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一头墨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眉眼间透着一丝丝靡靡的妖媚,多了一份醉人的勾魂摄魄。
“怎么?是想要我夸你一句,萧帅,你好威猛吗?”
程泱靠着铜镜,那么轻蔑的眼神,吐着红唇,“还是要我夸你一句,你伺候本姑娘伺候得很舒坦?”
萧易钦双目顷刻间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认为是自己伺候他。
萧易钦很快就扣好了自己的皮带,走上前,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那你倒是说说,舒坦不?”
程泱眸子斜倪了男人一眼,冷嘲道,“就当被一只种猪拱了,没什么感觉!”
“你敢骂我是种猪?!”萧易钦怒了,眉心之间一片沉甸甸的冰冷,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能够如此气死人。
程泱小手微微撩了撩搭落在肩头的长发,勾唇魅笑,“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当真。”
“敢问贵府可有给人沐浴的热水,我想要洗一洗,这身上脏死了。”程泱嫌弃的表情。
萧易钦不以为然地挑了挑剑眉,他自然看出了女人眼底的嫌弃,冷笑道,“先不急着喜,明早再洗!”
程泱微顿眉色。
萧易钦上前,伸手搂住了女人的细腰,凑近了脸庞,声音压低,吐着热气,“既然你觉得我伺候你不够舒坦,那么今夜本帅就伺候你到底,一定要你舒坦了才好。”
程泱脸色一僵,盯着男人的眼睛,那一片炙热的目光,夹着一丝丝势在必得的征服欲。
心里头大叫不妙,自己好像激怒他了。
“你想怎么样?”程泱后退了一步。
萧易钦不依不饶地勾住了女人的细腰,“现在知道后怕了?”
“我哪里怕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了?”程泱逞强地开口,双腿间已经隐隐作痛。
“哈哈哈~~”萧易钦一阵猖狂地大笑,“如此甚好,既然这样,我们*作乐到天明!”
程泱闻言,脸色白了一片,盯着男人倨傲的脸庞,透着一丝丝戏谑。
心里头想着,这应该不会吧,奶娘有跟自己说过,这男人在房事上,虽然永远不知餍足,却也不会彻夜彻夜地为了那点事,那是很损身体的。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萧易钦开始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裳,刚才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如今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裳,似有火热朝天大干一场的气势。
“萧帅,你不怕弹尽粮绝吗?”程泱双眸扫了男人下身一眼。
“你都不怕,我又有何惧怕?”萧易钦猛然抱起地上的女人,朝着*榻走去。
程泱瞥见*,心里头舒了一口气,她很累,早就想要躺一会。
男人猛然落下她,一个翻转。
“啊!”程泱近乎一声,整个人倒挂在男人双臂间,一双脚被男人健壮的双臂抓着。
墨色的长发垂落,触及地面。
“你做什么?!”程泱慌乱了,心里头七上八下地跳动。
“试试倒挂金钩!”萧易钦勾唇邪笑,眼底是一片嗜血的邪恶。
“既然你什么都不怕,正合我意!”萧易钦唇角漾起了一丝丝兴味。
片刻之后。
程泱被挂在了*的横杆之上,双臂悬空地舞动,身上的锦布飘落在地上。
萧易钦上前了一步,低头亲吻她的双腿,一路下滑。
程泱猛然瞪大了双眸,微微张开嘴巴。
猛然之间,女人的小嘴被什么堵住了。
。。。。
*天亮。
鸟儿在院子里叽叽喳喳,仆人们在院子里头打扫。
萧易钦离开了厢房,*榻上的女人还在沉睡。
门口,吴副官上前一步,“少帅,要去地牢吗?”
“嗯。”萧易钦轻应了一声,“这里加强几个士兵过来看守,程泱身手不错,两个士兵看不柱她!”
吴副官明白地点头,“我这就去吩咐。”
吴副官正要转身,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少帅,还有一件事忘了说。”
“何事?”萧易钦手中的军帽扣在了头上,伸手取出了烟盒,点燃一支烟。
“少帅,老督军那边要你回老宅一趟,估计是谈及池小姐的婚事。”吴副官禀告道。
萧易钦深吸一口烟,淡漠的神情,“不是告诉他了,要娶的时候再通知我!”
“不是,少帅,老督军说,是要办婚事了,所以还是要征求你的意见。”吴副官回落道。
萧易钦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我又不会反对,反正死了三个,他不嫌弃晦气,那就再娶!”
“那婚期呢?夫人那边说要定个婚期。”
萧易钦听了,越发觉得好笑,“婚期他们定,时间到了,我会去迎娶新娘子过府。”
话落,萧易钦洒脱地离开,留下一脸呆愣的吴副官。
。。。。。
地牢里。
铁柱网成的牢房里,君浩一身赤条条地躺在地上,脸色青白。
身旁横七竖八躺着三个窑子里的女人,各个都还没睡醒。
萧易钦抽着烟,吐着烟雾,地牢的狱长上前一步,“少帅,昨晚这小子玩得可尽兴了,我看接连玩个几天,定然小命都不保!”
“呵呵~~”萧易钦不屑地轻笑,“不错,今夜继续去窑子寻几个漂亮的姑娘送进来。”
萧易钦脑海里浮现起程泱那一张脸蛋,心里头想着这一出好戏,该带她来瞧两眼。
口口声声说是她的丈夫,本帅倒想要看看,看见了这么一出好戏,她还会说君浩是她的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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