容烈低笑着捉住了她的手,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抱,让她坐到了腿上,“你要输了,还不认真划你的圈圈。”

颜千夏突然想到了曾经最流行的一句话:画个圈圈诅咒你……她画了这么多圈圈,怎么没有诅咒到慕容烈呢?

他抱得有些紧,盯着她看的目光有些发烫,颜千夏不习惯了,男人一旦表情认了真,危险性就提高了好几倍。她扭了扭腰,低头画了个圈,小声说道:“到你了,输了要再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十个也答应……你赢了朕再说。”他一手在她腰上轻抚着,一手执笔在纸上落下了个红点。

颜千夏看着红点傻眼了,他才和她下到第三局,他居然就学会了连三……她无法补救,而且这次输得很快。

“是这样吧?”他低笑着,把她往怀里收了收,看她一脸震惊的感觉真让他心情爽快,压抑一天的坏心情一扫而光。

“不是。”颜千夏想耍赖了,她不想脱衣裳!

“小骗子。”他慢悠悠地说着,把五子连成线,然后搁下了笔,掐起她的小脸,“要愿赌服输,自己脱,还是朕给你脱?”

“不脱。”颜千夏揪紧了衣裳,面皮渐涨红起来,她不想和他做那事,谁知道他等一下会怎么对她。

“知道吗,就你这种小媚样子最吸引朕。”他俯下头来,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大手已经拉开了她腰间的绿丝绦,剥开了她的外衫。

“你说不用强的……”颜千夏急了,可又挣不开他的手,眼睁睁看着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肚兜里,轻抚上她柔软如花瓣的胸。

“朕哪里用了强,是你自己输了。”他低笑几声,守着美人不能碰,这种滋味有种将火焰强锁体内的刺|激感。

“那也没说你可以把手伸进来。”颜千夏推开他的手,满脸气愤,此时他又展开了一张宣纸,大有把她剥光的势头。

正要继续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太监的通传声,“皇上,紧急军情。”

“呈上来。”他立刻松开了颜千夏,顺福快步过去,接了密报匆匆进来。他扯开封口,从里面拿出信,抖开,才看了两行,便黑了脸色,怒斥一声,

“混帐,去传左承相御书房晋见。”

“遵旨。”顺福连忙着人去传旨。慕容烈起了身,令人取了衣裳过来,大步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指了指颜千夏说道:“在这里等朕。”

呃……要是他不回来,她不得坐一晚上?

颜千夏低头看着画得麻麻的红黑二色,再度感觉到慕容烈这个人确实不可小觑,在很多方面他都有着惊人的天赋,而且自信非凡。

宫女为她沏上了茶,她细细研究了一会儿方才下的棋局,找出自己的错处。书案上还有他写的字,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她好奇地顺手拿过一张看着,写的是一首诗,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

他的字和池映梓大不相同,池映梓是旖旎清秀,而他的字却有铮铮铁骨之味,而且带着狂|放傲气。

平心而论,除去他对女人的恶劣态度,或者说对只对她的恶劣态度,以他的样貌身份还有男人味,确实可以让后宫的女人们如痴如醉。

可惜了,颜千夏喜欢小白脸。

她丢开了纸,又取了一张出来,练写毛笔字。

她规规矩矩地写了自己的名字,舒舒,又规规矩矩地写了寂寞就好的歌词,一笔一划,不求好看,只求别像被人揍断了骨头一样歪着倒着。

他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颜千夏这几天因为鞭伤,又没人陪她说话,所以总是睡,此刻也没困意,一写就是好几页纸。

宫外,慕容烈才处理完了国事,独自策马回来,想和她多呆一会儿,好几天了,她总是从屋里栓住门栓,让他进去不得,白日他又忙,只得今晚一晚上,能和她这样不吵架地好好说话。

慕容烈喜欢和她这样一起呆着,胜过去听那些嫔妃们的刻意奉迎,邀功争宠。

“皇上。”太监连忙迎上前来,正欲进殿通报,却被慕容烈拦住,“睡了吗?别吵她。”

“还在练字。”宫女小声禀报道。

慕容烈把缰绳给了太监,大步进去。她半趴在桌上,屁股远离了龙椅,低着小脑袋,写得十分认真。

他放轻脚步,慢慢过去,低头一瞧,面前这张纸上居然写了好几个他的名字:慕容烈。

他的心情顿时大好,正要说话,又见她接着写了二字:淫|贼……顿了顿,又快速画了几笔,凑成一瞧,居然是只乌龟……

慕容烈的脸色比这墨汁还要黑了,他一把夺了她手里的笔,重重往书案上一丢,吓得颜千夏七魂都丢了六魄,他回来怎么没人通传一声的?

她低头看了看纸上的乌龟,又看了看他的脸色,心中暗暗叫苦,“那个,不是说你呢。”

“哼。”慕容烈一声冷哼。

“真不是。”颜千夏好怕他一掌挥过来,打她个半身不遂,立刻就一步步往书案后缩去。

“给朕站好。”他一声低斥,颜千夏只好停下脚步,紧张地抓住了一支笔,若他打她,她就一笔捅|死他……爆他的菊|花。

“继续写,写一千个舒字,朕就饶了你。”他坐下,把纸往她面前一丢。

一千个?

颜千夏想了想,果真低下头去写了。

“错了。”她才写一个字,他一掌就拍了过来,重重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哪里错了?”她扭头瞪他,难不成她的名字她还能写错?

“这才是舒字!”他一指那只乌龟,不是爱画吗,让她画个够!

“你……”颜千夏气结。

“你说你不是颜千夏,朕信你,你说你叫舒舒,朕也信你,不过,朕更相信,这就是舒字!”他的手指在书案上敲了敲,催她快画。

真讨厌啊!颜千夏只好低头画乌龟,早知道会这么倒霉,她应该去睡觉,大半夜这么勤奋练字干什么,打鸡血了?

“无论如何,舒舒你今天教朕的游戏很好玩,朕会奖赏你的。”

他的声音阴恻恻从身后飘来,颜千夏打了个冷战,画得更快了,她只求快点画完,早点滚回房间去。

可是一千只呵!

你用毛笔画一千只乌龟试试……颜千夏已经认真练习了一个小时辰了,只画了百多个就有些吃不消,扭头去看他,他只拿着他的书看着,理都不理他。

颜千夏又向顺福使了个眼色,顺福先是装成没看到,但颜千夏又用纸团丢他,连慕容烈都抬头了,他只好上前说道:

“皇上,歇着吧。”

“都退下。”

慕容烈淡淡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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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急了,都退下了,他就能为所欲为了呀!

颜千夏又忘了,就算没退下,他想干啥还是能干啥,这些人还会上前来帮着他摁着她的胳膊腿儿。

“我画不动了。”颜千夏不愿意画下去了,“我明儿继续画成不成?”

“不成。”他眼皮子也不抬,直接拒绝。

“对不起还不行吗,我不应该骂你是乌龟。”颜千夏又讨饶,可怎么听都像是又在骂他。

慕容烈抬头看向她,她愁眉苦脸地站在书案边上,脸上的墨渍还在,那小可怜样儿就让他心里咯噔响了一下。

“再下局棋。”他拖过了纸,用笔画上了格子,他的速度可快,格子也整齐,不像颜千夏画得那样粗细不均,蹩脚难看。

“啊,还下?”颜千夏磨磨蹭蹭地抓着笔,在纸上点了黑点,这男人怎么都不困呢?

“皇上啊,国事处理如何了?”颜千夏一面下棋,一面顺口问了句,想把他的注意力分散,让他去好好忧心国事吧。

慕容烈只一句话就噎死了颜千夏,“后宫不得干涉政事。”

妹的,她才不关心!

“你这件衣裳应该早脱了吧?”他又补了一句,瞟向颜千夏的外裙,“你若不肯作数,朕也觉得不必去年锦府上了。”

颜千夏嘴角抽了抽,伸手扒了自己的外衫,只穿着肚兜站在他的面前,可他手指一勾,就把她的肚兜也给摘了。

“干吗呀?”颜千夏抱着胸尖叫,他却不慌不忙落下一子,赢了这局。

“你……”颜千夏无可奈何,为了出趟宫,她这代价也付出得太大了。他又摆好纸,继续赢她,这回他可不再客气,她的罗裙也被扯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薄薄的绸裤,纤细的腿若隐若现,她抱着胸咬着唇,盯着他生闷气。

“瞧瞧你的伤。”他把她扳了个边儿,举着灯看她的背,全都已经结了痂,蛛网般纵横着。

“都道你聪明,为何现在如此愚笨?”他放下了灯,把她抱进怀里。

颜千夏也不知道,为何遇上了慕容烈,总也赢不了。他总能猜中她的心思,总能抢先一步堵住他路。

颜千夏当然不知道,慕容烈这样的男人,靠权谋一步步走来,保护自己,让自己强大,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的,他从小就知道防备每一个人,观察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以获得他所需要的东西。他在皇族争斗中学到了别人永远不可能学到的各种阴谋,各种阴狠,小小的颜千夏,怎会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慢慢往前抚来,直到握住她的胸,一用力,她的背就缩了起来。

他想要她,就不许她逃,能宠她,纵容她,她就得乖乖地回报他……他把她放倒在了书案上,指尖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强硬就抵在她的小腹之上,跃跃欲试,颜千夏暗暗叫苦,可手腕却被他推到了头顶,身子完全被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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