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竟然有他?

“皇甫定涛是桑丘子睿的师弟,那么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让你们得手了?还有,别忘了,我曾经提到过,皇甫定涛可是一名秘术师。元初不过是十几个回合就将他打伤,未免是有些太容易了。”

穆流年倒是有些不太赞同了,“浅浅,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身手不及皇甫定涛那个家伙?”

浅夏一抚额,“我没有人告诉过你们,皇甫定涛修习的秘术,亦是幻术?也就是元初一直在说的催眠术?”

“所以?”云长安扬眉道。

“可是元初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不是吗?如果说皇甫定涛在这个过程中,对他使用过秘术的话,那么元初怎么可能会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皇甫定涛的眼睛是真的没有问题,而且他也不存在其它的天赋,所以,他是一个普通人在修习幻术。而这种人使用幻术,会有一个很明显的后遗症。”

“哦,对!这个我知道。如果说皇甫定涛对你使用过幻术,那么你在过后,定然是会出现头痛的症状,或重或轻,都会有。”

穆流年这才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浅浅的意思是说,那个人不是皇甫定涛?那有没有那样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幻术地修练地还不到家,所以,当时的情况太突然,他还来不及对我使用幻术?”

“不会。这种情况虽然是会有。可是你别忘了,皇甫定涛是什么身分?桑丘子睿又是什么身分?一旦他养碎心蛊的事情被曝出,那么,莫说是他的性命了,便是他的全族也无一能活命了。”

“那浅浅的意思是?”

“即使是他被你打伤了,仍然是有机会对你使用幻术的,至少,为了他自己的性命,也要想法子让你忘记你曾看到的一切。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这足以说明了他并不畏惧自己的身分被揭穿。”

穆流年笑了,“倒是我疏忽了。如果一个人不惧于做坏事时被人看见,那么,就只有两个原因。其一,便是此人有着极为强悍的背景,于此无惧。而另一个原因,怕就是本就是故意栽脏陷害了。”

“不错。所以,我们现在要想的,就是什么人故意让我们将视线锁定在了皇甫定涛的身上,这对什么人最为有利?”

“事情似乎是更加地扑朔迷离了。这个安阳城,难不成还隐藏着什么更大的势力?”

浅夏摇摇头,对于这些,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穆流年的神色一震,然后整个人的身子突然前顷,看了二人一眼,“如果说那天晚上,皇甫定涛也是去追查此事呢?毕竟他是桑丘子睿的师弟,不是吗?”

云长安与其对视一眼,喃喃道,“其实想弄明白,也不是很麻烦。”

说着,他与穆流年二人的视线,便都落在了浅夏的身上。

浅夏微微抬眸,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点点头,“如此也好。只是,想要将皇甫定涛引来这里,似乎是有些麻烦呢。”

“不麻烦。只要是他能出了桑丘府,那么我们自然就有法子制住他。桑丘府的护卫太过森严,的确是不宜动手,可若是他出了桑丘府,那就容易地多了。”

穆流年说完,便开始琢磨着有关皇甫定涛的一切资料,想着该从何处下手,才能将其引出来,而且还不会引起桑丘子睿的怀疑。

对于这些,浅夏没有多问,这不是她操心的事儿,凭借她的能力,也是无法办到的,倒是有穆流年在,这种事情若是不让他去办,也委实是有些人材浪费了些。

想了约莫有一刻钟,穆流年也没有想出这个皇甫定涛到底是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了。

不好色,不嗜酒,似乎是也没有什么其它的特殊嗜好。看起来,的确是有些难办呢。

倏地,穆流年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画面,勾唇一笑,“皇甫定涛不好引出来,可是他身边养的那条大狼狗应该是不难引吧?”

云长安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以为那是寻常百姓家的狗?哪里就那么好引出来的?扔块儿肉,怕是人家都不会动的。”

穆流年挑眉,“我有说要食诱了吗?”

“什么意思?”

“软的不行,自然就是要来硬的了。”

当天晚上,皇甫定涛的那只大狼狗,就守在了皇甫定涛的床榻下头,屋子里的烛火已经熄了。那只大狼狗倒是精神,时不时地转动一下脑袋,显然是尽职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突然,狗的身子突然一挺,然后头往外一转,嘴巴张开,吐着舌头,猛地一下子,就起了身,下一秒,已经是蹿出了屋子。与此同时,床上的皇甫定涛倏地转醒,慌忙套上衣裳就往外追了出去。

大狼狗轻而易举地被引到了桑丘府的外院大门口处,当皇甫定涛到了这里的时候,只见他的宝贝宠物,正在不停地用它的前爪挠着眼前的大门。

那爪子在厚重的大门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有些刺耳的声音,开始飘荡在了夜空之中,严重地刺激着人的耳膜。

可是如此难听且刺耳的声音,却并未将门房的守护惊醒!

皇甫定涛的眼神微闪,快速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进入了全身戒备的状态。

这里是桑丘府最外围的地方了,换言之,亦是整个桑丘府守卫最为薄弱的地方。一般来说,他们守卫最为严密的地方,在书房以及男主人的寝院和二门附近。

偏巧负责值夜的护卫们,此时全都不在这里,而是开始在院子里四处巡逻,这使得这里的空气,更为诡异了些。

而皇甫定涛不是桑丘府的主人,他的身边,自然是不会配备桑丘府的暗卫了。他自己出来地急,他的手下也没有来得及被他通知到,如今,整个儿前院儿空落落地,只他一人,四处察看着。

很快,皇甫定涛的耳朵一动,转脸看向了他的左侧,当即便神色微凝,一提内力,直接就跃了出去。

等到皇甫定涛再落地的时候,人已经是在桑丘府的院墙之外了。

等到察觉出不对劲,前后已是被人堵死。

小院儿里,浅夏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棋盘,手中的白子,迟迟未落。

“浅浅,镇静一些。他们不会失手的。我说的法子,一定灵。”

云长安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是很想拆穆流年的台,可是一看到了妹妹担忧的神色,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再出声,已不是原本的初衷了。

“妹妹,你就算是不信他的法子,也该信青龙和朱雀的本事才对。他们两个若是联手还制不住一个皇甫定涛,也就不必再跟着他混了。”

“我不是担心他们会失手,我担心的是,今晚上的动作,是否能瞒得过桑丘子睿?他的手段,你们已经见识过了。即便是现在身中碎心蛊,也不是好惹的。”

“放心,我已经另外想法子绊住了桑丘子睿,即便是他发现了皇甫定涛出事,也不会赶过来。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怕是无暇顾及皇甫定涛了。”

“什么意思?”

“他的碎心蛊暂时不会发作,可是老太爷那里,今天晚上怕是要受些苦了。”

云长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下,“若是桑丘老太爷出事,桑丘子睿身为嫡孙,是不是得守孝三年?”

“不错!按道理来说,应当如此。像他们这等大家族,除非是皇上有特别的旨意颁下,否则,他们是不可能做出有违孝道之事的。”

“这么说,你是让人在老太爷那里做了些手脚,然后将桑丘子睿给引了过去?”

“不过就是让他今晚上离不得身罢了。而且,桑丘老太爷的病,本就反复,不是吗?在他们回来之前,应该是会先派人来请你的。你还是自己想想,如何能既说的不重,又不能说的太轻了。至少,要让桑丘子睿在那里留上一晚。”

云长安手扶着下巴,这件事穆流年先前已与他说过,只不过当时两人考虑到了浅夏,所以没说出来。就是担心浅夏知道他们两个竟然是对一个老者下手,未免有些不地道了!

现在一看穆流年神色淡然地说了出来,云长安的眼神则是落在了浅夏的脸上,想要看看这位妹妹,会不会对穆流年有了些什么新的看法!

说实话,云长安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坏心眼儿,如果妹妹突然发现这个穆流年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会不会直接就不再理他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浅夏对于穆流年这话的反应,似乎是平淡的很,将手中的字终于落下,这才十分淡定道,“桑丘老太爷现在还不能死。至少,在二皇子成为太子之前,不能死。”

这里头的利害关系,云长安自然也是明白一些的,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一定要助二皇子登上太子之位?他即位,果真就是对天下苍生负责的一位明君么?

“妹妹,我们现在就这样认定了二皇子,是不是有些太过草率了?毕竟,我们现在可是还没有见过那位大皇子。若是那位大皇子比二皇子更为出色呢?你要怎么办?”

浅夏睨了他一眼,用略有些嫌弃的眼神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穆流年则是直接就笑出了声,很不给面子道,“长安,我发现你们果真不是亲生兄妹,这智商,真是让人着急呀!”

云长安一听就有些炸毛了,“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不对?”

“行了。这等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无事时,就慢慢想吧。”说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捏了棋子的手在半空一顿,“有人过来了。想来是请你去桑丘府的,你去准备吧。”

果然,进来的人是云雷,的确是桑丘府的大管家亲自来请的人,连马车都备好了。只等着云长安带着药箱去了。

云长安一走,这屋子里的气氛,立马就变得暧昧了一些。

穆流年也不再刻意地保持什么君子风度,没了云长安在,美人在前,傻子才会只想着什么谦谦君子呢。

“浅浅,你不准备将你的打算说与他听?”

这话说完,人已经是直接就抓了一把棋子扔在了棋盘上,认输了。

浅夏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已经是坐到了自己的身侧。

浅夏这才有些不太甘心地叹了一声,将手中的棋子再度扔回了盒子里,“明明就是你赢定的棋,竟然是投降了?原本我还想着试试,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招是否有效呢?看来,你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了。”

“不过是一盘棋而已,你若是喜欢,我日日陪你下又何妨?倒是眼下的这一盘大棋,浅浅,你确定你现在的判断没有错误么?肖云放的上位,果真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好事?”

“你比我哥哥聪明,只是,仍然是没有理解对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穆流年的呼吸一窒,他竟然是也没有完全猜对?

“我要支持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二皇子!我要的,是桑丘家的势力。”

穆流年沉思了片刻之后,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身上的气息陡然转冷,而后便是有着一种极为强大的怒气一般的情绪,铺天盖地般地向着浅夏袭来!

“为什么?只是为了守护云家?有必要么?你确定桑丘子睿会帮你?他绝非善类!浅浅,你在玩儿火!”

穆流年的语气、措词以及他周身的气势,都让浅夏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我并非只是想要单纯地利用桑丘子睿,他也同样能在我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好处,不是吗?将来若是肖云放登基,自然是好。至少,念在我们的相助的情分上,不会,或者是会迟些才会对我们两家动手。可若是肖云松上位。你觉得,他会放过已经与桑丘家有了牵扯的云家吗?”

穆流年的眉峰紧了紧,“浅浅,这样做太过冒险。你该知道,有我在,便不会让你和云家有事。”

浅夏摇摇头,面色平静中透着几分的沉重,“元初,你的心意,我都懂。可是你是否想过,若是那位执意要除去我与云家呢?我是秘术师的事,现在或许能掩藏一阵,可若是日子长了,比如说舅舅老了以后呢?纸包不住火,这些事,那位早晚会知道。我要么成为他手中没有反抗之力的棋子,要么就是成为一个死人。而你?”

浅夏起身,清亮的眸光中,微微泛着一层愁绪,“到时候,你要如何护我?”

“浅浅,我说过,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便是要我造反,覆了这紫夜的江山,又何妨?”

“不可胡言!”浅夏快步上前,直接就伸手覆上了他的唇。

时间就此静止,两人四目相对,本就算不得多么清凉的晚上,此时更是觉得心头热了几分,屋子里的气氛,也是愈发地暧昧了起来。

穆流年的唇角浮上一抹笑意,好看的弧度,慢慢地泛开,直让浅夏的心底,宛若是那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人投进了一颗石子,开始泛着层层的涟漪。

一圈一圈,一层一层,让人既有些慌乱,又有些迷恋上这种心动的感觉。

“浅浅,你在担心我?”

“元初,你是长平王府唯一的嫡子。不能因为我而冒险,不值得的!”

穆流年幽深的眸子里,仿佛是突然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吸力,直让有心避开他的浅夏,怎么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浅浅,云家被那位忌惮,我们长平王府,又何尝不是?所以,浅浅,不要以为我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就一定只是为了你。我也有我怎么的考虑,所以,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浅浅抿了抿辰,她知道穆流年说的没错。他是长平王府的继承人,更是穆氏家族将来的领头人。他若是一丁点儿也不为穆家考虑,只是一味地想着自己,那么,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也便不值得她爱了!

“元初!”

“浅浅,我说过我喜欢你,会娶你。可是你现在的天赋和身分使然,一旦在我们婚前,被人透露了出去,那么,你觉得我想娶到你,还能什么别的法子?再则,即便是我能顺利地娶你过门,诚如你所说,将来那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岂会放过你我?”

浅夏的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些事,她自然也是想过的,只是没想到,今晚竟然是被他直接就说了出来。

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二人的沉思,也打断了二人的这种有些尴尬且暧昧的气氛。

“启禀公子,人带回来了。”

两人相视一眼,还是很有默契地一起去了前厅。

“吩咐下去,所有的人手都要全神戒备,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

“是,公子。”青龙奉命退下,与朱雀二人一起守在了门外。既然是主子看重的人,自然是不能大意。

浅夏看着榻上躺着的皇甫定涛,眼睛是阖着的,微皱了一下眉,“你将他的穴道解开吧?”

穆流年挑眉,“这样不行?”话落,又觉得这样问的有些不妥,“我是担心他会伤到你。”

“我只是需要他醒过来,至少,要让他睁开眼睛。”

穆流年点点头,“好。”

皇甫定涛有些头懵地睁开眼睛后,还来不及多想,直接就跌进了一双黑得宛若是无月的夜空一般,让人的心口,甚至是感觉到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紧张?畏惧?似乎是都有一点儿!

而随后而来的感觉,似乎是又有了那么一些的放松,舒心。这让皇甫定涛原本在刚刚醒来时紧握的拳头,慢慢地再松了开来,直到他的两手有些不受控制地慢慢地放到了自己的身前,上下相并,他的意识也是渐渐地有些开始涣散了。

悠扬的琴声飘出,三七有模有样儿地坐在了七弦琴跟前,代替了以往做这差事的云长安。

“皇甫定涛,现在,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你看到了什么?”

声音婉转轻柔,宛若春风细雨,能将人的心给柔醉了一般。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好黑。”

“不着急。你往前走,往前走,便会看到你想看的。”浅夏开始慢慢地引导着他。

“尸体,好多的尸体。没有心的尸体,师兄说了,要找没有心的尸体。”

一旁的穆流年心思一紧,果真是他们误会了么?皇甫定涛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难道竟然真的只是为了查寻那碎心蛊的事?

“为什么要找这样的尸体?如果找不到呢?”

“要找!必须要找!如果找不到,师兄会死,会死。”榻上的皇甫定涛的情绪有些失控,脸上的表情也是有几分的拧巴,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为什么会死?”浅夏伸手开始拨弄着那香炉里的薰香。

“碎心蛊!师兄中了碎心蛊。要找到养蛊之人,或许还能有法子将蛊毒解了,否则的话,师兄怕是要受尽了苦楚而死。不行!师兄不能死。”

“是人都会死,只是早晚不同而已。为什么他就不能死?”

“他不能死,不能死。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还没有按照师父为其占卜的命数走,所以他不能死。”

“命数?什么命数?”

出乎意料地,这一次,皇甫定涛却是没有回答她。

浅夏的眼神暗了暗,看来,皇甫定涛这个秘术师的身分也不是假的,显然是早先便有了防备了。

“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在那些尸体那里,又看到了什么?”

“有人抛尸,我追了过去,然后看到了有两个人在商议尸体的事,虽然是没有提到养蛊,不过我想,他们之间定然是有联系的。”

“哪两个人在商议?”

“洪县的县令,还有允州的卢少华。”

“谁?”浅夏的声音猛然一冷,整个人的脸色,瞬间便僵硬了起来。

------题外话------

今天下午陪妈妈待了一下午,帮着收拾了一下屋子。直到后来傍晚爸爸回来,爸爸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进了厨房,然后开始做饭、炒菜。这让我的心里头一下子便感慨万千!父亲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呢,性子极强,许是因为是生意人的缘故,总是喜欢说一不二。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在家里,妈妈都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可是当我看到爸爸熟练地做着这些事,最后并且是再扶了妈妈一起到餐厅吃晚饭的时候,我才觉得,所谓的恩爱夫妻,所谓的相濡以沫,也不过如此!他们也曾争吵过,可是无论吵的多么激烈,父亲从来不会对妈妈动一下手的。现在能让脾气不好,性格强势的父亲,为了妈妈做到这样,除了是因为相伴多年的夫妻,更让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的力量。

第三十六章 意料之外!第七十一章 太意外了!第八十九章 浅夏出手!第七十七章 云放撞墙!第六章 神秘兵力?第四十四章 进入辽城!第七十四章 出大事了!第七十八章 脸皮太厚!第七十九章 福泽双亲!第六章 又死一个!第十一章 风雨前夕!第三章 刻意安排?第四十四章 进入辽城!第七十九章 福泽双亲!第二十五章 遣出族谱!第二十章 付之一炬?第二十七章 一曲惊人!第二章 引蛇出洞?第五十九章 世子出征!第一章 楔子第四十九章 皇后试探!第二十八章 达成共识!第十三章 归途遇袭!第四十七章 一夜骤变!第七十五章 背后谋士?第二十九章 被盯上了?第七章 夜探皇宫?第四十四章 无法拒绝?第五十二章 神秘公子!第三十章 无关紧要!第三十八章 成全你吧!第七十八章 脸皮太厚!第四十章 卖身如何?第六十九章 她的能力!第五十六章 有旨意了!第四十六章 宝宝要来?第五十一章 所谓秘术!第六十章 如何脱罪?第十三章 情势逆转!第三十六章 他的计划!第十二章 意料之外!第八章 晕过去了!第五十五章 兵发祁阳!第三十章 算计皇上?第八十三章 初至允州!第九十七章 另有所图!第四十九章 皇后试探!第三十四章 猛烈反击!第五十九章 世子心计!第八章 晕过去了!第二十九章 果真投敌?第六十四章 情敌相见?第六十九章 她的能力!第三十五章 降为梅妃!第九十一章 人车失踪!第十八章 公子云华!第七十六章 开始铺路!第五十八章 协力守卫!第七十五章 背后谋士?第八十四章 沉痛一击!第四十六章 改姓云氏?第七章 差错不得?第五十章 不嫌累么?第七十九章 改日再搬?第三十七章 先试一试!第七章 挑明了说!第十四章 新皇确立!例:第九章 卑鄙无耻!第八十六章 梁城惊变!第五十五章 竟是谋害第七十章 竟然是他?第八十五章 兄弟相会!第五章 母女交心!第六十四章 元初归来!第三十二章 重蹈覆辙?第四十八章 刺史吐血!第二十五章 腹黑狡诈!第六十四章 元初归来!第五十九章 世子出征!第八十六章 梁城惊变!第六十七章 你愿意么?第八十七章 催眠渣父!第六十七章 被发现了?第七十一章 太意外了!第十八章 万事俱备!第十二章 登堂入室?第三十四章 猛烈反击!第七十八章 阴谋无底!第五十二章 神秘公子!第四十章 卖身如何?第八十二章 别来无恙!第五十七章 准备出手!第三章 多方筹谋!第九十五章 竟然有他?第七十六章 开始铺路!第十一章 风雨前夕!第十一章 当年真相!第四十二章 收留小兰!第五十九章 世子心计!第五十四章 谁先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