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听白云霞要知道为什么去叫姚济长而不是张青山,心里顿时难住了,他是为了躲避蒋闻瑶,才被迫改名改行去当镖师队的头。
他的内心非常清楚的女人之间吃起醋那是不要命的,这名字的实话不能讲,只得说道;“那是为了寻找我大奶奶济彦方便,姚济长当中姚、济两的字,就是我两个奶奶姓。”
白云霞听后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吗,不能平白无故去叫什么姚济长的,山哥你接着讲,你是怎么让众人答应你的。”
张青山有求于白云霞,心里着急也不能表露出来,瞟了白云霞一眼又道;“当时,我是这样说的,弟兄们,咱们朝夕相处好几年了,我姚济长(张青山)从来没有求过你们,今天有一件事情我必须救帮一个忙,不知道大家肯不肯帮这个忙。
大家七嘴八舌道;“姚哥竟帮助我们了,现在,用我们大家时刻到了,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姚兄有什么话就直说,谁要不肯帮助你,我们立刻把他打残废。谁让他没有良心了,有话就直说,谁要不遵守诺言,就让他死无丧身之地。”
“哈哈,”我笑了几声,心里顿时就乐了;
“弟兄们,没有那么严重,不需要你们去冲锋陷阵,从现在起,你们谁也不许说出我会赌博事情,那就是对我姚济长的最大支持。
谁要说出去对我是非常不利,只要你们守口如瓶,我姚济长就感激不尽了,我现在就给你们鞠一躬,表示对大家的感谢。”
我一鞠躬,手下人都受不了,立刻有人道;“姚哥,就这事,你就放心,我们谁给你说出去,他家生孩子都没有肚脐眼。”
也有人道;“姚兄,你放心,我们互相监视,谁要说出去我立刻扒了他的皮。”那话一说出口,真能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还有人说;“射出箭就没有回头,既然答应姚兄,那就要对自己话负责任。”
我一看不能让大家再往下说,再下去就会起反作用,我一笑道;“感谢大家守口如瓶的好意,大家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散了吧!”这些镖师立刻散去。
恰在这时,卜易从外面回来了,直接就进我们呆的那个大房间,庆幸的是大家刚刚离去,我心里有点愧疚的感觉,立刻说道;
“卜哥,刚才我急事,没有来得及跟你打招呼,我就赶了回来,这样对哥哥实在是失礼了,望哥哥见谅!。”
卜易对我道歉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眼睛闪烁兴奋,热情的道;“姚老弟,你走时,我已经见到了,我没有和你一起回来,是因为听到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必须打败他们,为我师门把当年失去的那些荣耀拿回来,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帮助,不知老弟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我一听卜易这么说,心里非常茫然,就知道想躲过事情,那是躲不过去了,赌场恐怕是非去不可了。不去就失去兄弟的情谊。
拜把子头已经磕了,
那就是最铁的亲兄弟,必须维护自己的诺言,想归想卜易的问话也得答;
“卜兄,咱们是金兰兄弟,有什么事情需要老弟出手。你就尽管知声。”
“姚老弟,是这样,这里有一个赌博大会,来赌博的人功夫都是很高的,我想去参加,苦于没有人去做我的助手。
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会赌博的事情,也不知你赌博这行懂不懂,我现在不管你懂不懂,也得带你去当我的助手。
别人跟我去我是不放心的。他们功夫都没有你好和机警,不知老弟肯不肯帮这个忙。”说完,那眼眸清凉透彻,深邃的秋水里面,闪烁着期待的眼神。
“卜兄,要我去随行保护你,这个不成问题,哥哥需要弟弟帮忙,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对赌博也略知一二,做哥哥的助手还是能胜任的。”
到这个时候,谁都可以拒绝卜易的要求,因为那个地方不是谁都可以去的,危险性是非常大的,我的内心是不能拒绝的,既然拜了关公成了金兰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
卜易听我这样一说,心里是非常高兴的,从他脸上与眼睛不能看出,那种喜悦都已经从骨髓里散发出来,“好,有老弟的承诺,我跟他们挑战心里就有底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赌场拜会一下那两个外国赌王,帮我看一下,那二人谁是耍老千的高手中的高手,我好做一些防范。”
旁黑时,卜易叫醒正在打坐的我,我们换上新疆人最好的服装,跟卜易就上乌鲁木齐最大的赌场,到赌场门前就听到屋里的喧闹声。
我进门就看到赌徒围坐的赌台,有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笑容,“哎,他娘的,手气太背,辛苦弄来几个钱又没了。”
周围人愤怒的叫骂和欢呼声,没有压中的则是垂头丧气,连连摇头惋惜,像斗败的公鸡,押中的则是眉飞色舞,手足舞蹈,笑容满面,如同喝酒般兴奋。
哪里的赌坊老板是个沙俄人,那对发蓝黄的大眼珠子,眼中带着浓浓质疑,闪动着诧异贪婪的光芒。魁梧身材并不弱智,一副入乡随俗打扮。
头戴新疆人的帽子,身上穿着新疆人的高档衣服,脚上发亮大皮靴,手拿一个鼻烟壶,手指上戴着几个钻石戒指,显得非常个富有。
一见我和卜易都是新疆人最高贵人服装,立刻迎上来,热情里面含着砒霜,虚情假意道;
“二位光临此地,敝人感到非常荣幸,外面都是些民众玩玩,二位要是有意玩玩。那就请到髙间去看看。”
卜易深邃的眸中闪烁阵阵冷芒,是那么寒冷逼人。淡淡道“好说,好说。”
我对这个阴鸷的俄国人没有什么好感,一看就是被俄国十月革命赶出来沙皇派的贵族弟子,跑到新疆来躲避风头。
卜易用手拉一下呆想的我,我们二人就跟这个俄国老板进了一个髙间,这个房间里面就一个赌台,此时,却达到了鸟雀无声,在赌场里是很少见
的。
我与卜易的眼眸都立刻向赌台看去。只见赌台上,众人皆是凝神屏气,双目紧紧盯住庄家手里的竹筒。
那庄家身穿褐布衣衫,头发短发黄,面色白皙细腻的如同玉脂,坚挺的鹰钩鼻子,双眼蓝光闪烁,不经意划过几丝狡诈神色,高声喊道;
“要压大,压小的赶快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店了,压完就把手都拿开,马上就开宝。”那手在继续摇晃竹筒。
我立刻用耳功去听竹筒里面銫子组成的是大是小,眼眸却向赌台面上押大小点看去,桌面压的点与竹筒里点数让我大吃一惊,。
那押大的地方,那上面钱财最多,银票、金银首饰、大洋、散碎银子。
而竹筒里面点子却是小点,心里替那些压大点人担心,我却没有动声色向卜易脸色看去。
卜易也正在细听竹筒里面的声音,眼睛在闪烁兴奋的神铯,拿出一张押在小的地方,眼眸里的冷芒紧紧盯庄家的手里。
那庄家手里的竹筒已经放在台面上,“都把手那走,开”。脸上呈现着非常自信的神色,“唰”地就把那竹筒掀起……
所有压大点的人立刻傻眼了,很多把都没有出现过小点,这功夫它就出现了,有的人基本把口袋的钱财都在这个大点的上面了,后悔心情都能立刻去死。
赌博这东西就这样,总是有大起大落的时刻出现,一会让你去天堂,一会就能下地狱,精神不好的人,受这样的刺激就会疯了。
庄家毫不留情把压在大点上面钱财都划拉到自己的身前,那蓝黄眼眸充满得意神色,嘴角上含丝丝的笑意,欲擒故纵阴谋已经得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那种喜悦已经从肌肤上散发出来,立刻把赌坊抽头付了出去。
他才把赔小点上压的钱财赔人家,可他一拿起卜易的银票他那蓝黄眼眸却傻眼了,仿佛被雷电劈了一般,那才是捏捏呆呆的发直了。
那数目太大了,他口袋里银票与台面赢的钱财,都不够人家银票上的数字一半,如何去赔人家,仿佛血液都停止了,不知道如何去……
赌坊老板站在旁边一看庄家的脸色,就知道坏啦,赶紧上前拿过银票一看,那是一张中国最有信誉钱庄的银票,如假包换。
立刻就对卜易笑容满面道;“不知兄弟赌技这么高明,庄家也没有跟你说明白,他能承受多大的赌注,愿赌服输那就不能留情。
安东列夫,把你身上银票都拿出来吧!给人家,不够去给我立借据,我看在你师父赌王安德烈面上,先把银票付给人家,你师父来时立刻还给我。”
安东列夫先向赌坊老板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道;“谢谢。”那蓝黄眼眸唰地向卜易看去,里面闪烁着浓浓恨意与不服气的神色,刚才狂妄声音消失。
嘶哑声音响起;“你们是谁,报上姓名,我师父来时,我好去找你们。”把口袋里的银票与台面赢来的钱财放在一起往前一推,真有点气急败坏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