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晚全身无力,犹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宫瑞辰奋力耕耘,汗如雨下。
为了更好的用力耕耘,宫瑞辰抱着沐倾晚,两人来到岸边,让她背靠在墙上。
“舒服吗?”宫瑞辰咬着她的红唇,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沐倾晚双颊酡红,水眸辘辘地瞪着宫瑞辰,仿佛被欺负得很狠的小白兔,想反抗又不能。
这臭不要脸的,什么问题都问得出口!
沐倾晚嘴上没说,但心中却也是有偷偷在对比的,上一次虽然是她的第一次,但她整个过程几乎都在昏迷之中,而且是第一次,别提有什么享受了,醒过来整个人像被车辗过一样,痛得她两天都没有下床。
可这一次不一样,除了一开始有点觉得不舒服,后来那不舒适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触电一般,让她汗毛耸立,却又让她浑身有种说不出的奇妙和刺激感。
宫瑞辰看沐倾晚的表情,便猜到她的想法,嘴角斜勾,坏笑道:“能让你舒服,是本王的荣幸。”
沐倾晚羞得用手去捶他:“混蛋,不准说!”
宫瑞辰愉悦地笑了起来:“好,本王不说,本王只做!”
沐倾晚羞得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忽的,她脑海一个激灵,她不是第一次,宫瑞辰应该感觉到了,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感觉到惊讶?
就算他不在乎她不是第一次,他也应该对这种情况感到微微惊讶,除非他一早就知道了。
再说了,以他那醋坛子的性格,他若是知道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他怎么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呢?
所以……
沐倾晚美眸微眯,看着宫瑞辰道:“上次我在法华寺中了媚-毒,帮我解毒的人难道是你?”
宫瑞辰动作一怔:“难道璇玑没跟你说吗?本王还以为她什么都告诉你了。”
沐倾晚有些抓狂,这该死的混蛋!
虽然她对所谓的贞洁并不看重,可是那次莫名其妙中毒,然后将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人,她当时还是非常怄气的。
在她看来,第一次应该跟心爱之人在一起,而不是中毒然后随便找个陌生人解毒。
她对第一次很在乎,这也是在现代时,她一直坚持没跟宋子文发生关系,而是坚持要留到婚后的原因。
当时从法华寺回来,她一直很生气这一点,可是没想到她怄气了那么久,到头来,那个所谓的“小僧”竟然是他!
沐倾晚气得咬牙切齿,想挣脱他的禁锢又不可能,她水眸灵动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报复方法,她用力——
下一刻,宫瑞辰发出一声破碎的声音,差点就一泻千里了。
宫瑞辰深邃的紫眸眼底闪过一抹狠色,更紧地抱住沐倾晚,将她整个身子贴向自己:“晚晚,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你……”沐倾晚想问宫瑞辰想干嘛,可是她只来得及喊出一个“你”字,全身就再次跟落叶一样瑟瑟颤抖了起来。