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原身穿越者与墨索里尼

如果把我们生存的宇宙看作是一个四维空间,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坐标(x,y,z,h),只要改变我们坐标点中的一个,我们就可以进行穿越。

当然,并非你想穿越就能穿越,因为坐标点是无法改变的——除非大自然发生大的故障。

现代科学已经可以推出这样一个论点,灵魂穿越后的记忆不能存在。因为现代的生物学证明了人的记忆是存在于大脑中。如果把大脑比成计算机硬盘的话,灵魂穿越后的记忆已经清空了。

举个例子来说,你灵魂穿越了,这个时候你刚睡醒。那么你不具备穿越前的记忆,你只会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该干什么呢?” 而不会说:“哈哈,又回来拉!人生我要改写啊!”

但是,与灵魂穿越有所不同,原身穿越后人的大脑里的记忆不是一下子清空的,经过天翻地覆的时空变换震荡后,很多数据不可避免地丢失了,一些根植在大脑深处的东西还保存着,只不过在另一个全新的时空里表现形式发生了变化,它们不再以记忆形式直接显现,而是隐隐约约以梦境的形式表露,同时也像梦境一样容易扭曲和遗失,而且随着时间慢慢淡化。

李德原身穿越到60年前的德苏战场后的第一个月里,他依稀能记得穿越前的一些事情,在医院病床上他记起希特勒死于1945年春的历史事件,为自己的性命悲鸣。随着新的空间轴与时间轴的改变,他原先的记忆淡出了,穿越一个月后,他原先对希特勒的记忆和环境角色得到固化,加上进入角色后日复一日的暗示和不可思议的生理变化,他与希特勒合二为一,成为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了。至于穿越之初大自然把他送进列车,接受真正的希特勒托孤之事,如今对他来说只是个梦魇。

举例说,这次意大利独裁者墨索里尼来访时,李德痛苦地拍着脑袋,认真地对墨索里尼说:“领袖,我老作恶梦,梦见你被吊死了,我也自杀了,时间好像是1945年春天。一见到你,老记起这种梦魇。”

实际上,他所讲的正是穿越前在另一个空间段他俩的真实命运,现在只是隐隐约约的梦境。

……

1942初,美国、英国、苏联和中国以及其它22个国家签署了庄严的协定,以大西洋宣言为基础,宣告同轴心国战斗到底,绝不单独缔结和平。

墨索里尼吃不住劲了,在柏林找不到希特勒的情况下,他匆匆赶到苏联南方克里木半岛与希特勒会唔。

德国元首在辛菲罗波尔市迎接意大利独裁者,专机徐徐停在军用机场上,元首率众到舱门迎接,从舷梯走下的是墨索里尼的女婿、外交部长齐亚诺,而墨索里尼坐在驾驶舱里,神气活现地向他挥手。

机场上没有红地毯,没有欢呼的人群,没有鲜花,没有仪仗队,墨索里尼拐弯抹角地向希特勒表达不快:“1923年我视察西西里岛时遇到冷遇,跟今天遇到的一模一样。”

李德奉承道:“不久后,你把西西里岛的黑手党一举铲平了。”墨索里尼脸上有了笑意。

话虽如此,看到对方如此重视礼仪,李德赶紧让人打电话,火速通知第11集团军司令部亡羊补牢,马上着手在农场里安排欢迎仪式。同时通知司机慢点行驶,以便腾出准备的时间。30多公里路走了一个小时,宾主们来到德军第11集团军司令部。

农场里,红白绿、中间有象征王室的红底白十字盾形徽章的意大利国旗和卐字旗迎风招展。甜菜地里专门为贵宾铺上了一块薄薄的红地毯,用弹药箱堆砌了个小小的检阅台,几个临时拉来的乐手在客人到来时还在练习,一个连的国防军士兵和领袖卫队等待意大利领袖检阅,两个副官也滥竽充数地站在队首。

元首和领袖站在弹药箱上,元首不时地瞅着墨索里尼,生怕他掉下来。参差不齐地高奏国歌后,施蒙特举起从罗马尼亚骑兵那里借来的马刀,客串起仪仗队队长:“尊敬的领袖阁下,德军仪仗队集结完毕,请您检阅。”

在雄壮的进行曲中,墨索里尼高昂着头颅,迈着大步从仪仗队前面走过,元首三步并作两步地跟随。毕竟是准备不足,国家领导人走完了,乐曲才演奏了一半。

元首抽空悄声问施蒙特罗马尼亚军队如何没露面,得到的回答是:“人家不愿意见一支屡战屡败军队的总司令。”

领袖与元首进到希特勒的办公室——原农场布尔什维克党委办公室。墨索里尼屁股还没坐稳就讽刺开了:“嗨,同盟国发表了26国宣言,发誓要与我们血战到底,你倒有雅兴在黑海休假。”

“还有更糟糕的”。元首不动声色地说:“罗斯福总统说美国的陆、海、空军将被派往英国,他还宣布大幅度增加战时生产,包括超过一倍增幅的飞机制造。总统亲自将他的年度国情咨文递交国会,这是自从战争开始后他第一次对国会讲话。”

他瞄了一眼墨索里尼像吃了青柿子一般苦涩的脸,继续雪上加霜: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战争贩子宣布,美国工业将在1942年生产60,000架飞机,到1943年生产125,000架飞机;今年生产坦克45,000辆,明年75,000辆,还有35,000门高射炮和1千万吨的船舶……”

“够了”。 墨索里尼尖叫道。他已经不是震惊,而是快要晕厥过去了。

半晌后,他有气无力地**:“我原本就不愿意参战,我压根儿就不想参战。是德国把我们拖进了战争。”

接下来他像怨妇一般埋怨个不停,说德国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穷兵黩武。这下好了,全世界都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好狼抵不住一群狗啊。

“这下怎么办?”他向外长兼女婿问道,齐亚诺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冉妮亚,半晌才反应过来,对一脸怒容的丈人安慰道:“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放屁。”墨索里尼动了粗口。李德无心看丈人女婿斗嘴,把意大利首相拉进屋。

宾主分开交谈:曼施坦因与一个戴着假发的意大利将军交谈,对方大谈意大利美食和通心粉,令职业军人曼施坦因兴趣索然。

意大利外长齐亚诺与德国政治局委员鲍曼到隔壁会谈,不一会儿,传来齐亚诺与冉妮亚的调笑声,而毫不忌讳老丈人就在邻屋。

与曼施坦因的冷场和鲍曼的热闹不同,元首这边在戚戚惨惨中开场。墨索里尼先来了一通埋怨:“1939年8月,我劝过你不要进攻波兰,我还提出调解,可是你们?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李德劝慰了半天,他还是说丧气话:“现在,全世界五分之四的人口与我们作战,我们应该尽快与英国停战,专心对付布尔什维克。”

元首叹气:“谁说不是呢?但是丘吉尔失去了理智,断然不会停战的,更何况有美国的全力支持。”

停了一会儿,李德也悲怆地说:“领袖,我老作恶梦,梦见你被吊死了,我也自杀了,时间好像是1945年春天。一见到你,又让我想起这个梦魇。”

墨索里尼伸出舌头:“我被吊死而你自杀?亏你说得出口,应该是你被吊死才对。”

两人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了一会,转入正题。

李德对客人谈到去年11月初德军转入防御,讲起刚刚在刻赤取得的胜利,声言列宁格勒每天至少有8000人饿死,墨索里尼插话:“听说你在我的阿尔巴尼亚大量征收燕麦,拉到希腊灾区高价出售,有这回事吗?”

元首脸微微一红,解释了半天并答应下不为例后,墨索里尼大手一挥,让他接着讲。

李德讲起德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墨索里尼不以为然:“我正想跟你谈这件事情,你怎么把总理位置让给别人了?我看你的所谓政治体制改革是脱裤子放屁,是修正主义。”

李德反唇相讥:“你上面不是还有国王吗?”

这下捅到了墨索里尼的痛处,开始大骂意大利国王:“这个肮脏与懦弱的伊曼纽尔三世,他老挡我的道。他虽然当面奉承我,可是一转身,他就对别人说我是下流的鞋匠的儿子。有次我刚从王宫出来,发现有东西拉在那儿了,回去取时亲耳听到他对手下说的。再说了,你怎么说我都可以,我父亲妨碍你什么了?”

元首大笑:“他当然对你父亲有气了,他恨你父亲弄出你这么个东西来夺他的权。”

元首又给首相大谈特谈伟大的征服计划,随着谈话的深入,墨索里尼原先的沮丧一扫而光,弯着的腰越来越直了,等到李德说到进军埃及,帮他夺回埃塞俄比亚时,他猝然站起来,把元首一把抱在怀里。

第二天下午,参观完特意为客人安排的战俘营一角后,踌躇满志的墨索里尼驾机回国了。在机场,鲍曼一边对客人挥手告别,一边对元首说:“你给日本人许诺印度,给意大利人许诺埃塞俄比亚,我们有那个能力吗?”

元首笑而不答,斜睨着起劲挥手的冉妮亚。

送走客人后,李德把冉妮亚叫到房间嘲讽道:“这两天你和齐亚诺那个花花公子打得火热啊,你当我不知道?当着客人的面不说你罢了。”

冉妮亚一脸严肃,忽闪着大眼睛反问道:“你不是让我们接待好客人的吗?”

他不无妒嫉地:“那也得有个限度,我看你和他在一起好开心呀,到了我这儿就哭丧着脸。别忘了那是个全意大利、不,全欧洲有名的色鬼。”

“就算他是全世界、不,全宇宙有名的色鬼,跟我有什么关系。”冉妮亚模仿着他的口气,忽然她笑吟吟地扭过来,亲了他一口:“亲爱的,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

李德一把抓住她,要她保证今后不再想他,冉妮亚烦躁地推开:“成天想什么呢?就算我想他你能发现?孩子气。”

她向门外走去,李德赶忙喊道:“到哪去?”

“审讯战俘。这两天忙着给你当花瓶接待客人,把正事耽误了。”她边说边走。

李德不由地追了几步,她猛然转身一脸妩媚:“急什么?今晚我来陪你。”她调皮地伸手捏他的肩膀,捏得他生疼生疼,但他不敢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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