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被劫
楚天钊站在凉亭里,看着一池荷叶,表情严肃,神思不知道瞟到了那里。
他怎么会在这儿,绯色不解,去她的后院闺房里,必须会经过这一池荷塘。
而荷塘上方突出有一亭子,她最喜欢在里面歇息,感觉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看到楚天钊站在那里,她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这不好的感觉原来是在他的身上,他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死心吗?呵呵!自嘲的笑笑,以前还觉着在楚天钊的眼里有所不同,她至少是他的未婚妻。他对待她感觉上总以别人不同,而当看到悠晓的时候,听着她的那些打击的话语。
绯色才发现,原来他对别的女人比自己更好呢?自己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既然在别人的心里什么都不算,她又为什么要把他当做一回事,秉承着不理会对方的心思,绯色装作没看见的经过凉亭,继续走。
而面前却飞快的闪现出了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没有笑,没有如同平时一般的不屑,但是霸气展露无遗。绯色抿唇看着他,眼前的男子容貌俊美,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最主要的是他的气质霸气凌集。
他挡在她的面前,那双黑亮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轮廓在黄昏下显得渡上了一层她看不懂的颜色。
这个男人发什么疯,绯色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这一面,只是呆愣了一下,收回看着他的视线,游离过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眼神漂浮。绕过楚天钊继续行走,她说过。不在理他,她就会说道做到。
而刚走了两步,楚天钊黑着脸上来,一把拉住绯色的手臂,抱起她就飞奔而走,甚至动用了轻功。在假山树枝间徘徊荡悠,而绯色吓得一把搂住他的颈脖,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之人。
张张口,想开骂!想起自己的决定,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还是不说话。
但是行动却是暴躁的很。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张嘴隔着衣服一口咬了下去,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不可能,不让他脱了一层皮。休想让她在跟他说一句话。想起悠晓那得意洋洋,并且鄙视的模样,绯色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府上连一个丫鬟都看不起她,随时可以辱骂她,侮辱她,凭什么她要过去活受罪,想都别想。
绯色咬上了衣服,他的肌肤只是在连着一点,还被衣服卸下了力道。那里严重。绯色退出一口的衣裳,向外吐了口中口水,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不放开她,她就咬他。不信他真的能忍住。
而且这男人带自己去哪里,绯色皱眉,一口咬上了楚天钊胸前的肌肉,使劲的使力,磨牙。口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而对方只是身子颤了颤,闷哼了一声,继续走。
两人对比着沉默,对方势必把她拿下的意思。
不说话是吧!和她比沉默是吧!绯色放开了口中咬着的肌肉,开始在楚天钊身上扭动起来。他灼热的肌肤烫伤着她,特别是被她撕开的胸前肌肤,像是起了一层火,烙伤了她。
绯色几度张口,还是没说一句话,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不然这个男人以后还是这般对她怎么办。不拿捏住她,以后吃亏的只能是她,绯色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她顿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这般想呢?这个男人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占据了如此地位吗?不!绯色摇头,脑子里做着思想斗争,她宁愿喜欢南甯那个冷酷的冰男子,也不愿意喜欢楚天钊。
这个人太阴晴不定了,好些时候对待她的时候没有发现,然而终究是呀!
从他的言行举止中可以看出,他是个大智慧的人,在自己面前却表现的像个白痴,不是在装是什么。并且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喜欢上他只有自己吃苦的份。
绯色脑子几经周转,变回了原样,对方的身体热的能把她灼伤。她在思考的时候动作停止了下来,安静的如同睡着了一般,抿着双唇看着他的胸膛。
那里被她咬了一口,一大个牙齿印在上面,牙齿咬到的周遭冒着血迹,而对方丝毫没有感觉一般,抱着她继续走。春初和冬雪没有追来,让绯色在心里骂街,这两个臭女人,让她回来不惩罚她们是过不去了。
春初和冬雪看到是楚天钊后,焦急的动作顿时缓慢了下来。
楚王不会伤害小姐的,这是她们的一致认为,而楚王带小姐去哪里,在面前一闪而过后,就看不到了。春初和冬雪轻功都不行,春初追了几步后,就失去了她们的踪影,又不能让人去找。
只能放弃下来,为小姐准备该准备的,她也相信楚王能把小姐送回来。
楚天钊的速度很快,从将军府到齐王府,她坐马车都要一刻钟的时间,慢点都要近一炷香。楚天钊抱着她一直用轻功飞着,速度快的让人咂舌,她只能看到飞快在自己面前走过的房屋,树木,像是做小轿车一般退后而去。让她诧异,这么快的速度,这个男人的轻功不错,怎么那天还会让自己受伤,保护不好自己。
哼!肯定是存在了不想救她的心态在里面。就说这个男人装阳吧!绯色没说话,看楚天钊能把她带到那里去,能怎么对待她,所以思考清楚了后,她还安静了下来。
命就这么一条,她出了事情,楚天钊也逃不开责任,这里是齐南,就算南桐再不喜欢她,也会保护好她的。春初和冬雪都看到了是楚天钊把自己掳走,刚才还想着这两人不来救自己,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这一刻却担心起来,希望她们不要焦心,安静的等着,若是自己不回去在来寻人。不然又是害她们白忙活一场,什么都没做到,精力却费了大半。
到了齐王府,绯色诧异了,楚天钊竟然把她带到这里来,而看着楚天钊抿着双唇把她直接抱到了他的房间以后。绯色的表情可谓是精彩多变,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不会是乱来吧!绯色顿时抱着双手,惊奇不定的看着楚天钊,看不明白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绯色放下帘子,安静的坐在了马车上,任其摇摇晃晃,和做汽车比起来,差了简直不是一个档次。这马车还是上京城内对外出租的马车中较为好的了,别的马车简陋的可以。
都只是平民百姓赶路才会去租的马车,而有权有势的府邸,自家府院中都会配着多辆豪华的马车。那里需要的到这种简单货,所以能在平民租车的马车中找出一辆看上去光鲜亮丽的马车,真是很难。
过了平民窑窟,插过几条巷子,都是比较偏僻,没有正街的热闹和人数。在车行驶过的地方,几乎见不到人影,而家家户户的烟窗里冒出了浓浓的烟火。周招还能听到犬叫声,起起伏伏的传在耳边。
天热不容易睡着,但是睡觉的时间不够,却是很容易睡着,并且睡着了就不容易清醒。脑子浑浑噩噩的,到了将军府的大门,春初弯着腰喊着小姐,绯色迷迷茫茫期间,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站了起来,弯着腰下了马车,车夫牵着马,停在将军府门口。
听着春初喊着绯色小姐,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绯色从始至终都没告诉过她自己是谁。只是说说到将军府的时候,被春初打断了,说到侍郎府邸。
侍郎府邸在将军府的对面,看着气势磅礴,其实就是一个空架子,里面可能还没将军府大。
这也是一个没落了的官宦世家,当家的主人在朝廷认侍郎之职,有权无实,被架空了的这种。
而车夫也没怀疑,一直拉到了侍郎府门口,才停下了马车,看到春初叫着小姐。
而冬雪下了车,门侍聪明的跑上前来侍奉,让车夫的脸色不好,他若是知道这是将军小姐,他拉都不拉,哼!这个坏女人,欺负穷苦人。
民不与官斗,这些年吃亏在她手中的人还少了,车夫脸色虽然黑着难看,可是多余的话也一个字未说。
绯色下了马,看到车夫脸色难看,也没有多想,认为这是个人的性格。她迷茫的笑着,把钱递给了车夫,口中说着谢谢,礼貌有加,有温柔没有架子。
到让车夫迷惑了,这俨然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不!比大家闺秀还有礼貌,那些大家闺秀一般瞧不上他们这种粗鄙的人物。所以每次都是冷淡的对着,不理会,而那些人也没机会坐上他的马车。
车夫怔怔的看着绯色走眼,耳边还回响着她的那句谢谢!和温柔的笑语,不摆架子,没让他感觉到一丝张扬跋扈的心态和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