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我是希特勒我怕谁

眼前这位肯定是第三帝国的头号花心大萝卜,性能力与演讲同样杰出、情人可以编成一个连的戈培尔博士,帝国宣传和国民教育部长,希特勒的老战友。穿褐色制服的胖子就是儿女足有一个班的鲍曼,希特勒的秘书,类似于中央办公厅秘书长,他与元首形影不离,被人称之为元首的影子。再前面那些土牛木马就一时半会记不起来了。

李德颤抖着问道:“今天是几号?”

“今天是11月6号。”“星期四。”戈培尔与鲍曼抢着回答。戈培尔瞪了鲍曼一眼,补充道:“元首已经整整睡了一个星期了。”

李德向戈培尔博士伸出手,歉意地说:“保罗?约瑟夫?戈培尔,我没能参加您的生日,正是太遗憾了。”

“这只能怪俄国人。元首你忘记了?就是我的生日那天,我们的装甲列车遭到游击队袭击。”戈培尔心有余悸地说,看着李德的缠满绷带的手发呆。

李德缩回手,尽量模仿希特勒的语气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我的命大,预示着上天要求我们完成历史使命,为德意志人民造福。”

传来一片附合声,戈培尔长长出了一口气:“经过这次磨难,我发现元首还是斗志未退,我感到很满意。”

李德心里乐了:“我也满意,一群傻瓜。”嘴上却说:“我感谢同志们。”他想扮个笑脸,却痛得他咧开大嘴倒吸了口气——动了手术的脸上扯着肉疼痛难耐,脸上的肌肉变成了五线谱,大家把这当成元首赏他们笑脸,纷纷摆手:“我的元首,请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个大胖子过来给他检查身体。李德紧张地按住被子,像极了害怕打针的小孩子。胖子的听诊器停在半空中,眼光望着戈培尔。

这家伙是希特勒的贴身医生莫尔,除爱娃之外第二个熟悉希特勒身体的人,他意识到,这个胖子是个定时炸弹,必须得踢出局。

李德对同样困惑的戈培尔说:“博士,经过这次大难以后,我感觉身体好多了,以前杂七杂八的病也不治自愈了。也就是说,我现在不用专职医生了。请你给莫尔医生安排个适当的工作。”

听诊器从莫尔医生手上掉了下来,泪水骤然充满了他的眼睛:“我的元首,我做得不好吗?”

李德享受到了权利的快感,心里像吃了蜜蜂屎一样:“不,莫尔医生,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磨难后我发现原先的病一下子没有了,胃病也好了,你在我身边也没事可干了,为了表彰多年来对我的服务,我要提拔你。”

莫尔医生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很快擦干净头上的汗,咧嘴笑了:“提拔我?这……这不好吧?没想到我也能捞上……不,当上一官半职。谢谢元首!也谢谢戈培尔大人。”

戈培尔不动声色地说:“这样吧,你先到卫生部报到。我以元首的名义,给帝国卫生部部长列奥纳多?康迪部长先生打个电话。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从元首身边走出去的人,至少也是个厅局级干部,”

“厅局级干部?是是是。好好好。对对对。”莫尔一阵眩晕,一手扶住床头高频率地点头哈腰,头撞在铁床头上,发出金属的颤音。

“哎,元首的眼珠怎么是黑的?”有人惊讶。

李德头皮一阵发麻,浑身像毛毛虫爬过一般,无意中瞥了莫尔医生一眼,莫尔医生狠狠地盯了那个多事者一眼,又冲元首哈了下腰,对那人大声吼叫:“眼珠发黑是由于韩国治疗烧伤疤痕增生药的副作用。别不懂装懂。呔。”

李德马上来了灵感,假装惋惜:“唉,我的灰褐色眼珠变成黑眼珠子,成了日本人了。”

大家笑了。李德感觉自己的演技挺不错的。

戈培尔向鲍曼扬了扬下巴,鲍曼从红色皮包里取出一张纸对李德说:“我的元首,在您住院的这段时间内有一些紧急事务,您打算在这里处理呢,还是到总理府办公?”

李德窥视了一眼戈培尔,见他一本正经地睨着鲍曼手里的文件夹。李德挣扎着下床,旁边一个女护士过来搀扶,另一个女护士蹲在地上给他扶正靴子,他瞥见女护士制服里的半边浑圆的乳.房,不禁一阵心旌摇曳,浮想连翩,听到有人有意无意地咳嗽了一声,他一本正经地穿上靴子,目不斜视地扶着床站起来。

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他必须得克制自己,注意形象。他觉得憋屈:既然穿越,为什么不穿越成戈培尔,这家伙是第三帝国最伟大的种马,自夸可以同时对付三、五个女人,那样多有艳福呀。

可命运之神偏偏让他成为希特勒,不吸烟、不喝酒,不近女色,特别是不吃肉这一条简直要了他的命。简直跟和尚没什么两样。这那里是当元首,活脱脱一个苦行僧嘛。和尚都有偷食禁果的机会,他被众多的眼睛盯着,还要做得比希特勒还要希特勒,这样就算有一点小小的失误,也不会引起怀疑。

李德想起穿越前美国选举总统,一些网民评论说:争什么争,就是当上了总统又能怎么样?既不能搞女人又不能贪污受贿,也不能给自己儿女解决工作,还不如某国的一个县长的权大,有什么意思?

李德叹了一口气,只得以孟老朽的“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的老古董话来自勉。

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袭来,全身感觉像蛇褪皮一样在蜕变,每次蜕变都让他疼彻入骨,意识不存,失去自我。他又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时已经得到重生:他与希特勒身心交融、真正合二为一了。

他坐上梅赛得斯——奔驰,往总理府飞驰而去。后面跟着十几辆车。浩浩荡荡的车队约莫半个小时后行驶在威廉大街,到达总理府东南大门,这是一个凹进大门,门前有广场,可以检阅部队。门口左右是两座超过四米身高的青铜人像,代表国社党和军队。

李德被别人扶下车,走上台阶,柱子两边的哨兵敬礼。越过鹰徽下的大门,看到一个长方型的花厅,顶是玻璃装饰的透明天棚。阳光可以直射厅中。尽头是大理石板装饰,几何形状的墙面与二道门。

通过二道门,会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圆形厅里,顶部只有一个昏暗的大灯。施佩尔的这一设计,会使来访者从宽大明亮的空间一下进入狭小黑暗如地下室的房间,产生陷入黑暗和迷失方向的感觉。从而达到主人要使来访者紧张,害怕的目的。

再向前是广阔的大理石画廊。这是仿照法国凡尔赛宫镜厅的建筑,比法国凡尔赛宫镜厅大两倍。据说希特勒当时幸灾乐祸说到:“外国政要将在长途跋涉从入口到接待大厅,他们将获得一个品味威武雄壮德意志帝国的机会!”。施佩尔担心抛光大理石过于光滑时,希特勒坚持说,“外交官应在光滑的地面上小心的移动 ”。

李德小心的移动过画廊,进入办公室。宽敞无比的办公室里挂着腓特烈大帝的画像,他坐到红椅子上,施佩尔、戈培尔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鲍曼照例站到他后面。三人的客套话还没有说完,进来一个眼睛深陷、嘴巴宽阔的美男子——党卫军三级突击队中队长,低声向他报告说,爱娃探望他来了。

李德不知眼前的是何许人也,幸好鲍曼无意中替他解惑,对党卫军三级突击队中队长吩咐道:“海因茨?林格,赶快准备。”然后鲍曼与站起来去拿帽子的施佩尔、戈培尔一同往外走去。

李德伸手想把他们叫回来,看到林格奇怪地望着他,李德随即把伸出的手变成挠头作为掩饰,脑海里高速旋转,依稀记起这个泥瓦匠出身、连职业学校都未毕业的海因茨?林格是希特勒的贴身男仆。

林格像变戏法一样,从柜子里取出巧克力、茶、香槟酒和糖果,刚摆到桌子上,爱娃在希特勒女秘书克里斯塔?施罗德陪同下进来了。

风情万种的爱娃1912年出生在德国慕尼黑一个教师家庭里,1929年,17岁的爱娃在希特勒专用摄影师海因里希?霍夫曼的照相馆中做助理,因此与希特勒相识,并逐渐发展成恋爱关系。尽管他们俩的年龄相差23岁,但这并没有阻碍两人之间的情感交流。除了希特勒的母亲,爱娃是唯一一位触动希特勒灵魂的女性。打动希特勒冰冷的心的,是爱娃的个性、魅力和独立,这些特质一直吸引着希特勒,

爱娃金发蓬松飘逸,脸蛋粉白腻理,身材修长,大腿丰腴,姿采婀娜。她走近李德,莞尔一笑:“你好阿道夫,感谢上帝,又让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李德从桌子后面站起来,由于紧张与用力过猛,扶手椅子倒在地上,响声很大,看来是货真价实的楠木做的。爱娃赶紧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林格扶起椅子,然后对施罗德使了个眼色,两人出去了。

李德怔忡了一会,用颤抖的手倒了两杯香槟酒,拿起一杯递给爱娃,感谢她的光临。爱娃怜惜地摸着他的脸说:“这些天我天天都去医院看你,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李德抓过她的手,用酒杯碰了她的杯子,扬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向她亮了亮杯底,她的眼光更加陌生了:“你,喝酒?”

李德惊吓出一身冷汗,但马上镇定下来,摩挲着爱娃的头发说:“亲爱的,这次受伤我已经是死里逃生了,我也想开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人生短暂,何必把自己捆绑起来。”

爱娃一下子容光焕发,站起来拍着巴掌:“太好了,你终于成人了。”

“什么?难道我以前不是人吗?”元首也站起来向她虚击了一拳。

“我说的是成正常人了,嘿嘿。”运动员出身的爱娃敏捷地抓住他的拳头,嗔怪地在他脸上轻拍了一巴掌。

李德笑了笑,找到了新的理由:“医生说,少喝点酒有利于恢复身体。”

爱娃调皮地望着他:“是吗?我天天的医院,为什么没听医生说过,嗯——”李德为了掩饰窘迫,一把揽过她,把嘴贴在她的朱唇上,她的唇很饱满,口感很好,只是有点粘,口红太厚的缘固。

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法国夏奈尔香水,爱娃把头依靠在他的胸前,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含情脉脉地说:“亲爱的阿道夫,我只是觉得你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走下来了,我很高兴您能这样,真的。”

爱娃妩媚地笑着,一手摸着李德鼻子底下:“那撮小胡子没有了,没有它亲吻起来更方便了,那可是你的注册商标呀。为了德意志,你得把它蓄起来,好吗?”

李德为爱娃愤愤不平:希特勒让如此善解人意又善解人衣的美人独守空房,这简直是罪过。爱娃不仅秀色可餐,丰满性感,而且妩媚动人,从里往外透着一种熟透了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她的回眸一笑涉人心魄,令人浮想联翩,让人不由地想干那事。

李渔说过:“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过六七分”。用在爱娃身上,可谓十分姿色,便可抵过二十分。

面对如此珍禽异兽,还犹豫什么?李德疯子一般亲吻她,差点把她的舌头唆下来,要不是在办公室里,李德早就把她按在地上打桩了。

走廊里脚步声不断,两人分开,爱娃莺声燕语地说:“今晚我们到巴伐利亚的别墅贝格霍夫吧。”

李德一楞,望着爱娃俊美高大的身躯,老实说他的担心胜于自卑,人们说到东方人和西方人的差别时,首先注意的是皮肤颜色、个头大小等外观,往往忽视一个最基本的差别——性能力。

西方人,不论男人或是女人都有很强的性-欲,尤其是北欧女人,据说同时与好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大战几个小时可以毫不疲倦。阿拉伯女人为什么对男人毕恭毕敬,就是由于阿拉伯男人那一根刺破苍穹而不倒的长枪。反之,整天在家做饭,甚至给女的擦皮鞋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行。

在此方面李德自认为是出类拔萃的,上大学时穷极无聊,室友们拔出父母所赐的那杆枪互相比较,李德躺在床上晒笑,轮到他了,他傲然屹立慢腾腾地解开裤子,伴随着那根巨大的尤物跳出来,室友们发出一阵惊叹,继而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那是擀面仗与筷子、铅笔与圆珠笔尖的对比,从此李德多了个外号——同学们当面叫他马户球,背后直接把两个字合二为一:驴球。

遐想被打断,门开了,鲍曼进来了,后面跟着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最高统帅部作战部部长约德尔,元首副官、历史编纂学家舍尔夫,作战部和情报部的军官们。

爱娃有点慌乱地离开他,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鲍曼介绍说,陆军需要他尽快批准下一步的进攻计划,为此他们整整等待了一个星期。

“在哪儿?在陆军司令部吗?”李德问。

“不,在狼穴。”勃劳希契粗声粗气地回答,然后他看着爱娃。爱娃起身,冲大家婉尔一笑,成功地让大家瞠目结舌后款款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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